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瑞解释道:“吃了这个恢复脑细胞的药后,周姨就有嗜睡现象。我们问询了张主任。
张主任这药有安眠功能,就是让病人经常睡觉,有助于脑细胞的恢复。
吃完一疗程后,再换药,下一步是提神,让病人有意识。”
既然专家说了,我们只能相信专家的。
我和杨桃在病房里又待了一会,
周伟一直昏睡中,
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就从病房离开了。
我走到医院外面,
我掏出手机想要给丫丫打电话,
杨桃立马阻止我,
“这才几点。英国现在正是深夜呢。你等晚上再打吧。”
我只得放下手机。
杨桃说完掏出手机走到远处给汪哥联系了。
我认为这汪哥和祁主任也就是一般感情。
这个祁主任生病,也是他自找的,毕竟吃药吃多了,
而且是违禁药,明知自己身体不行,还要吃。
不出事才怪呢。
过了一会,杨桃打完电话过来,
脸色很不好看,
我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这个汪哥,一听说老祁生病了,就要立马来枣城。
我没有想到,汪哥会这么在乎老祁。”杨桃无奈地说。
“汪哥,要来枣城。
我也没有想到。他来干什么,仅仅是看望祁任吗。”我说。
“这个我也不清楚。健强,汪哥肯定会问老祁怎么生病的。
我们的口吻要一致,并且要给那个杨院长说一声。
省得那个汪哥疑心疑鬼的。”杨桃有些紧张地说道。
我对杨桃说道:“杨桃,你真不用紧张,你紧张什么,这本来祁主任自己吃药吃多了,与你没有大关系,就是汪哥来了,你就实话实话吗,杨院长那里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事实搁在哪里摆在呢。
我们越要隐藏什么,越会让人家怀疑的。
不用怕。杨桃,越自然地面对,越没有事。”
杨桃听我说完之后,很有信心点了点头。
我和杨桃就一起回到酒店了。
我回去需要给文翰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那就是祁主任出事住院了,而且是在重症监护室里,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见人。
还有汪哥要来枣城了。
他来了之后,会不会问这四个亿债务的事呢。
要听听文翰怎么说。
文翰听我汇报完之后,
他对于汪哥来枣城,也是没有想到的。
他认为,汪哥来了,只是看望祁主任,应该没有其他的事。
再说这四个亿,是你与祁主任之间的事,
他不太好插手,
就无须紧张什么,正常面对就是了。
文翰都这样说了,
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总之,我认为这汪哥来的不同寻常。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来枣城这种小地方呢。
时间很快到晚上,
我决定联系一丫丫。
这小丫丫出去那么久了,也不和我们联系一起。
人啊只要远离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亲情也要变得淡漠。
我同丫丫之间,也很少联系,她一直跟着杨桃长大。
我这个爸爸,不知道他还记得吗。
其实我最为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想给丫丫说一声,她亲生父亲的事。
然后让刘县与丫丫通个电话,以满足刘县的愿望。
电话很快接通了,
手机里传来一个女孩清脆的声音,
但是我一句没有听懂,全是英文。
我赶紧说道:“丫丫,我是你爸爸赵健强,你这孩子别说英文了,说点我能听到的中文行吗。”
电话里传来丫丫的笑声,
“爸爸你好,I mi you。Ho are you. I"m orry.家里挺好的。
对了,我妈妈到了家了吗。你们见面了吗。”
总之中文中夹杂着英文。
我对丫丫说道:“丫丫,你在英国还好吗,别和我说英文行吗,我听不懂。家里挺好,你妈妈已经到家了。我们已经见面了。你的舞蹈学习的怎么样了。”
“orry,orry。对不起,爸爸,在外面生活久了,说话都是英文。
中文我都忘了差不多了。我听说家里出事了,有人抢我们的钱,这是真的吗。我的舞蹈还好,最近跳街舞,我参加了一个艺术团体,准备巡演。”丫丫说。
“丫丫,这些事都过去了。家里都平静了,街舞巡演是怎么回事。有费用吗。”我问。
“no,不,就是怎么说呢,给明星助演,没有费用,可以观看明星的演唱会。”丫丫解释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国,爸爸想你了,你亚铃阿姨、石勇叔叔他们都想你了。”
“爸爸,我巡演之后吧,还要参加学校活动安排。等圣诞节前后,复活节那里看看也行。”丫丫嘴里洋人的节日。
我已经和丫丫聊不到在一个频道上了,
总之我们之间有着代沟,这代沟除了年龄上的,还是生活方面的,
她从小跟着杨桃去了外国,一直受着西方教育为主体。
那么她的精神价值观,就是会以西方以为主体。
我们传统的生活方式,她已经无法接受了。
只要让一个孩子出国,就等于永远失去了他,是精神方面。
这孩子绝不会再接受我们的传统了。
我说的不一定绝对,但大部分孩子是这样。
我决定和丫丫不再啰嗦了,
直接说道:“丫丫,本来有件事,我想等你回来再和你说,但是,我不知道你哪天回来。
我决定今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你。
你知道自己亲生的爸爸、妈妈吗。”
电话传来丫丫惊叹的叫声,
“My Go。我的爸爸不是你吗。我知道,我新生的妈妈,叫夏瑗。杨桃已经告诉我了。
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
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他是做什么的。It a o fun, o ramatic. I it a ey.”丫丫又在电话中说起了英文。
妈的,什么玩意,这小丫头算是玩了。
“说中文,丫丫,说我能听懂的话行吗。你的亲生父亲叫刘县,不,这不是他的真实名字,我习惯叫他刘县,他以前是兰陵县的当家人。后来出事了,
他进了监狱,
这期间你才三岁。
他现在出来了,在兰陵县做保安。
他想你了,想认你,想与你通通电话,可以吗。”我向丫丫说明道。
“与他通电话,太陌生了吧。我们不熟悉。再说,我这些年,我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刘县。
爸爸,我不想与他通电话。
我心里接受不了他。
我的成长,他也没有陪伴。
他凭什么到现在才来找我。”丫丫拒绝道。
听着丫丫的拒绝,我很不是滋味,如果丫丫在我身边,我会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她解释清楚。
但是,我们现在远隔重洋,而且甚至语言都不太通了。
这怎么解释。
但是,我会尽量说服丫丫,与刘县通一次电话。
来了却刘县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