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雯留在了省城!
而韩芳辞职后,天天跟陈悦混在一起,她倒也不用为生活发愁。
陈悦在赚钱方面确实有些天赋,杜唯涛离开前,海德大酒店每月不过一百多万的营业额。
自从陈悦接手海德大酒店,短短四个月内,她硬是让营业额翻了近一倍。
按理来说,陈悦赚了钱,杜唯涛应该高兴才对,可他却偏偏要将陈悦手里的经营权收回,并把她赶出了海德大酒店?
要知道陈悦才是海德大酒店的最大股东,从法律层面而言,杜唯涛是没有权利这样做的,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不但这样做了,而且陈悦也没有丝毫怨言,这就让西山商界的朋友看不懂了?
于是就有人猜测,杜唯涛一定是回收了陈悦手里的股份。
还有另一种说法是;杜唯涛和陈悦达成了某种协议。
以上两个版本,至于那个是真,那个是假,陈悦可一点也不在意,她现在正一门心思办女子跆拳道馆。
为此,她专程从韩国请来跆拳道高手,担任跆拳道馆的教练。
而场地就设在县城关镇,教职培训大楼一层。
当向北一行人,应邀来到芳悦女子跆拳道馆,还没进大门,便远远望见教职大楼上,那幅巨大的广告词;
保护女性,从芳悦做起!
向北还在琢磨这段话里的意思,驾车的沈大勇已经开口说道:
“看韩芳和陈悦这架势,她们这是要跟我们警察抢饭碗啊!”
谁知他的话音刚落,坐在后排的沈梅,笑吟吟说道:
“局座,韩芳以前可是你手下的兵,怎么的…人家现在自己创业,你不乐意啦?”
“妹子,你看你这说哪里话,韩芳创业我自然高兴,只是她跟这个陈悦混在一起…”
沈大勇说到这里,便猛然打住,下意识朝向北看去…
他此时忽然记起,前段时间外界传言陈悦是向北女朋友这事儿。
“老沈,你看我干嘛?”
向北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沈大勇咧嘴一笑,说道:“兄弟,我老沈谁都不服,就服你!”
“老沈,不待你这样挖苦人啊!”向北立马抗议道。
“兄弟,你就偷着乐吧,沈局座这是在羡慕你呢!”
说完这话,沈梅便咯咯笑起来。
这下弄得向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人关系虽好,但毕竟谈论的是个人**问题,点到即止才是最好的相处之道。
只有向北心里最清楚,他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知道凡是牵涉到情感方面的事情,当事人往往是越描越黑。
没看到那么多明星绯闻吗?
其实这大多都是娱记们炒作出来的。
要知道明星这东西是有实效性的,一旦过了气,就只能算作是曾经的当红明星。
所以才会有艺人愿意花大价钱,请娱记来曝光自己的私生活,为的就是不断制造绯闻,博取公众眼球。
这也是为何,我们国家的娱乐八卦事业,蒸蒸日上的原因之一。
忽然,一阵热烈的掌声,打断了向北的思绪…
只见沈梅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陈悦和韩芳站在队列前面带头鼓掌。
“十个月了!”
向北站在教职大楼前,心中感慨丛生。
十个月前,他还是这栋大楼里的一名阶下囚,而十个月后的今天,故地重游,他已经是应邀参加剪彩的嘉宾之一。
人生的际遇,何其微妙!
“欢迎向主任莅临指导!”
说话的陈悦,一袭白裙,迎着向北款款而立。
她的身后,站着两队身着跆拳道服的清一色女性,看年龄从**岁到三十岁不等。
热烈掌声再度响起,五位剪彩嘉宾就位,他们依次是陈悦,沈梅,向北,沈大勇,韩芳。
锣鼓声中,彩花坠落银盘,西山县第一家女子跆拳道馆正式开业。
“你们跆拳道馆,为何不去市里,而是选在了西山?”
问话的是向北,他们在陈悦和韩芳的陪同下,此刻正坐在会客室里。
“市里当然好,人气也旺,可投入的广告费用也相应的要增加,从成本的角度考虑,市里目前并不适合刚成立的芳悦。”
“而西山是一座刚刚拔地而起,充满朝气蓬勃的新城,这里的人们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作为西山人,我们将芳悦设在这里,也算是为西山的建设添砖加瓦。”
随着陈悦的话音落下,沈梅带头鼓起掌来。
向北没想到陈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既答复了自己的问题,又突出了西山如今的精神面貌,同时还顺带着将西山的领导们全都夸奖了一遍。
这一席话,可谓是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如果说向北以前只是觉得陈悦心思缜密,那现在还得给她再加上一条,那就是;八面玲珑!
“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梅姐,若不是梅姐为我们协调关系,这个场地我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谈下来。”
听到陈悦这话,向北顿时露出一丝惊讶之色,若不是陈悦此时说起,他根本就不知道沈梅还为她们出过力。
可陈悦什么时候跟沈梅搭上线的啊?
向北觉得头疼,这个陈悦太能折腾了!
沈梅似乎猜到了向北的心思,这时主动说道:“小悦和小芳都是自己人,所以我就跟教育局那边打了个招呼,让他们酌情处理。”
一听这话,向北顿时满脑袋黑线,沈梅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她所谓的打声招呼,下面那些办事的人,可不会将分管领导的招呼当随便。
再听她把陈悦都喊上小悦了,显然她们之间已经很熟悉了,只是不知道陈悦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能将沈梅拿下?
正想着,沈大勇轻叹一声,颇为自责的说道:
“说到这事儿,也怪我当时太大意,韩芳来找我说这事的时候,我没太当回事儿,以至于让她们走了不少弯路,所以这事还是怨我。”
向北感觉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好在韩芳这时接口说道:“沈局,这事哪能怪你,况且这栋教职大楼也不归你管。其实这事说一千,道一万,都怪我当时太冲动。”
“等等,你们口中的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听得云里雾里实在难受,向北这才忍不住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