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虎英雄】吗?”
一个【知府】在那里巡逻,看见了那个扛着老虎且被围观群众簇拥着的人,便开口询问道。
“在下便是,大人!”
武松拱手道,非常礼貌地说着。
“确实厉害,你可以来我们衙门这里上班吗?”
【知府大人】抛出“橄榄枝”道。
“这……”
武松一开始还有点迟疑,接着便坦言道:“在下没才没德,恐怕……”
“你打死了那只大虫,就这个就已经是名垂千古与威震一方了。”
知府大人似乎并没有任何架子,而是对武松夸赞道。
“哪里,哪里。”
武松继续拱手道,接着推脱起来:“我只是施展了一下功夫,就当为民除害吧。”
“壮士,你这等好的身体不为民办实事,那真是浪费了呀。”
他身边的一个【谋士】也出来劝说,真心实意地。
“好吧,我知道了。”
见不能推脱了,武松便从人群中走出来,将老虎丢给一个摊子,便跟着他们去了衙门。
当武松从知清河县衙门走出来之后,武松已经换上了【都头】的服饰,更加的威风凛凛。
新官上任,武松跟之前被群众簇拥着一样,他再次被同行官兵簇拥着上街。
“兄弟,是你吗?”
在一处闹市中,武松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王伦定睛看去,只见他身长不到五尺,面目狰狞,简直就是短矮可笑。
“三寸丁谷树皮。”
萨莎看见了那个人,忍不住这样说,完全没有了礼数的样子。
“你不可这样!”
王伦提醒道,惊讶地看着萨莎,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是你呀,哥哥。”
正说话间,武松看见了自己的哥哥,便高兴地抱着他,像个婴儿一般将他举高高的。
“是我呀,兄弟。”
那个身材短小的人高兴地说着,在武松的怀中兴奋不已。
他早年间靠着卖烧饼而将自己的兄弟养大,之后便将他送上了少林寺。现在,他可是将自己的兄弟养大成人了。
“你怎么穿了这身官服?”
武大郎早上没有上街,下午刚来到闹市便碰到了自己的兄弟,看到他的这一身官服,他就更加高兴了。于是,他便更加兴奋地说了起来。
“我当场杀了一只老虎,在过【景阳冈】的时候……”
武松见武大郎这么高兴,便说出了原委。
“这样吗?”
武大郎瞪着大眼睛,这样说着。
“是的!”
武松也兴奋地说着,没有之前跟潘金莲那样的轻描淡写。
“兄弟,跟我回家,你可以经常住在家里,你嫂子做的菜可香了。”
武大郎骄傲地说着,言语中都是热情之意。
武大郎这些年不仅凑够了兄弟的求艺(求学)盘缠,还凑够了自己的媳妇钱。
经过媒婆的介绍,他娶到了邻街貌美如花的娘子。她大名叫潘金莲,生的如花似玉,惹人怜爱。
正是锦瑟年华,她可没有别的选择,只因家里欠了巨债,没有他法。在媒婆的牵引之下,她算是半哄半骗地来到了武大郎家里。
起初,武大郎对她非常好,她以为到了好人家,便开始贤良淑德起来。后来,武松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
“二郎,你可知道我心中的苦闷吗?”
在一次晚饭桌上,武大郎依然是没有下班,而武松则是早早就已经下工。
他来到了武大郎这里,潘金莲如往常一样,早就备好了饭菜。她忍不住地顺着武松的手,这样挑逗着说。
“嫂子,不可这样!”
武松神经反射般地弹了起来,厉声拒绝道。
“二郎连老虎都可以杀得了,难道还怕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潘金莲咽了咽口水,带着委屈的声音诉说着。
武松哪里知道她的苦楚,只当是礼数不能如此。
“明天我就不来了,我要回衙门里住。”
言罢,武松紧张地吃完了饭。
临行时,武松对着嫂子鞠了一躬,便离开了这里。
潘金莲看着他远走的身影,口中念念有词,心情则是由爱生恨!
……
“大官人,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潘金莲在王婆的牵引之下,与一个达官贵人约到了一处茶楼酒肆房间里。
她刚从里房出来,身上则是芬芳扑鼻,满是迷香,让人神魂颠倒起来。她刚好看见自己的老相好来了,便饶有兴致地问起。
此时,班班系统飘来提示:身穿锦衣绸缎的达官贵人,正是臭名昭着的【西门庆】。他原本就是破落户出身,从小就闲游浪荡,因巴结官府而暴发了,官至【理刑千户】,其实就是一个好色的淫棍。在一次街上游荡时,他发现了美貌的潘金莲。于是,他们便开始了多次幽会。后来,为了更好地占有潘金莲,他竟然密谋武大郎。【战力】:;【防御】:null;【招式】:【杀无赦】、【密谋】、【暗杀】、【无毒不丈夫】与【无所不用其极】等。
“哈哈,好一对奸夫淫妇!”
王伦看着他们,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便开始评价道。
“王哥,他们来这里干嘛呀?”
萨莎也看着他们,却疑惑地说着。
“哈哈,不清楚呢。”
王伦不好意思地说着,一定是最美丽的谎言了。
……
“大郎,该吃药啦!”
潘金莲在武松走后,心生怨恨,不仅私会西门庆,还暗自为大郎喂了毒药。
她假惺惺地端上来毒药,边喂边说。
“不……”
武大郎推掉她的药,想要继续说下去,却说不出来。
“你……”
武大郎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指住潘金莲吞吐道,但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来。
“他们在干嘛?”
萨莎看着奄奄一息的武大郎,便再次好奇道。
“唉……”
王伦叹了一口气,接着王伦(分系统安安)补充说明:“这就是大型的谋杀亲夫现场!”
“你去死吧!”
武大郎继续吐着血,潘金莲以为他要起来,将她床边的枕头按着他的头,边捂边说,似乎是在诉说着这些年的心中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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