几乎同时的日耳曼联邦,
几个身穿西服西装革履的人类走过了繁华的街道,当然无视了在阴暗的街巷里靠在墙边奄奄一息的兽人。
他们转了一个弯后进入了一座高大的建筑——日耳曼总统府。
男人走进总理府,经过几番精密的安检后进入了总统办公室。
“目前阿乌的局势就是这个情况!兽人在南线全面进攻!
而且似乎是得到了大毛的默许,大毛占领的赫尔松州现在的防务也全部交给了兽人。”
几个男人将几大摞文件放在总统桌前开始陈述目前相当抽象的局势。
“而且我们得到的消息,有一个旅成建制的哗变了!”男人接着说道,
“呵!被畜生收买的叛徒!”
总统抬起眼睛,摸了摸自己并没有多少的头发说道,
虽然他的年纪已经将近七十了,但依旧不怒自威。
要知道,日耳曼联邦也算是整个欧洲甚至是全球唯一一个敢真的把兽人归为二等公民的国家!
上一个这样玩的还是三哥,不过三哥是对自己人这样玩的。
强如米国都不敢明着搞,只能私底下歧视。日耳曼敢直接付诸实践也算是狠人了。
至于为啥?这就可以追溯到日耳曼帝国时期了,事实上日耳曼帝国接触到兽人的时间要远远早于其他的几个大国。
他们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已经明确了兽人的存在,并且进行了许多惨无人道的实验——与华夏和米国不同的是,日耳曼当年是真的想解析兽人的基因,并且打造基因战士的!
这也就是当年说的认为日耳曼人种是最高级的人种这个说法的由来,如果日耳曼成功了,在那个各国对兽人都是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
日耳曼人种也许真的会被认为是“天生的强悍人种”
但是很可惜,当年日耳曼第三帝国的幻梦被银狼给打碎了!一位A级别的兽人袭击的研究所,焚毁了几乎所有的实验证据,放走了所有的兽人,而且还在日耳曼第三帝国当时的占领区内广泛的进行破坏!
在某种意义上讲,日耳曼第三帝国最终被人类其他国度按死在地上也有兽人的一份功劳。
至于受害者日耳曼对兽人可是恨之入骨的!
日耳曼自始至终都不承认国际上对兽人的保护条例,因为他们是“受害者”而且加上米国需要一个马前卒,所以日耳曼的情况也就这样被定现在了!
“所以情况就是这样了!我们不能容忍那些畜生在这片大地上横行霸道!
我们日耳曼本应该屹立于世界之林,成为常任理事国中的一员,
甚至和米、毛、华三国同列,但是这些都被这些畜生给毁了!”总统越说越生气,一拳重重的砸到桌子上。
“我们按照军援项目继续给阿乌提供坦克和装甲车,然后秘密派遣我们的军队进入阿乌西部,给阿乌把把关!”总统冷静下来后,下达命令道,
“但是总统,动用军队要经过议会......”男人说道,
“这个事情不需要经过议会!那帮一天到晚都在商量咖啡喝什么口味的蠢货根本不配讨论这些!
以我本人的命令,绕过议会秘密调动军队。然后知会一下阿乌那边!”总统把眼镜戴上开始处理事务。
“......是!”男人转身离开,
......
莱比锡,
一处工厂里,
“快点!给我快点!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今天的指标达不到你们全部都没饭吃!”一个人类监工提着长鞭呵斥道,
长鞭在空中挥舞出风声,不时的打在疲倦的兽人身上,用剧痛刺激他们继续工作。
这就是日耳曼联邦的日常生活的一个写照,兽人只有二等公民的地位,不能从商,不能参军,不能从政,甚至只能生活在特定的“兽人社区”,
而“兽人社区”的住宿环境只能用大通铺来形容了,像极了华夏的高中寝室。当地的兽人想要反抗,也曾经尝试过,但都被当地给残忍镇压了!
后来即使日耳曼地区有了两位A级别的兽人,也不敢跟日耳曼当局正面对抗。因为他们可就算把日耳曼的首都夷为平地来泄愤,他们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胆量。
但也改变不了日耳曼对兽人的态度:甚至可能进一步激化其他人类国度对兽人的态度。
他们不愿意去当这个历史的罪人。
但是兽人们就这样忍让了吗?他们凭什么去只能做牛马,而那些人类高高在上吸着他们的血?
对于兽人们而言,兽人们不吃人,他们只是吃草(形象比喻);而日耳曼连他们嘴里的草也有拿走:他们想吃他们的肉!
既然他们要吃兽人的肉!那么兽人就吃人肉!
这就是兽人们的回答!
......
夜晚,劳累了一天的兽人走进了一家小小的、名为“Furry酒吧”的酒吧
这也算是兽人为数不多能够经营的产业,
“老板,一杯龙舌兰!”一个兽人工人说道,“好的!您稍等,三号包间,请!”兽人员工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类的密探后说道,
兽人工人走上二楼,二楼的环境和一楼完全不同,或者说这里应该叫一点五楼,
在楼梯走到一半的位置,他轻轻推动了墙壁上的一个挂着倒三的挂件,随后旁边的墙壁向内翻转,露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房间密室。
这里是一个藏在酒吧内的暗房,利用天花板较矮的优势,看似是两层的小酒吧,实际上有三层,而且在外部看不出来。
兽人走进房间内,墙壁再次合拢,灯光亮起,照在他血红的眼睛上,格外的刺眼。
兽人工人脱下工服,露出背后狰狞的肌肉群,和一处枪伤——这是十年前他参与兽人和平抗议活动时留下的!
“呵呵!加达尔还留着你那个伤疤呢!你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过往啊!”
房间的尽头,一位雌性鸟兽人笑着说道,
“呵!法尔科纳!你也别笑我了!你也差不多吧?”加达尔看着眼前只有一半翅膀的雌性鸟兽人说道,
她在年幼的时候被一个极端仇视兽人的军警踩断了翅膀而且硬生生把翅膀拽下来一半!
她也因此永远的失去了飞行的能力,一生与天空无缘。
“的确!这次来有啥事吗?你知道的,日耳曼就我俩A级兽人,要是咱俩没了,日耳曼自救军可就土崩瓦解了!”
法尔科纳盯着加达尔的脸露出许许邪笑。
“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加达尔这个名字!”加达尔故事重提,这并不是第一次他这样说了。
如果说加达尔是从正面挫败日耳曼的阴谋,那么法尔科纳就是在黑暗中将那些曾经的施暴者和潜在的施暴者最重要的东西亲手夺走的“黑夜行者”!
“呵呵!你还是更适合这个名字!你呀!当年被人类忽悠的去和平抗议,结果呢?莱茵河都被染成了红色!
半个日耳曼的兽人都几乎断代了!被背叛者!这个名字还是更适合你啊!”法尔科纳说道,
“行了!寒暄过了,该说正事了!”加达尔站在一幅巨大的日耳曼地图前面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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