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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菊地出山
    楚君红到窦家庄的当天晚上,夜晚的气温又高又湿,是要温雨的节奏。

    在没有空调的平房里,让人很难入眠。

    老式吊扇哗啦哗啦的声音,在夜晚显得特别响。

    何足道正在网游世界里驰骋,突然听到院子里有轻微的动静,他机警地看向监控器,果然有个人影,翻过院墙,正朝主屋悄悄逼近。

    菊地也听到了动静,他以前睡觉就比较警醒,出事以后,更是如此。

    他悄悄起身,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早在楚秉政到窦家庄时,他们就高度戒备了。

    楚君红的突然到来,更让他们警觉,早就准备好了天罗地网,时刻准备着迎接紧随楚君红而来的不速之客。

    这也是他们期待已久的。

    黑影似乎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走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机警地往四下里看了看,从屁股后面拔出手枪,双手端枪,慢慢朝西厢房的窗口走去。

    这时候,潜伏在暗处的枪声响了,打中了不速之客的腿。

    来人一边胡乱的开着枪,一边拖着受伤的腿打算破门而逃。

    结果在开门的一瞬,被突然从四面八方跳出来的几个人给包围住,五把手枪,全部对着他的脑袋。

    全程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

    僵持了一会儿,不速之客终于放弃挣扎,缴枪投降,被戴上了手铐。

    很快,几个人又淹没在黑暗中,潜伏起来。

    如此守株待兔的潜伏了几天,再也没有发现新的不速之客。

    几天后,端午节刚过,菊地、王强、何足道和一个比较年轻能打的警官甄小宝一行,全部衣着光鲜亮丽地组团去了日本旅游。

    火烈开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他们将取道上海,从上海飞往日本。

    日本千科信息科技公司。

    菊地穿着白色短袖体恤、黑色西装裤,戴着无框眼镜,右手拄着一根精致的小拐杖,带着何足道,走近日本千科办公大楼前。

    面前这座办公大楼,颇具特色,一楼很普通,整体看来,略显压抑,但是上面两层外立面装饰的很大气。

    用近似白色、咖啡色窗纱似的建筑材料,把二楼三楼装饰成一个整体,整体感观大气、干净、整齐,而且更为家居化,没有寻常办公楼的生硬感。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大楼共有几层。

    看到这个日本着名的企业,菊地心里颇有些感触。

    他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到过这个地方,却因它的存在,让自己屡屡遇险,甚至差点丧命。

    他今天就要来这里好好地感受感受,它到底能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和罪恶,值得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从他一出生,就对他穷追不舍,不惜以身试法。

    前台电话通知了现任老板菊地幸二,说有个自称菊地盛的年轻人来访。

    很快,菊地就被带到三楼会客室里。

    不一会儿,就有个中年男人,从容淡定地来到会议室。

    来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平头,个头不高,但是比较健壮。虽然脸上扯着较为温和的表情,但是眼神格外锐利,攻击性很强。

    他走近菊地,菊地率先行礼,他也回礼。

    “菊地盛君,回来了。”

    菊地很有礼貌地尊了声“兄长大人安好。”

    “我回来了,上海的棠棣之华卖了,弟弟现在是一无所有,到兄长这里讨口饭吃。”

    菊地幸二玩味地勾勾唇角,坐到座位上,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坐。”

    菊地问道,“父亲呢?在哪个办公室,我去看看他。”

    幸二漫不经心的说,“父亲生病住院了。”

    菊地看着幸二的眼睛,“哦”了一声。

    父亲菊地茂虽然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应该不至于就生病住院了吧,两年前他还很精神呢。

    何况还赶得这么巧,他回来了,父亲就住院了。

    回到日本,他不得不处处提高警惕,不能疏忽任何细节。

    幸二懒得跟菊地虚与委蛇,很快就喊来人事部经理,给菊地安排到知识产权部任普通职员。

    菊地于是开始了他小职员的生活。

    王强收到菊地的信息以后,立马着手调查老菊地住院的事、和菊地妈妈出车祸一事。

    与此同时,菊地幸二也跟菊地幸一通了电话,告诉他菊地盛回日本了。

    菊地幸一回答说,“就把他先放在公司里养着。”

    自从菊地和王强走后,火烈突然觉得空落起来,半年来对菊地的操心担忧,让他已经成了习惯。

    回归正常以后,他除了经常去窦家庄以外,就把自己家的生意逐一审查一遍。

    菊地走的那一天,火烈打电话告诉窦豆,菊地去了日本。

    窦豆疑惑道,“他腿好了吗?那条伤腿现在出去冒险不会出事吗?我上次回去,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呢。”

    火烈吞吞吐吐地告诉窦豆,“腿还没有完全好,是拄着拐杖去的。”

    窦豆有些郁闷,“这么久他都等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就那么迫不及待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嘛?”火烈道,“那个,是因为楚君红突然找到窦家庄,估计杀手是跟楚君红一起找到窦家庄的。”

    窦豆不由得咬牙切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火烈道,“楚君红到窦家庄的那天夜晚,杀手也出现了。”

    虽然知道菊地没什么事,窦豆的心还是提了起来,就像第一次菊地遭遇刺杀那次一样,紧张、恐慌。

    火烈道,“你别紧张,楚君红走后,我们就作了部署,就等着刺客上门来。

    他半夜摸过来的时候,被王强他们逮了个正着。

    刺客的腿也被打穿了,就像他们当初打菊地时那样。”

    窦豆翻了个白眼,“我家菊地可是摔断了腿,你们为什么不把刺客的腿也打断!”

    火烈埋怨道,“不讲道理了吧,这么多人觉都没睡,就那样蹲了大半夜守着,不知道喂了多少蚊子,你没说谢谢人家,还总是说没把腿打断那样的话,你不让人寒心吗?

    都做领导的人了,别老说那些幼稚、惹人烦的话。”

    窦豆被火烈批评的哑口无言,“我又没跟别人说,就是跟你抱怨几句吗。”

    火烈道,“我也是人,也不能总让我寒心。”

    窦豆不由得心里觉得好笑,原来你是这么矫情的火烈,你妈妈知道吗?

    “好好好,不说寒心话了。你们婚庆公司的负责人是谁?谁负责策划婚礼?”

    火烈心说,这脑回路?正说菊地的事呢,咋就跳到婚礼策划上去了!

    窦豆对他说,让他的婚庆公司负责策划婚礼的人,最近好好研究一下古装婚礼的形式、内容。

    然后去一趟楚晋,实地考察一下福满楼大酒店,根据场地情况,设计婚礼场景。

    她打算八月份在那里举办一场古装婚礼。

    以后就打算在福满楼设点,就把那里当做举行古装婚礼仪式的地方,专门给人举办古装婚礼。

    砂哥出场地、火烈出人,就算是两家合伙做。

    她说,在她的运作下,她相信他们的这个古装婚礼,一定会大火。

    火烈被她说动了心。

    火烈道,“第一次合作,我还是亲自带队去一趟吧,好好跟砂哥谈谈。”

    窦豆道,“你如果很闲的话,你就过来好了。”

    窦豆觉得有她在,没有那么麻烦。

    火烈苦着脸说,“有汤楠楠和楚君红在,我能闲着吗?”

    窦豆奇怪道,“汤楠楠在,你肯定闲不了,前夫同志。但是,那关楚君红啥事?”

    火烈苦恼道,“不知道从哪里拿到我的电话号码,天天给我打电话,不分时间、不分场合。”

    窦豆道,“拉黑呀。”

    火烈苦恼道,“哪敢呀,怕惹梅姨不高兴,毕竟那是你姐姐。”

    窦豆道,“没关系,尽管拉黑。

    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汤楠楠也好,楚君红也罢,都太闲了,得给他们找点事干。”

    火烈问道,“给他们找什么事干?”

    “你组个饭局吧,把贾婷婷、孟庆影他们都喊过去。

    再让贾婷婷通知汤楠楠,梅时雪同志通知楚君红,就说我的老同学们,看在我的面子上,要给楚君红接风洗尘,请她喝酒吃饭。”

    火烈半信半疑地问道,“这有用吗?”

    窦豆道,“不试怎么知道?首先我的老同学,请楚君红吃饭,梅时雪同志一定会很开心,会喜闻乐见。

    虽然人家没拿她当回事,连一句妈都不肯叫她。

    但是,备不住她老人家一厢情愿啊。她正觉得,她没养过楚君红一天,内心里亏欠的很呢。

    其次,楚君红肯定会出席的,她绝对想把老同学对我的信任和友爱都抢过去。

    她也亏的很,觉得这一切都是我们欠她的。

    从她在我家里颐指气使的德行,我就能猜出来。

    别人的东西她都喜欢抢,何况是属于我的。你以为她住到我们家,是来认亲的?

    她就是来恶心人的!她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得对她好,全世界的好东西,都得紧着她挑。

    不然,你就是对她不起。”

    于是,火烈急不可待地,于当天晚上就举办了一场小型聚餐。

    汤楠楠确认了楚君红就是窦豆的姐姐后,把对窦豆的一腔仇怨,立马转移到了楚君红身上。

    从那一刻起,在上海滩上的狼狈一扫而光,她又找到了人生方向,活得精神百倍,斗志昂扬。

    楚君红在酒桌上确认了汤楠楠跟火烈的关系,又确认了汤楠楠贼心不死后,也是摩拳擦掌、欲罢不能,这样的人生,活着才够味啊。

    于是,为了给他们创造更多的激情燃烧的岁月,贾婷婷和孟庆影两个人,充分的尽了地主之谊,打着窦豆亲闺蜜的旗号,三天两头请两个人的客:

    “窦豆的亲姐姐就是我们的亲姐姐,我们如果不把您招待好了,会被窦豆骂的。”

    然后,这两个奇葩女子得以,三天两头上演“宫斗”大戏。

    充分体会了“作把瘾就死”的感觉。

    在这期间,他们争抢的对象火烈,却带着公司的两个年轻人,悄悄离开颖水县,到了楚晋。继疏散演练以后,六月二十一号,窦豆再次来到楚晋。

    窦豆这次是带着魏成民、小郑、阿依丹丹一起来的,可谓阵容庞大。

    与此同时,火烈也到了楚晋。

    中饭是特为迎接从上海来的教育专家、和安徽火烈婚庆公司的合作伙伴举行的。

    两位教育专家,都是魏成民请来的,都曾经是魏成民手下的得力干将。

    她们对魏成民的态度,也让砂哥对魏成民肃然起敬。

    酒桌上对魏成民甚是恭敬。

    砂哥跟两位专家介绍了近期学校的工作重点,除了正常的教学任务以外,就是迎接八月份的“第一届楚晋武林大会”。

    窦豆补充说明了这段时间,围绕武林大会,砂哥武校都在做哪些准备。

    李小兵介绍了近期课程安排情况。

    吃完饭,大家都回到自己的房间稍事休息。窦豆让小郑通知竹叶青,到福满楼来一趟。

    竹叶青到来后,窦豆首先询问了近期分公司工作情况,询问了工作上的困难。

    然后问她,“你新收的那个员工怎么样?能独当一面吗?”

    竹叶青想了想,“应该能吧,她做事挺稳重的。”

    竹叶青有些紧张地问道,“是要把她调走吗?”

    窦豆笑笑,“是要把你调走。”

    竹叶青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忧心忡忡地问,“把我调到哪里?”

    窦豆问道,“你担心什么?不舍得离开楚晋?”

    竹叶青道,“没有。”

    茶烧开了,窦豆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近期,我打算推荐猴子到总部实习培训。”

    竹叶青“哦”了一声,垂下眼帘,遮住内心的想法。

    她一直不服气猴子和胖子,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除了唐宋,她就没服气过谁。

    通过这段时间的反思,她认为,自己之所以不能被重用,都怪自己跟了云昊天。

    原来她不觉得她跟了云昊天有什么错,通过几个月来在社会上的打拼,和耳濡目染,她才明白,跟了云昊天这样的垃圾,是她抹不去的黑历史,是她的耻辱,是让她在人前抬不起头来的最大原因。

    过了一会儿,竹叶青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是让我回丽江吗?”

    窦豆点点头。

    竹叶青,“是接替猴子的工作,做滇北分公司的经理?”

    窦豆道,“是做整个云南分公司的经理,兼任临时云南大区经理。

    以后没有滇南滇北分公司,只有一个云南分公司。

    之前,之所以分出滇南滇北,是我个人想给你压担子。”

    竹叶青激动地扑进窦豆怀里,“真的吗?”

    窦豆嫌弃地把竹叶青推出去,“为什么你总是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对自己就这么不自信?”

    竹叶青突然就“唔唔唔唔”地放声大哭起来。

    窦豆真是烦不胜烦,“鬼嚎个啥?你不是一直都很男人嘛?这会子怎么像个女人了?”

    竹叶青又扑了过来,窦豆一闪身,竹叶青扑了个空,竹叶青埋怨道,“窦姐,借个肩膀给靠靠吗。”

    窦豆皱着眉道,“趴床上靠去,我还想靠别人呢。”

    竹叶青噘着嘴巴嘟囔道,“还是那么不近人情,一点都不可爱。”

    到卫生间洗把脸后,竹叶青问道,“啥时候回去?”

    窦豆道,“给你一周时间,二件事,第一、帮你那个员工,叫什么来着?

    银元元?帮她物色一个新员工,教她独立做事,你观察指导指导。教好了她,能给你省很多事。

    第二、完成交接任务,砂哥学校的啦啦操交接,也要抓紧完成。一周后,我让猴子开车来接你。”

    竹叶青点头如鸡啄米,“嗯嗯嗯嗯,我知道了,我回去了,不打搅你休息了。

    我得抓紧帮银元元招兵买马去。”

    窦豆提醒道,“到丽江后,你自己也得招两个新人。猴子大概会把他家小段也带走的。”

    竹叶青问道,“我可以在楚晋招吗?”

    窦豆道,“当然可以,但是,我觉得你最好从滇北招人,他们熟悉当地的情况。”

    竹叶青刚走,砂哥就来了。

    砂哥对窦豆说,“参赛选手报名回执基本上都收回来了,住宿也基本上安排好了。就是,那个各企业、商户的展台怎么弄?”

    窦豆拧着眉毛,斜着眼问道,“这还用问我?”

    砂哥道,“你那什么表情?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窦豆夸张道,“唉,您是见不得我闲一会儿。

    两种,小商小贩,给个小车子似的摊位,要整齐划一、上面贴上统一的宣传广告——第一届武林大会。

    大公司,给搭个露天棚子,里面搭简易舞台,挂上大型数字电视。

    如果下雨,扯一块大遮雨布遮雨。

    对了小郑,回头做一期宣传广告,引导那些大型企业,怎么做产品广告宣传。

    会做的,不在咱的引导范围,咱们做出来,主要是给没想到这一茬儿的客户看的。”

    小郑道,“我记下了。”窦豆看了看阿依丹丹,对砂哥说道,“给我们补报一个名。

    俺们家这个阿依丹丹可厉害了,我想让她参赛,算是我上海的棠棣之华选送的选手。”

    砂哥哭笑不得地说,“你可真是算计到骨头眼里了,连你的保镖都不放过。”

    窦豆喝了口水,“怎么,违反规则了吗?”

    砂哥忙不迭地说,“没有,没有,就是有,它也没有啊。小郑。给乔波打电话,给丹丹报名。”

    小郑赶紧说,“窦经理,光华可能已经帮阿依丹丹抱过名了。”

    窦豆道,“你打电话问问,没报过,现报。报过了,让砂哥当一个明星来打造。”

    窦豆看了看砂哥,“你怎么使起我的人来,就那么不外气呢?”

    砂哥道,“你没记错吧,这是借给你的人,武林大会结束就得还给我。”

    窦豆耍赖道,“哪有送了还要回去的,太抠门了,我要说给大家伙评评理。”

    砂哥气的扬起大手把子,“跟哥耍赖,看我不大手把子呼你。”

    窦豆笑道,“你舍得吗?把我打伤了,你得赔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心灵受伤费。”

    砂哥笑道,“惹不起你,那你说说,那些摊位都怎么放?”

    窦豆道,“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当然咱们两家的摊位要放到显眼的位子。

    还有,我王旭姐姐的位子,要挨着我们公司。

    人家上次说过,要给我们捐献些钱财,支援楚晋教育呢。

    上次来彩排的王昕就是他弟弟,人家也没少往节目里贴钱,都是看我的面子。”

    砂哥道,“有数有数,你好好休息休息,我再去跟火烈叙叙。”

    窦豆话还没说尽兴,拉着砂哥不让走:

    “阿依丹丹绝对能成为大赛的一个亮点!咱们需要吸人眼球的明星诞生。

    一会儿爆出一颗耀眼的明星,一会儿爆出一颗璀璨的明星,一会爆出一颗明亮的明星,那才有看头吗!”

    砂哥也为之一振,“那是那是,我咋就没想到呢。”

    窦豆臭屁地说,“这叫造星计划,这招人家早就用烂了。

    影视明星都有明星效应啊,所以人家才不惜一切地造星。

    咱们也学着点吗,砂哥,你以后可以成立一个公司,专门造星,武术、散打、拳击、格斗等等的明星,都归你造!

    然后,你的学校就更吃香了。”

    砂哥被窦豆描绘的前景给击中了,双目炯炯有神,哈喇子也差点流出来。

    “窦豆,你就是我最大的星,福星高照的星。这事可以考虑,可以有!

    我先去找火烈老板谈谈,回头,咱兄妹两个再细谈造星的事!”

    窦豆道,“你们聊,我就不掺和了。”

    砂哥道,“你休息吧。”

    下午起来,到武术学校去开了两个会,检查了部分板块的工作准备情况。

    看了杰森的一节巡视队列训练拓展课,竹叶青的一节啦啦操拓展课。

    放学后陪着火烈到卖翡翠的老周那里又买了几款手镯。

    这是火烈妈妈给火烈找的事,她整天在小伙伴中炫耀儿子给她买的翡翠手镯,老姐妹们都是羡慕嫉妒恨,早就在她这里挂了号,哪天火烈再去楚晋,帮她们代捎镯子。

    就这样,火烈一下子买了十几万块钱的货。

    老周头又送了不少添头。

    买的开心,卖的也开心。

    晚上,照例是美美地泡温泉,窦豆对火烈说,“我觉得你那个温泉庄子,以后生意绝对不会差了。

    我每次到楚晋,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泡温泉,我相信跟我想法一样的人,会很多。”

    火烈道,“嗯,最起码,咱自己有,以后你回家泡温泉就方便了。

    窦叔现在学会开车了,啥时候想去泡泡,带着梅姨就去了。”

    窦豆问道,“你们那个婚庆合作谈的怎么样了?”

    火烈道,“还行,砂哥是个爽快人。

    都是你的朋友,大家都好说话,再说,谁也没指望这么个小生意赚钱。”

    窦豆翻白眼,“在你们眼里都是小生意,我可是一穷二白。”

    火烈无奈道,“你一个棠棣之华会所的老板,还说自己一穷二白!”

    窦豆沮丧地说,“那不是我的,早晚要还回去的。”

    火烈道,“菊地肯定不会跟你要的。”

    窦豆道,“那也不是自己的,心里不踏实,我得有自己的事业。”

    火烈看着窦豆半天没说话,“你想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窦豆把头往水里一缩,然后又冒出来,顶着一颗湿脑袋,“我得靠自己,那才是真本事。”

    火烈道,“随你,无论是我还是菊地,都是你的助力,你就放心大胆的折腾呗,只要不把天戳个窟窿就好,只要你高兴。”

    窦豆心说,我们正在做把楚晋的天戳个大窟窿的大事呢。

    小郑跑到窦豆跟前,咬着耳朵说,“你让人盯着竹叶青,竹叶青还真有点事,李小兵今晚请她的客了。”

    窦豆赶紧坐直了身子,“没出什么事吧?”

    小郑道,“暂时没有,竹叶青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你这边说打算让她回丽江做临时大区经理,她那边就嘚瑟上了,到处炫耀。

    结果,李小兵就打着送行的旗号,请她吃饭。”

    小郑道,“让人密切关注李小兵,看他想干啥?”

    小郑答应着下去了。

    窦豆心说,这个竹叶青还是太嫩了。

    没有一点城府,还得姐亲自毁人不倦地蹄把蹄地教教。不然,放出去怎么能让人放心啊!

    窦豆叹了口气,回头就看到不远处的鲜花池子里,魏成民正跟他的两个曾经的女下属,在花团锦簇的温泉池子里,聊得很开心。

    他们一定是在聊,那些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吧?

    魏成民这是**裸地给他的女下属们接风洗尘了。

    窦豆心说,魏成民内心里一定经常会很失落吧。

    曾经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如今却孤独地守着一个画廊,ay an ay。

    喜欢早安,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