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入室的两名杀手,在朝着李流屏扑杀过来的一瞬间,双脚还没有落地呢!就被凌凡凭空出现,一手一个,分别掐住了二人的脖子。
就好像是抓起了轻飘飘的稻草人似的,朝着身后一扔。
这一扔有掷象之力也很是讲究,直接撞在刚刚从窗口跳进来的两名杀手身上。
窗口处的这两名杀手刚刚跳进来,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劲风扑面,随后眼前一黑,一个重重的软软的东西砸在了自己的身上,身体被一砸之下身不由己地被崩飞出去,直接将身后钢筋混凝土锻造的墙壁贯穿,砸出两个人形缺口来。
四个人从墙壁的缺口处被崩飞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凌凡这一手掷象之力,重约千斤,以人为象,砸在别人身上,不死也是半残废!
入室刺杀的四个杀手,只是一照面的功夫,就被凌凡全部解决了。
另外还有一个杀手活着,此人一直躲在门外没有出手,原本是准备随时接引里面的同伙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同伙在凌凡的面前,会败得这么快,一个照面的功夫,同伴的命就跟纸糊的似的,一碰就碎。
等这个杀手反应过来,强大的心理素质让他留了下来,杀手抄起一支自动步枪,瞄准屋内。
砰!
一声枪响,扣响扳机的同时,子弹却没有出膛,反而是炸膛了。
原来是凌凡后发先至,伸手握住的枪管,随手一捏,就将枪管捏成了弯弯曲曲的面条条状。
炸开的枪管中迸发出一阵强烈的火花,让这个杀手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等再度睁开眼,一只大手悬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凌凡的手搭在了这个白人的脑袋上,轻轻一捏,红的白的就好像是炸开了西瓜一样,溅落的周围一地都是。
“啊……”
这血腥的一幕恰恰被刚刚苏醒的李流屏看到了,忍不住尖叫一声。
在此女的眼里,此时的凌凡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由儒雅随和的小鲜肉,变成了吃人喝血的大魔王。
李流屏从小娇生惯养的,平生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腥一幕,尤其是凌凡一手捏爆了那个杀手的头颅,更是快把此女的心脏病都给吓出来了。
短短两三个呼吸之内,掐死两人,砸死两人,又捏死一人。凌凡动手杀起人来就好像是吃饭喝水那样的简单。要不是亲眼所见,李流屏怎么也想不到凌凡会有如此残暴的一面。
“这家伙究竟是人是魔?怎么感觉就像是《聊斋》里面的鬼怪呢?平时化作人形,表面上儒雅随和,彬彬有礼,但是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妖鬼。他该不是真的是鬼怪变的吧?刻意接近我,想要骗财骗色?”
在这么一瞬间,李流屏的心里居然冒出了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来,再看凌凡的时候,居然有些不敢直视他,好像生怕他变成怪物一口将自己吞了一样。
“没事了!前来刺杀的五个人,全部被我干掉了,屏屏子,你继续睡觉,有我在,谁也杀不了你。”
凌凡解决了最后一名杀手后,安慰李流屏的同时,还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此时,他正抓住门外那具无头尸体的脚,将其拖向门外,所过之处,光滑如镜的地板上被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虹……
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从屋内弥漫开来,对于李流屏来说,今夜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不过对于凌凡来说,也不过是日常而已,身为修仙者最为擅长的便是打生打死,收割凡人的性命,对于他来说比收割稻穗还要轻松得多。
“小凡子,你猛!一旦动起手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妖怪变的?”
李流屏哪里还睡得着,便跟着出了卧室,她一边捏着鼻子忍受着血腥气的同时,一边饶有兴趣在看凌凡如何处理这些尸体,同时嘴里嚷嚷道:“悠着点,别把血迹溅洒的满墙都是,回头拾到拾到,我还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呢!”
今夜的李流屏特意身着一身性感的黑色薄纱睡衣,万种风情在凌凡面前展现无遗。
只是可惜,凌凡自始至终都没有怎么关注她,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面前躺着五具整整齐齐的尸体上,时不时地蹲下身来仔细观察,似乎是想要从这些尸体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李流屏看到凌凡不怎么搭搭理自己,气鼓鼓的撅了噘嘴,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道,“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根木头。我自认为自己的姿色还算不错,想要以自己为饵,将凌凡这条大鱼钓上来牢牢地绑在我李家的战车上,却没有想到他根本不吃我这套。那他这几次三番地救我又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为了偿还因人情?”
李流屏身为天华集团副总裁,李家财阀的未来接班人,多年来在职场打拼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是在她认识的男人中,没有一个人如凌凡这般纯粹的就如同一泓清澈的泉水,此人不贪财,不好色,不贪图虚名,不爱慕虚荣,所行之事也不过是求个念头通达。
这样一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有七情六欲似的,让李流屏面对他的时候有一种无处下嘴的感觉,她曾想试图通过钱财,美色将凌凡绑在自己李家的战车上,现在发现根本行不通。
“无欲则刚!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李流屏似乎对凌凡有了全新的认识,再看向这个男人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柔情,“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值得我李流屏托付终身吧!”
此时的凌凡可没有心思理会李流屏心中的小九九,他来到其中一具尸体面前,这具尸体正是之前在李流屏的房间中被自己砸出墙外的一个杀手。
尸体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活人。
凌凡蹲在这具尸体面前,观察了一会儿,突然捏了一道剑指点在了这具尸体的天门穴上,将一黑一白两股截然不同的法力注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