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巧巧,你真的以为自己能获得朱文景全部的宠爱的吗,他娶你真是因为你们两情相悦吗?”
“呵,你今日看我的笑话,将来我也要看你的笑话!”
“你知道朱文景的母亲是被谁杀的吗?”
“你也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别以为你跟我不同,可以同时获得两个男人至死不渝的爱,你的下场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在贺紫舟被拖下去之前,这些震耳欲聋的话语从她的口中说出,让姜巧巧怔在原地。
但她没有多余的表情,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不多时,白月将贺紫舟交给了其他人,快速地赶出了院子。
耳边清净了不少。
白月连忙进了屋子。
“王妃,她就是疯言乱语故意那样说的,您千万别信她的。王爷母亲的死另有隐情,这些年整个宗门都在查这件事情,若真是这样,当初王爷就不会娶王妃进门。”
“属下看得清楚,王爷心中是有王妃的。若真相真如那个女人所说,王爷当初也不会娶你。”
姜巧巧抬手。
“我知道的白月,就算他对我有所隐瞒,那也是另有原因,我相信王爷。”
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话罢了,她不会放在心上。
看王妃听了进去,白月松了口气。
“对了,你跟江景眉昨晚上如何了?”
姜巧巧好奇地打量着他,“你们没有……”
“没有!”
白月红着脸急忙打断姜巧巧,低下头露出红红的脖颈,“我们只是,只是……”
“只是亲了一下,对吗?”
姜巧巧啧啧两声,“江景眉真是忍者神龟,不过我就喜欢这种张力满满,却又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克制的爱意,也不知道他最终会如何抉择。”
白月低头看着矫健,根本不敢抬头。
这种事情是多么隐秘,不可向外人道也,也没多少人像王妃这样主动发问。
一向在情爱之事上面迟钝的白月,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
“属下,属下告退。”
姜巧巧点头,“你是要去见江景眉吗?那祝你早点将他据为己有。那种人,就是要你主动点才行。”
“……”白月羞红了脸,快速跑了出去。
……
经过昨天的折腾,姜巧巧不打算添乱了。
术业有专攻,虽然她曾经是个杀手,但是在这个复杂的社会,她还是适当自觉的,当一条咸鱼比较好。
不添麻烦,就是很懂事了。
但她今天不能回去。
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脖子,她怎么敢回家面对父母的眼睛的。
想想都要社死。
她决定休整一天再回去。
吃过饭,在王府花园里转了转,看了看花喂了喂鱼,她决定回屋再睡一觉。
体力消耗过度,她需要睡觉来补充能量。
只是,这一觉她睡得太沉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落时分。
看着外面黄灿灿的晚霞,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就在她伸了个懒腰,意图下床吃东西的时候,猛然间抬头,看到不远处的软榻上,斜斜地靠着个美人。
仔细一看这不是抱月楼的玉竹吗?
姜巧巧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想喊人,玉竹将手指竖在唇边。
“嘘,我就是来看看美人儿,别声张,我待会儿就走。”
姜巧巧很快镇定下来。
她淡淡的笑道,“抱月楼那么多美人儿还不够你看的,你的身份肯定不是抱月楼的小倌儿,这样出现在我的房间内,就不怕王爷让你在京城没有藏身之地?”
“怕什么,我今日来,必然是带了防身利器。”玉竹身着水蓝色的薄纱,白色的中衣衬得他洁白如玉。
他坐直了身子,黑色的长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小腿,腰间缠着一圈银链子,异域风情十足。
“我知道你们先皇的下落,要不要做个交易?”
“什么?”姜巧巧笑了,“如果你真知道他的下落,为何会跟我做交易,你应该去找王爷,或者是贺孟鉴。”
玉竹勾唇一笑,饱满鲜嫩的嘴唇,浅粉色还带着光泽,带着一股强烈的勾人的味道。
此人真是可攻可受。
若他真的是抱月楼的小倌,恐怕如今早被哪个权贵花重金,关在自家后院独自赏玩了。
但他此时出现在这里,很显然不是。
他的身份和实力,都让她暗暗吸了口气。
“不,其他人我信不过,本公子就是愿意和你交易。”说着,他起身走到床边。
姜巧巧从床边抽出短刀,“别过来。”
“王妃这么凶做什么,”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推开她的短刀,坐在床边平视着她,似笑非笑,“你不是喜欢看我这张脸吗,多看几眼,我少收你几两银子。”
姜巧巧将短刀抵到他的肋骨间,“别惹恼我,我不喜欢这种方式。”
“啪!”
说着,她抬脚踹翻床头边的矮凳,上面的茶碗应声而裂。
玉竹笑容更甚,“没用的,她们此时听不到屋里的动静,而且,我刚才略施小计,你那位暗卫不在院中,没人能救你。”
一股寒意从脊背蹿上头顶,这让姜巧巧想到了曾经的朱崇礼。
他就是这样危险的一个人。
难道,他就是朱崇礼?
“那你说说,先皇他现在在哪,他在别的地方复活不成?”姜巧巧淡笑,“该不会你就是他吧,那你为何会去抱月楼那种地方,你不可能知道我会心血来潮,去那种地方。”
“还是说,你曾经是他的棋子,跟他合谋来夺取大夏国的皇位?”
姜巧巧绞尽脑汁,面上镇定自若。
“要么,你就是敌国奸细,故意用这种消息来哄骗我。”她淡淡的笑道,“说说看,你想得到什么?”
下一刻,玉竹猛然上前凑到她唇边。
“啪!”
她毫不犹豫地甩出一巴掌,下一刻,他的脸颊出现清晰的手掌印。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狠厉。
“你敢打我!”
在他伸出另一只手的同时,姜巧巧一窜而起,使用轻功飞到了软榻上,从旁边的架子上拽下暗红色的衣衫披在身上。
“对我不敬就要挨打,是你凑上来让我打的,不能怪我。”姜巧巧漫不经心地道,“除非你能跟他一样,带着我消失在这个房间,不然你奈何不了我。”
“我现在出去喊人,你确定你能逃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