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看向林景盛的目光没有躲闪与警惕,全然是赞赏。
“阿盛真聪明!”
江瓷组织一下语言,“我小时候见过别人玩,是用棋子,黑白两色的棋子,然后下面是铺了一张带格子的纸,就在那上面玩。
每人有三十枚棋子,在棋盘上直到下完为止,在这期间若连成五子的,就把这五颗收起,然后吃掉对方的一颗棋子,换成自己颜色的棋子。”
“若是那样的话应该更好玩。”
“那样完整的玩一场棋,用的时间很长。”
“不过这种玩法都是容易上手。”
……
一只贪吃的麻雀,叽叽喳喳的在院子里捡着那不慎掉落的麦粒。
因为院子里有人,枣树上还有观望的麻雀不敢下来。
一个小石头砸过去,地上的麻雀扑棱扑棱翅膀飞走了。
西斜的太阳把西边的房屋投下大片阴影,叶婉和江瓷坐在阴凉地了。
叶婉在教江瓷针线活,做衣服。
刚来到家里的时候,叶婉给江瓷买了两身衣服。
后来穿的不管是短褐还是干活的短打,都是叶婉给他做的。
但是里衫和亵裤总是让叶婉给他做,总不是办法,他也不好意思。
这就跟着叶婉学学,反正穿在里面的,做不好看也没关系。
叶婉看江瓷上手缝的一趟,夸奖道,“缝的真不错,瓷哥儿学的真快。”
江瓷能学那么快,还得多亏了原主以前学过点针线活。
这学起来才那么快。
吃过晚饭,林景盛就催促着江瓷和他一起回屋。
江瓷坐在床上荡着脚问,“回屋那么早,有什么事?”
林景盛从轮椅上坐到床边,“还记得你午后说的话吗?”
“啊?”江瓷要被林景盛给气笑了。
“就那么猴急~”
江瓷手指戳向林景盛的心口。
“就是等不及。”林景盛很诚实的回答。
看向江瓷的眼神更是炽热。
江瓷扑向林景盛怀里,胳膊揽在他的脖颈上。
林景盛的双手扶住江瓷的腰。
‘真细。’
手指还摩挲了几下。
微微仰着头贴上他的薄唇,江瓷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摩挲吸吮舔舐林景盛的唇瓣。
然后伸出舌尖毫无阻拦的进去了,触碰到……
江瓷能感受到林景盛握着他腰的手都用力了。
他用舌头挑逗林景盛的舌头,然后……
动作青涩又大胆。
一吻结束两人退开一段距离,江瓷能看见林景盛眼中迷离的神色。
这让江瓷格外有成就感。
林景盛是在回味江瓷的味道。
江瓷再次亲了上去,不过这一次的林景盛就能没有那么乖巧了。
直接伸出舌头,撬开了他的贝齿,长驱直入。
江瓷被这样凶猛动作的林景盛搞的一愣,这还是刚才任他亲的林景盛吗?
林景盛亲的凶猛但又不失温柔,就很矛盾,像是在刻意压制着的样子。
江瓷还是被亲的软了腰。
趴在林景盛的怀里喘着气,感受着发麻的舌根。
江瓷捏着林景盛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怎么亲这么凶,嗯?”
江瓷的眼眸中含有未散的水气,这随意的动作,散漫的语气,特别是最后那一声“嗯?”更是让林景盛酥了半边身子。
江瓷推着林景盛还想再次贴上来的脸,“缓一会儿再亲。”
“好。”
嗓音嘶哑,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
“瓷哥,大哥,你们吃桃子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是推门而进的脚步声,和门的吱呀声。
江瓷连忙从林景盛的身上起开,但还是被林景萱给看到了。
特别是现在江瓷嘴唇水润红肿,脸颊带着粉,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林景萱一手拿一个桃子结巴的说,“吃……吃桃子吗?”
然后把桃子放在桌子上,迅速的跑出了门,“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还给他们的房间带上了门。
房间中的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中都弥漫着尴尬。
江瓷刚想出口责怪林景盛,忽的想起门是他关的。
张张嘴,终归没有说出一个字。
房间外面,院子里,林景萱坐到了树下的椅子。
天色暗下,不仔细看,不能发现她脸上的羞红。
这个朝代女子15岁就可以嫁人了,心智成熟的也早。
林景萱被她刚才看到的羞红了脸。
拿出旁边盆里放的桃,咔嚓咔嚓的啃了起来。
心里是无比的懊恼,她怎么就直接跑进去了呢?大哥和瓷哥还在干那种事情。
大哥身体还没好全,也不知能不能……
林景萱的脸颊更红了。
江瓷在门里面落下横木,走回床边一下就被林景盛给扑到了床上。
“你说的让我亲个够!”
没给江瓷说话的机会,就俯下身去品尝。
到最后不知亲了多少次,江瓷双手推着还要再次亲上来的林景盛。
“别亲了,我嘴都破皮了,舌头也麻。”
“最后一次!”
江瓷妥协了,“好。”
江瓷喘着气的说林景盛,“你数数你都亲了多少次了,你是亲亲怪吗?”
“怎么亲都不够?”
埋头在江瓷的颈窝蹭蹭,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活像一个痴汉。
……
家家户户的麦子都收好晒好了拉回家里了,这会儿官府就派来挨家挨户的收税赋了。
这一次交过田税之后,农民人们脸上还是开心的笑容。
毕竟今年他们村里的收成好,即使比平时多交了把麦子,那剩下的麦子也还比往年要多很多。
大顺这个朝代交赋税还算是少的。
把一串铜板放进税赋的衙役手里,江瓷不由得感叹,怪不得古代的农民手里剩不下什么钱。
特别是古代家里人口多,人口多交的赋就多,他们家里几个人就交了549文钱。
这到了明年,林景辰和林景安都15岁了,美人镜要交120文。
不过对于他们家现在的经济情况来说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其他人家就不是这样了。
牙刷一事在村里已经形成一个稳定的规模了,那些酸言酸语的人,也只是在背后说说,没有胆子舞到他们面前,江瓷也就没当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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