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她只觉得叶狂手很不老实,她目光变得很凌厉,本能般的想将手抽回去,却突然看到叶狂此时一脸专注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颤。
好像,可能,也许叶狂真的在给她治手呢?
“陛下,你这样我手能好吗?”
沈秋咬了下嘴唇,还是语气冰冷的问道。
“秋儿,朕这是帮你疏通淤血,等把淤血疏通了,你手上的这肿就消了,然后你就好了。”
叶狂微微一笑,态度亲和。
这沈秋就算是手腕已经肿了,但肌肤依旧白皙如玉,摸上去光滑细嫩,并且很有骨感。
在润的同时,还蕴藏着饱满和力量。
摸起来实在是很舒服啊。
而且,这也是为了帮沈秋疏通淤血,叶狂因此揉搓的很认真。
而听到叶狂的解释,沈秋终究不再多问,很快的,伴随着叶狂的揉搓,沈秋就感到一股清凉,慢慢的自手腕处浸了进来。
沈秋手腕处的灼痛感逐渐消失,那肿起来的地方也慢慢的平复。
她俏目微睁,却也没想到效果竟然会如此的显著,心中非常的惊讶。
而叶狂此时的动作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如今眼见有效果,沈秋自然更不好将手抽回来了。
直到马车已经进了皇宫,停在了养心宫前。
“陛下,已经到养心宫了,卑职就先去给太后复命了。”
沈秋很迅速的将手抽了回来,又跟叶狂拉开了距离,才朝着叶狂抱拳道。
“秋儿,你就快去吧,对了,那些审问夫子的办法,待会朕会让承恩送到你手上的,今晚上,就按照朕给你的方法来收拾那些夫子,朕不怕他们不招供。”
叶狂语气中充满自信。
“是。”
沈秋下了马车就离开了。
叶狂见沈秋走了,就也走下马车,就朝着养心宫走去。
“陛下。”
承恩率先迎了上来。
“不必多礼,去拿些锦帛和笔墨来,再把花蕊叫过来。”
叶狂挥了挥手,走进养心宫后坐下。
承恩很快就拿来了锦帛和笔墨,叶狂拿起毛笔回忆了一会,就提笔写了起来。
后世许多刑罚,已经脱离了**上的惩罚,转而是在精神上对人进行折磨,而这种折磨一点不比**上的折磨差。
叶狂随便的写了几个,就交给了一旁的承恩。
“把这些拿给秋儿。”
等承恩拿着锦帛退下去后,花蕊就已经走进了养心宫。
此时的花蕊穿着粉色宫装锦衣裙,衣领之间看得到一点淡黄色的精致肚兜,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被勾勒出极为诱人的身体曲线,尽显少女身段的姣好。
叶狂光是看上一眼,心中就有些火热。
他随即起身,一把揽过花蕊的细腰。
“陛,陛下。”
花蕊贴在叶狂厚实的胸膛上,娇俏的脸上迅速爬满了红晕。
“花蕊,夜深了,朕累了。”
叶狂将头凑到花蕊的耳边。
花蕊瞬间只觉得一股浑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一种从耳朵根泛起的痒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嗯。”
花蕊稍稍点头,轻声道:“陛下今日辛苦了,就让臣妾服侍陛下吧。”
“呵。”
叶狂迅速的笑了,一把抱起花蕊,就走向了卧榻。
暖帐芙蓉,一夜难眠。
次日,天还未亮。
皇宫宫门之前。
文武百官,尽皆聚集于此。
杨得昌气定神闲的站在百官前方,静静等待着宫门大开。
突然,御史大夫陈修来到他身边。
“丞相,钱桀失败了。”
闻言,原本气定神闲的杨得昌眉头微蹙,老脸顿时阴沉了下去。
“钱桀他人呢?”
杨得昌压低了声音,问道。
“失踪了,不过想来,应该活不了。”
陈修的语气略有些沉重。
而一直站在杨得昌身边的高云鹤则眉头紧锁,问道:“丞相,连续两次刺杀行动都失败了,看来小皇帝是有了防备啊。”
“哼,这小皇帝肯定是提前得到消息了。”
杨德昌目光变得锐利,道:“看来,小皇帝不仅亲自微服私访,皇宫外肯定还有其他眼线,我们的人有没有查到些什么?”
“没有,丞相,钱桀一死,我们在京城民间的势力也受到了重创,要想查出点东西,恐怕得需要些时间。”
陈修则摇了摇头,回答道。
“啧,把消息传到宫内去,老夫要发动宫内最大的暗棋了。”
杨得昌目光锐利的如同鹰隼,屡次行动的失败,已经让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铲除叶狂在宫外的眼线。
“丞相,可如果动用了那枚暗棋,其就很可能暴露了,小皇帝如今可聪明的很。”
高云鹤眉头微蹙,道。
“暴露就暴露吧,只要等小皇帝下次出宫,老夫就把小皇帝和其在宫外的暗棋一起解决掉,到时候,小皇帝都死了,宫里的暗棋自然就保住了。”
杨得昌的语气中有着十足的肃杀之意,他现在就要用冒着暴露宫中棋子的危险,来弄死叶狂。
“再去通知吴霸,让他立刻入京,那小皇帝别以为除了一个钱桀,老夫手里就没人了!”
杨得昌随即又冷哼了一声,他手中棋子很多,损失一个钱桀,还算不了什么。
闻言,高云鹤和陈修纷纷点头,而这时,皇宫宫门已缓缓打开,杨得昌则如同没事人一般,大袖一挥,迈步朝着宫内走去。
百官入宫,宫内钟鸣大作。
养心宫中。
叶狂睁开眼,感受着怀中的温软滑润,嘴里微微一笑,却不料花蕊如同泥鳅一般,从他的怀中滑了出去。
“陛下,要臣妾伺候你穿衣吗?”
花蕊跪在床榻前,十分恭敬的道。
此时,花蕊已经穿上了一身薄薄的,几至透明的衣裳,金色的肚兜上绣着两只鸳鸯。
“不必,朕今天不上朝,要再睡一会儿,你上来,给朕捏捏腿。”
叶狂把腿伸了出去,道。
闻言,花蕊嫣然一笑,坐在卧榻之上,抱起叶狂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动作轻柔的捏着。
叶狂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承恩的声音就从寝宫外传了进来。
“陛下,沈侍卫来了,说是死牢里的夫子,已经有人招供了。”
“嗯?”
叶狂睁开眼,立即起身道:“好,蕊儿,给朕更衣。”
温柔乡虽然让人留恋,但他要享受,也要干正事。
而且正事干不好,哪来的享受?
叶狂很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