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子自觉眼下逃跑的希望渺茫,更不敢刺激肖蓝,于是便暂时老实起来。
肖蓝刚刚将鹏子绑在椅子上,就听陈悦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味?”
“怎么这么臭?”
肖蓝瞥了一眼鹏子,这才说道:“他吓尿了。”
噗呲一声…
正在打扫卫生的秦羽,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悦顿时眉头一皱,说道:“把他嘴里的胶带撕开吧,我要问话?”
肖蓝也不搭话,直接走过去,一把扯下鹏子嘴上的胶带,顿时将他嘴唇上的胡须,带走一大片,痛得他直想骂娘。
“鹏子,我们又见面了!”陈悦的语气有些冷。
鹏子没有说话,气鼓鼓的将头转向一边。
遭受这样的虐待,他心里正憋着火呢。
“你这是从哪里来啊?”
陈悦问。
鹏子依旧没有理会。
肖蓝就待发作,却被陈悦用眼神制止。
“鹏子,希望你认清现实,如果不说,你是不可能完好无损走出这个房间的!”
鹏子回过头来,有些不屑的说道:
“陈悦,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们这是绑架,是重罪,知道吗?”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她们没有被鹏子的话吓着了,而是被他的无耻给吓着了!
天底下还有像他这样不要脸的人吗?
这下他算是将陈悦最后一点耐心也磨没了:
“掌嘴。”
“用鞋底,别伤着手。”
“陈悦…你个臭娘们…”
鹏子刚喊了一句,肖蓝已经取下自己的鞋子,“啪”的一下,打在鹏子的脸颊上。
“哎呦喂…”
“真打啊?”
“啪”又一记鞋底。
肖蓝感觉还不解气,紧接着,又是一连十几下。
抽得肖蓝手臂都有点发麻了,她这才停了下来。
可怜的鹏子,被绑在椅子上,连躲避都不可能。
脸上被十几鞋底,抽开了花,一张脸肿胀得像个猪头。
“臭家伙,现在知道老实了吧!”
秦羽一边查看鹏子的伤势,一边训斥他。
鹏子气得嘴都歪了,可愣是不敢吱声。
“知道为啥把你弄来吗?”
陈悦的话,这才让鹏子意识到有些不妙?
他原本以为几个娘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现在看来,她们下手,也是一样的狠。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鹏子江湖经验丰富,知道该低头时就低头的道理。
不过他脸肿了,嘴里的软组织挫伤严重,想要说话,有些困难,只得点点头。
他原本还想挤出点笑容,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可一张脸,已经没啥感觉,笑起来,还牵动了伤口。
此时,他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几个女人抑制住想笑的冲动,只能怒目而视。
“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问你,我哥去哪里了?”
鹏子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他心底却是翻江倒海!
要知道陈明,可是被他亲手推进了绞肉机喂鱼。
只是陈悦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不过没关系,陈悦有的是时间。
她也有这个信心撬开鹏子的嘴。
然而就在这时,陈悦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省城期货公司经纪人吴朗,连忙接通……
“陈总您好,告诉你个好消息。”
“你的资料,公司已经审核通过啦!”
“你看什么时候能来趟公司,把交易账户激活?”
陈悦心头一喜!
说道:“谢谢吴经理,没想到你们公司办事效率这么快。”
“我想了解一下,交易账户激活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开始期货交易呢?”
“是的陈总,不过激活交易账户之后,你还需要存入足够的交易资金,这样就可以随时交易了。”
吴朗答道。
“好吧吴经理,那我尽快赶过去。”
陈悦挂断电话,略微思忖,便将秦羽和肖蓝叫到外面。
“我要去趟省城,这里就交给你俩了。”
“老板放心!”秦羽说道。
“老板,你有事先去忙,这里交给我俩也一样。”
肖蓝说道。
“我走之后,你们要把他看好了!”
“就算睡觉,你俩也得轮流监视,千万不要让他给跑了!”
陈悦有些不放心,再次叮嘱。
秦羽和肖蓝同时点点头。
陈悦离开了木屋,开的还是那辆路虎。
凌晨撞车时,路虎车只是前面保险杠凹陷下去,受损并不严重。
不过却影响美观,陈悦开车进入省城后,没有直接去期货公司,而是去了修车厂……
秦羽和肖蓝果然听话,昨晚忙碌了一夜,加上又是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儿老板一走,她们正好轮流补觉。
秦羽让肖蓝先去睡,她自己则走向鹏子,又给他的手脚,加了条绳子。
鹏子顿时被捆成个大粽子。
秦羽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在鹏子对面坐下,掏出手机玩起来。然而鹏子却不会就此消停,当他听到陈悦问起陈明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危险!
现在陈悦突然离开,逃走的契机似乎已经出现?
而此时,向北和施静已经回到西山。
他刚把施静的行李提到房间,手机就响了?
一看是杨庆年打来的,向北连忙接通:
“庆年书记!您有什么指示?”
“哈哈…小向呐,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庆年书记,这么急吗?那事儿不是还早吗?”
“唉…我说你小子到底是咋想的?”
“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要是出手晚了,可就没机会了!”
向北一愣!
立刻听出老杨这话里有话?
“庆年书记,是不是有人已经在活动了?”
“你小子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我可听说了啊,这几天陈部长家的门槛,都快被人踏破了!”
“再晚,你可真就没机会了!”
最后一句话,向北算是听出味来?
看来老杨是真心替自己着急!
但自己最大的短板是资历不够,要想拿下这个副书记位置,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
“庆年书记,谢谢您的关心!”
“这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紧接着,便听见杨庆年说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老许也盯着那个位置呢?”
一听这话,向北马上意识到,老杨口中的老许,就是县组织部长许长江。
他与杜家的关系,可谓是打断骨头连着筋。
两家不仅有姻亲关系,还是政治盟友。
他若是当上副书记,不仅老杨的日子不好过,自己也得在夹缝里过日子!
试想一个是县长,另一个是县委专职副书记。
那杜家在西山还有谁能压制他们?
想到这里,向北终于下定决心:
“庆年书记,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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