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老板,遇刺了!”
“快来人啊......”
两声女子的惊呼,像是惊涛拍岸似的传了出去。
霍馨馨吓得松手扔掉了刺刀,好巧不巧的是刺刀正落在张震腿中间,查着几厘米就要断子绝孙。
又羞又恼的霍馨馨夺路而逃。
徐欣儿和徐珍贞的身手自然拦不住她,只能任由她冲过大门消失在了走廊里。
这时候有人大吼一声,“老板出事了,刺客呢?”
张震可不想丢人,急忙叫道,“丫头,抓紧关上门。”
徐欣儿急忙将门关上,跑来的人正是凶手的父亲霍勇罡。
他一听到有人喊刺客,基于本能立刻带着身边的人赶来救驾。
可到了门口,却看到女儿脸通红地疾跑而过。
老板的房门还被关上了。
顿时弄了他一头雾水。
徐欣儿开门说了一声误会,又将门关上了。
此刻徐珍贞正坐在张震身旁,轻轻将那把插在床上的刺刀拔了出来。
她捂嘴轻笑道,“人家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种事呢,老板其实传出去也不是坏事,只能证明你魅力无边。”
张震翻白眼道,“你还说风凉话,还不叫了尘过来,帮我解开穴道。”
徐欣儿坐在另一边,温柔地搂住他脖颈,鲜红的唇儿就往上凑。
“老板,你这样真可爱,先让人家亲亲嘛。”
张震瞪眼道,“先给我解开穴道再说,今儿看我不让你们两个磕头求饶。”
徐珍贞俏脸贴在张震胸口道,“要是一会儿半会儿不解穴道,会不会出危险?”
张震不经意道,“那倒不会,最多一个钟头,气血流动自己解开了。”
徐珍贞跨坐在他腿上,嘴角露出一丝娇羞笑容,“那怕什么,大不了一会儿人家帮你活动活动血脉。”
说着她伸手咔吧一下将那腰带扣解开了。
徐欣儿也脸颊滚烫地在张震脸上摩挲亲吻,脖子、锁骨、胸口,一路向下而去......
此刻的二人仿佛得到一大份可口冰激凌的小孩子,贪婪地吃了起来。
恰在此时,张震血液流速加快,瞬间就冲开了穴位,然而他却一动不动,任其施为,嘴角还露出一丝坏笑。
......
张震去吃晚餐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而徐家姐妹此刻却像是烂泥一样躺在船舱里出不了门了。
自从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张震发现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比上一世强大了十倍还不止。
而且根本就不累,反而对于内力和体力都有所助长。
精神头更是十足,根本不用抽烟、喝咖啡,就双眼烁烁放光,神清气爽。
他有点怕这是无意间炼成了道家的某种秘术,只对男子好,反而伤了伴侣。
于是他将道德洞玄真经传授给了几位伴侣,让她们也能打通任督二脉,将来不求武功多高,能够强身健体,青春常驻也就够了。
“老板!”
“张总!”
“队长!”
张震一进门,立刻无数人站起,问好招呼声不绝于耳。
他微微下压手掌,让大厅里静了下来,招手拿过一只酒杯,高声说道。
“诸位,咱们脚下这条船,即将驶出螺丝国国境,咱们要举行一项仪式那就是——升旗!”
他话音未落,无数的掌声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身在异国他乡,还有什么比升起华夏的红旗更激动人心的呢?
掌声经久不息,张震等了许久,才虚按两下,让大家停下。
他高声道,“有了这一艘,咱们的科技就可以逆向攻关,在不远的将来,终究会拥有自己的航母。
咱们的海军的威慑力将迈入崭新纪元。
航母不仅是海上霸权的象征,更是国家科技与军事实力的结晶。
它激励着海军官兵不断前行,勇于探索未知海域,捍卫国家主权与海洋利益。
航母的加入,让海军士气高昂,信心倍增,向着更远大的海洋梦想扬帆起航!
诸位,这一切是谁的功劳?”
下面众人热血沸腾,高声喊道。
“是老板的!”
“张总大功一件。”
“不!你们错了!”张震高声道,“它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在座所有人的功劳。
没有你们的检修,驾驶,它没法开回国,没有你们的辛苦劳动和无私奉献,它还是异国他乡的一艘破船。
我这杯酒,敬在场的诸位,祝你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将来取得更辉煌的成就。”
无数只酒杯同时举起,数不清的酒液这此刻化作了激昂热血,情绪高涨,汹涌澎湃。
就在此时有人在张震耳边轻声几句。
张震放下酒杯,大吼道,“已经到了公海,现在我宣布,甲板集合,升旗!”
这一行人,不管是机修组还是驾驶组的,包括张震原来的队员,都迎着凛冽海风,冒着片片雪花,站在了甲板之上。
很快身穿海军服的船长和大副,双手托着红旗,缓缓走来。
一只破烂的喇叭里开始播放慷慨激昂的国歌。
随着旗帜缓缓飘扬在舰桥之上,所有船员都哽咽了......
一路乘风破浪,三天后终于穿过对马海峡,前行没多久,进入了领海。
此刻海军已经派来了护航舰队,一艘艘船只仿佛卫士,护卫在航母周边。
护航舰上所有人看到了那鲜红的旗帜,肃然起敬,纷纷举手敬礼,更有不少人热泪盈眶喜极而泣。
国内第一站,航母停在了锦海港,张震命令人护送霍家人和那些犹大人下船。
他们将在这里自行想办法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当然霍家人还是受到了特殊照顾,直到送他们回到霍家村才算是完成任务。
仅仅是在锦海待了半天,张震便命令启航,继续前往南海。
此刻他的心早就飞到了姜晓琀身边,满脑子都是如何带她畅游碧波乘风破浪。
时间过得飞快,终于在国庆前夕,这艘航母驶入了巍峨肃穆的军港。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航母减速,停在了固定泊位之上。
远远的一艘交通艇急速而来。
船头上站着的正是楚向北,老人家身穿普通作训服,却难掩一身的霸气。
船只越来越近,楚向北不由得眼圈开始发红,两行浑浊泪水滚过了他那苍老却坚毅的面颊。
老人家喃喃自语道,“有了,咱们终于有了,老弟兄们,你们看见了吗,这是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