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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媃儿,你要补补肾
    马车离开皇宫后,径直前往了颖川书院。

    一路上,风平浪静。

    叶狂放在前面走的两辆空马车,始终没人打主意。

    而等马车停在了颖川书院门口时,叶狂倒是再没有遇到让他走侧门的人了,而原本一直十分热闹的颖川书院,此时也变的颇为寂静。

    等叶狂下了马车,又将手伸到后面。

    “媃儿,我扶你下来。”

    “嗯。”

    秦媃伸手握住叶狂的手,从马车上下来,脚步却有些虚浮,身体都摇晃了一下,然后擦了擦头上的香汗。

    “媃儿,你虚汗如此之多,看来肾不怎么好,朕记得太医院里好像有枸杞红枣,朕让太医院给你送些来,用此两物泡水而饮,可以补血补肾。”

    叶狂握着秦媃的手,轻声的嘱咐道。

    “啊?”

    秦媃睁大了眼睛,头上冒虚汗跟肾有关系吗?

    她还真是头一回听说。

    而很快,她又注意到自己的手始终被叶狂握着,而且叶狂手还一直在动,俏脸立刻发烫。

    奈何,之前练功,让她浑身脱力发软,一时还缓不过劲来,靠叶狂扶一扶还真要轻松些。

    这也就是叶狂,若换个其他人,她就算浑身无力,也得把身边人推开。

    “秋儿,去敲门。”

    而叶狂则大手一挥,道。

    沈秋立刻上前去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

    一名书童探出头来。

    “姑娘找谁?”

    童子大大的眼睛中装满了惊恐和疑惑,战战兢兢的问道。

    今日禁军来抓了不少人,把整个书院的人都吓坏了。

    “我们要进书院。”

    沈秋直接道。

    “书院今晚不迎客。”

    童子赶紧摇头。

    沈秋立刻拿出了腰牌。

    看见牌子上面清晰的“禁军”字样,童子迅速退到了一边,并一脸畏惧的样子。

    “叶公子,咱们进去吧。”

    沈秋来到了叶狂身边,道。

    “媃儿,带我去找书院的副院长。”

    叶狂随即就朝着身边的秦媃道。

    闻言,秦媃点了点头,此时她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便将手从叶狂的手中抽出来,走进了颖川书院。

    而叶狂见状,手掌握了握,想着之前那温润如玉柔弱无骨的手感,他有些不舍。

    秦媃的肌肤摸起来的手感跟花蕊那有弹性的肌肤完全不同,却都一样的令人享受。

    不过看着秦柔此刻走进书院,叶狂也知道自己该办正事,便也没回味太久,便大步的走进了颖川书院。

    颍川书院内,此刻显的颇为冷清,那几栋阁楼间,叶狂一个学子都没见到,倒是阁楼上还有许多房间正亮着灯火之光。

    而秦媃带着叶狂很快走向了一处阁楼,一名正在阁楼走廊上打扫的仆人走上前来。

    “尊架想找谁呀?”

    仆人很疑惑的问道。

    “我们找徐院长。”

    秦媃站出来道。

    闻言,仆人却道:“姑娘,还有公子,徐院长平时不见外客。”

    “你去告诉徐院长,我是禁军统领,我既然来了就必须见到他。”

    叶狂上前,语气很霸道的道。

    徐有德整天只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叶狂可不会惯着这货。

    他是来收服这货的,不是来礼贤下士,三顾茅庐的。

    闻言,那仆人不敢怠慢,赶紧退下去传话了。

    而没过多久。

    那仆人就去而复返。

    “大人,徐夫子说了,如果是禁军来抓人,直接上楼去抓就行,如果是来找人的,徐夫子他,他没空。”

    仆人脸上的神情有些忐忑,道。

    “呵,你告诉我那徐夫子在哪个房间,我直接去找他。”

    叶狂笑了。

    这徐有德还真是有个性。

    仆人也不敢隐瞒,老实说出了徐有德房间的位置。

    叶狂随即拾阶而上,走向了阁楼的第三层。

    等他来到徐有德的门前时,却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阵的读书声。

    但让他惊讶的是,这好像是女声。

    虽然这声音不算高亢。

    但听起来却很有节奏,口齿清晰,有一种独特的韵味,颇为悦耳。

    叶狂朝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就将视线投向了徐有德的房间。

    “秋儿,敲门。”

    沈秋立刻去敲门。

    “门没关。”

    房间中传出徐有德的声音。

    沈秋径直将门推开。

    叶狂就看到堆的高高的竹简,还有躲在竹简后面的老夫子。

    而听见有人推门,徐有德仅仅只是抬头看了眼叶狂,就抬手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高冠,正襟而坐。

    叶狂走进了房间。

    徐有德却站立而起,朝着叶狂道:“大人这次来,是要来抓老夫的吗?”

    “来吧!”

    徐有德背手而立,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

    闻言,叶狂却挑起了眉毛。

    “徐夫子,夏侯贤这老匹夫干了些什么,你应该知道,禁军不是随便乱抓人的!”

    “呵,夏侯院长所作所为,老夫有所而闻,他或许罪有应得,但刘夫子,张夫子和云夫子,却都是一心育人之大儒,却都被你们抓了起来。”

    徐有德脸色冷峻,被明显对叶狂的话不感冒。

    而听了徐有德的话,叶狂对此却不置可否。

    “徐夫子,若只是一心育人,你嘴里的这些夫子又怎么会帮夏侯贤写下那样的血书?既然他们已经决心帮助夏侯贤打压寒门子弟,你再说他们是一心育人的大儒,不觉得矛盾吗?”

    叶狂语气沉稳的质问道。

    闻言,徐有德眉头微蹙,即便他只是埋头于案牍,整天做学问,但他并不是聋子瞎子。

    夏侯贤被抓的前因后果,早已传遍京城。

    那份血书,徐有德也是有耳闻的。

    “刘夫子的为人老夫很清楚,他们绝对没有参与打压寒门子弟之事,写下那血书,很可能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徐有德如此道。

    而听了徐有德的话,叶狂却冷冷一笑。

    “是不是被蒙蔽,审问完了自然就知道了,徐夫子,你也应该明白,国有国法在,只要做错事就一定要受惩罚,所以抓这几位夫子走,没有一点问题。”

    闻言,徐有德沉默片刻,才朝着叶狂道:“那大人,你莫非不是来抓老夫的?”

    “自然不是!”

    隔壁的读书声,突然的停了。

    但叶狂并没有在意,而是朝着徐有德道:“徐夫子,我今日来此,是要找你来肩负大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