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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阳华小区(七)
    “呃,不好意思,我忘了,总之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啦,嘿嘿。”

    在其他人无语的目光中,李流星摊了摊手。

    “哎呀,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嘛。”

    “总之,你们只要知道,这七栋楼是北斗七星的七个点位,大概率是这个风水局的阵眼。”

    “就算不是,也是极为关键的地方。”

    这就很有意思了,关键的楼栋有七个,但空白找来的却只有三件地下室内发生的凶杀案。

    “你的意思是,另外四栋楼内,可能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事情?”

    宁溪问道。

    “这我就不能确定了,毕竟是连空白那小子都没有查到的,但还是重视一下比较好。”

    李流星回答。

    “有道理。”

    宁溪点了点头,然后把刚刚发现的这件事发给了空白。

    空白:的确是北斗七星的形状,没想到你们队伍里那个装饰品也会有起到作用的时候。

    宁溪:哈?

    李流星:“”

    李流星:“?”

    少年愣了一下,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问道。

    “他是在说我吗?装饰品?”

    离了个大谱,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形容成花瓶!只能看没什么用!

    李流星立刻愤怒地打字回道。

    你说谁花瓶呢!你这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然而空白只是淡定地回复,并强调道。

    我没有说你是花瓶,花瓶的前提是长得好看,布丁小队的苏达济才是花瓶。

    而你,是一件不太美观的装饰品。

    苏达济:呃谢谢夸奖?

    李流星:???

    好强的攻击性!

    临海:表弟啊,我真希望你在线下也能说这么多话,你看你在网上多活泼啊。

    空白:

    宁溪无奈,她真没想到原来在空白眼中,苏达济和李流星一个是花瓶,一个是装饰品。

    说起来这俩人好像都是控制位的,嗯在最近两个副本内,他们确实有些,无力。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是把旧日之剑交给你了吗,下个副本你就有用武之地啦。”

    宁溪拍拍李流星的肩膀,安慰道。

    黎明小队现在可以说是富得流油,四件永久性道具,其中有三件都是攻击型,没有冷却期。

    尤其是在斩龙泽中获得的这把旧日之剑,它似乎对凶煞有着特别的伤害加成。

    只不过直来直去杀猪刀用惯了,突然换成斯文人用的长剑,宁溪很不适应,最终她还是把旧日之剑交给了李流星这个还在念高中的中二少年。

    她果然还喜欢一言不合就拿刀砍,用剑总觉得太文雅了。

    哪怕换成风驰小队那样的唐刀也好啊,更适合用来厮杀。

    说起来,剑这东西在古代好像就不是用来打架的来着,而是祭祀时用的礼器。

    提起这个,李流星才稍微高兴了点。

    “等着吧,进入下个副本后,我一定要当着他的面砍掉bo的脑袋!”

    宁溪闻言笑笑没说话,而是重新点开了第二个文档。

    这是一个细思恐极的故事。

    十三栋楼的102室内,住着两对夫妻,一对年轻,一对年老。

    年老的夫妻,是年轻夫妻中丈夫的父母。

    而最终活下来的,也只有年轻的那对夫妻中的妻子。

    如果说三号楼的幸存者自述,像是一个小女孩的梦呓,那么这个妻子的自述,就更像是一个恐怖故事了。

    我老公最近总是跟我说,他觉得自己的父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不是那种,仅仅是性格上的改变,而是生活习惯,说话做事的方式,眼神和表情,全都变了。

    他觉得父亲好像在一夜之间,成了一个陌生人。

    我一开始并不相信,还劝他不要多想,或许是最近加班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现在想想,我应该早点察觉到不对劲,然后立刻搬家的。

    然而那时候,我并没有把丈夫的话放在心上。

    我们还没有孩子,我整天忙着上班,和公公婆婆相处的时间很少,对他们也不怎么了解。

    实际上,我对我同床共枕的老公都不怎么了解。

    听起来似乎很离谱,但事实就是这样。

    我根本不打算结婚,是父母以死相逼,我才去和我现在的老公相亲,又匆匆领证结婚,彼此根本不熟。

    他们说这样我这辈子才算完整呵呵。

    不好意思,跑题了,总之,因为我和他们全家都不熟,所以我根本看不出来谁哪里不对劲,有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半夜的时候,我老公突然惊醒,一身冷汗地告诉我,他做了个噩梦。

    我们作息不同,他十点就睡了,而我是晚班,一般要熬到凌晨一点才睡。

    当时我很清醒,没什么困意,所以我记住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爸爸被一个穿着古代盔甲,手拿长矛的人杀死了。

    不仅如此,那个人还把他爸爸的皮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在他的梦里,那个人穿上公公的皮之后,若无其事地来到家里,和我们一起生活。

    然后,这个人又把婆婆的皮也剥了下来,穿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

    那个陌生女人,似乎是这个剥皮人的妻子,他们要以这种方式继续生活下去。

    当时已经是半夜,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说的这些话让我毛骨悚然。

    我只能勉强镇定下来,不停地安抚他,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梦。

    然而我老公却始终无法冷静,他脸色白得吓人,浑身发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空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心里越来越慌,就在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逃跑,随便跑到哪里都好,只要是人多的地方时。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

    他们还想要剥我的皮,不,不行,我得赶紧逃命,我们得快点逃命才行!

    我被他说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开口劝说。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你别太紧张了,你爸妈明明还好好的啊,这个世界上哪有这种事?

    不要再想了!赶紧睡吧,明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