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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可是……

    这么精贵的丹药,主人会愿意给它吗?

    那可是洗髓丸啊!

    是在关键时刻能保命的高阶丹药啊!

    主人都是数次炼制,才得这么一枚!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赠与旁人?

    若它是主人,这洗髓丸绝对是用以自己防身的!

    “唉!”金蟾不自觉的叹出一口气来。

    “叹什么气?”林逃逃问道。

    她方才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见着金蟾盯着她手里的洗髓丸出神,末了,又见它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金蟾身子一抖,连忙应道:“没、没有。”

    能跟着在主人身边,是它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主人,何来如今的它?只怕此刻还躲在银杏树下的水潭里。

    这么说吧!没有主人,就没有如今的它。

    它要好好珍惜这份难得的机缘!

    然而她林逃逃又不眼瞎,她晃了晃手里的洗髓丸,问:“你想要它?”

    金蟾猛的跳起,两个前爪子抱着头直晃。

    是的,它都怕自己的脑袋有自己的想法,把它给害喽。

    “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主人,我、我怎么会想要它呢?这么精贵的丹药,哪里是我敢要的。”

    这话说完的时候,金蟾也把方才的场景仔细想了好几遍。

    思来想去,定是自己方才看丹药的眼神太过贪婪,才会让主人有这样的误会!

    “精贵?”林逃逃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它……精贵?”

    洗髓丸而已,怎么就精贵了?

    不就是个补气血的小药丸嘛!

    在她看来,这玩意和汤药的区别只有两点。一,性状不同。二,它只是比汤药恢复得快些罢了。

    林逃逃伸出小手,拍了拍金蟾的脑袋。

    “回头我再炼制一枚给你就系!这枚啊,是给阿娘准备的。”说完,她握着小药丸就往中院跑去。

    出门时,还大声道:“记得把东西收好。”

    而花厅里的金蟾,正捧着自己的脸,看得两眼发直。

    “主人方才说了什么?”金蟾呆愣愣自言自语道。

    它猛的跳到左边:“不不不!我没听错!我肯定没听错!主人说也要给我炼制一枚的。”

    说完,又两脚离地跳到右边:“怎么可能!定是你太想要,所以听恍惚了!”

    “我才没恍惚!我听得真真的!”

    “你就是听恍惚了!那么精贵的丹药,也是你配拥有的?”

    “……”

    窗台上,顶着小肉球脑袋的桂花树灵,那头一会看左边,一会看右边。

    “金蟾大哥这是怎么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疯了?”

    ……

    中院。

    正敢上饭点的林逃逃,嘿咗嘿咗的爬上自己的椅子,乖乖的坐在那里。

    “我还正想去找你呢!你倒好,自己掐着点来了。”田桂兰轻轻掐掐了林逃逃那肉嘟嘟的脸颊。

    然后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就给林逃逃的碗盖成了圆锥体。

    “娘!她已经不小了。让她自己夹菜就好!”王金枝笑道。

    田桂兰却是脸一别:“她才几岁?就不小了!你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成天背在背上呢!”

    王金枝笑得眉眼弯弯,倒也没再吭声了。

    自己母亲的性子,她这个做女儿的,还能不清楚吗?

    别说逃逃才两岁,只怕在母亲眼里,她这个二十好几的,也不过是个头高些的孩子罢了!

    林逃逃正嘿嘿的偷着乐时,王金枝突然开口道:“爹!娘!你们看,这是什么?”

    王金枝晃着手里的东西。

    正埋头干饭的林逃逃,都好奇的抬起头来。

    只见阿娘手里,拿着两个像信封的东西。

    看了半晌的田桂兰,直接给接了过去。

    小心打开,果真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

    只不过,那纸上,是写满了字的。

    “你倒是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这是啥?”

    王金枝笑呵呵的放下筷子,兴奋道:“背书!这是初一和十五的背书!有了它,初一和十五就能参加小试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

    舅舅们更是一个劲的夸讲大哥二哥。

    林逃逃也高兴得很,没想到陶国为动作还挺快的。三两下,就把背书给到哥哥们手里了。

    此时的王金枝,更是兴奋的指着背书上的印章道:“我儿可不得了。这可是陶老爷为他们写的背书!”

    “陶老爷?莫不是陶大善人——陶国为?”王七鹰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王金枝直点头:“可不就是!”

    王七鹰不敢相信的接过去,在看清字迹和印章后,眼里掩饰不住的欣喜。

    而田桂兰却道:“不就是张背书吗?咋滴?连背书都有区别?”

    “娘!您有所不知!这背书里的门道,可大着呢!别看这只是张纸,可偏偏就是这张纸让主持考试的考官们知道,生员出自谁的门下,这背后站的又是谁。”

    “是吗?我还以为、那啥试,只要读书识字的都能去考呢!”田桂兰连忙小心翼翼的把背书给装回去,生怕弄脏了或是弄坏了。

    “试,确实是只要读书识字的都可以去考。可在哪里考,考什么,这些门道,便是由这纸背书决定的。”

    此话一出,吓得田桂兰连忙把东西塞回来。

    “你这丫头,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晓得好好收好!快拿去放好!”

    王金枝接过来,小心放进怀里。

    王江河却问:“金枝啊,之前不还说私塾的夫子,可能无法给初一和十五写背书吗?怎么突然就出来个陶老爷啊?”

    “爹!这事说来,也是初一和十五努力得来的。这陶老爷与夫人是旧识,前儿个陶老爷去了私塾,便考了私塾里的娃娃们。

    这不,就属咱家初一和十五,最得陶老爷认同。陶老爷便主动给他们写了背书。您是不知道,那天我去接初一和十五的时候,夫子待我的态度,都与往日不同了!”

    说完,王金枝挨个揉了揉两儿子的头。

    “我的儿子们,已经能给娘,给咱家长脸了。”

    “好!好!”

    王江河兴奋的拍手叫好,又对林初一和林十五好一番嘱咐。让他们一定不要丢了陶老爷的脸面。

    老王家就跟过年似的,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林逃逃却是埋着头,偷着乐。

    人陶老爷把事都办好了,她也该去陶宅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