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李逸阳,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你自己几斤几两知道不?”
“能不能不要骂人!好歹也是兽皇,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李逸阳丝毫不惯着他,“别以为自己是兽皇就牛逼,弄得老子不高兴,保不齐那天抽你丫的!”
“我···”
炎烈瞬间心中火起,可看着不远处,眼神炙热中带着威胁的小白,他只能忍了。
“你知道,那位强者是啥,实力么?”
“不过武帝而已!
我现在武皇级别,越级而战,虽然不一定能打死他,想来救回李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越级而战,还打死他!我的天哪···”
炎烈双手捂着脑袋,脑袋里面嗡嗡直响,接着他愤怒的,立刻向李逸阳咆哮起来。
“你他吗,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那他么是武圣···知道武圣是啥不,打老子这个帝级灵兽,都跟砍瓜切菜似的··
你还越级而战,还不一定能打死他!
今天活下来,算你捡条命,这样下去我看你活不长!
而且你知道哪里是那么?”
炎烈指着大海的方向问道。
“无尽之海!过去好像是传说之中的中州,怎么了?”
“你也说是传说!知道好好的中州为什么会成为传说么?”
“有话就说,有屁你就放!”
李逸阳看他不顺眼,炎烈何尝不是,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因为从数百年前,围绕在中州四周的无尽之海上,就被无尽的雷电和风暴围绕,老子去了都是个死!
你说你个小卡拉米,去了能有活路!
你去吧,本尊也不拦着你,只是有个要求!走之前,把跟我家圣兽大人的契约解除了!””
“武圣!雷电风暴!!”听罢,他心中猛然一紧,显然这次他么,又草率了。
可炎烈想解开小白的契约,李逸阳自然不会同意,小白当然更不会。
果然炎烈话一出口,小白那边立刻开骂起来。
“狗日的炎烈,你他娘的作死呢!想要老子离开我大哥,信不信老子死给你看!”
炎烈瞬间心塞!
好好的圣兽不当,为啥一门心思跟着,这么个作死的家伙。
连脑子都学坏了!
“不是,炎烈!你不是兽皇么,怎么又变成帝级了!”
“李逸阳,老子就说你脑子不好,你还不承认!兽皇和兽皇级,他们是两个概念!”
这么说,李逸阳就明白了。
就跟国家一样,大小都叫国家,可国土面积并不一样。
兽皇也是如此,大小兽群都有兽皇,可实力级别那就不一定了。
这时炎烈继续道,“老子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家圣兽!
你看看,都被你教成啥样了!整个他么,就是一个二哈!”
可是炎烈并没有发现,他如今连篇的骚话,可不都是跟小白学的。
“狗日的炎烈,你他么才是二哈!你全家都是二哈···”
就在炎烈被小白痛骂时,李逸阳又再次想到李器。
被武圣级别的白毛抓走,现在定然是救不回来了!
如今迫切需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那个人的身份。
实力强大的白毛,能够和他有交集的炎烈显然不知,而最近虎啸山脉,石虎城周边出现过的强者。
那就只剩下梁国,田无忧的那个皇叔,燕启明。
“坏了!”
一想到田无忧,他立刻想到行事诡异的烟云精骑萧统领。
随后他立刻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件物品,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他手中赫然就是得至鬼煞手中,杀手组织,代表杀戮的那块令牌。
“难道那个萧潜会是杀手不成!”
杀戮组织,是独立于各个帝国之外的一个杀手组织。
势力覆盖整个东洲,渗透到几乎每个帝国的每个城市。
干的就是收钱杀人的买卖。
这个组织内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没有不敢收的钱,没有不敢杀的人,只要你出的起价!”
“既然我的这块令牌有所异动,那么说明萧潜他们身上也有一块!
这个令牌应该是杀戮佣兵团判断自己人的一个标志。
可是见着“自己人”他为什么没有一点表示?”
想到这里李逸阳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越想越不对劲。
越是感觉那个钱多的微笑中透着诡异和阴谋。
“要是他们的目标是田无忧那岂不是!”
如果田无忧生死,他还如何见到皇叔,东王燕启明,更何况··
一想到她会死,李逸阳心中紧张更是无法遮掩。
这时他毫不耽搁,瞬间踏剑而去。
“哥哥··”
“大哥··”
金莲和小白赶忙呼唤,随即跟着追了过去。
“他娘的,没一个省心的!”
炎烈无奈的发了句牢骚,随手驱散了兽群,自己也不急不缓的跟了过去。
···
时间回到前日早晨,
巨大的车架,在六匹踏火灵驹拉着,车架前方,田伟带领的护卫开路,燕云精骑护卫左右。
车队缓缓前行,离李家庄渐行渐远。
而望着远去车队,李家众人却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心。
虽然公主在上车之前,下旨封李逸阳为石虎城城主。
可是她那冷若冰霜的面孔,以及那冰冷的话语,任谁都能看出来她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公主回京,李家庄庄主李昊天和新封的石虎城主李逸阳,两人均不在场,虽然已经解释清楚了。
可是李家庄众人,心里还是十分忐忑。
此刻巨大而精美的车厢中,长乐公主田无忧,已经将那宽大的宫装长袍给脱去。
穿着一身短打,掐着腰一脸怒气的来回走动着,一脸的气急败坏。
“李逸阳啊!李逸阳!老娘不搭理你,你就敢跟我耍脾气,靠!”
“靠!”这是田无忧从李逸阳那里学来的,此时她说起来感觉无比的带劲。
“要不是看在你帮助老娘杀出兽群,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远处朝阳初升,红霞满天,山雾缭绕。
如此美景却依然无法引起田无忧的兴趣。
她整整一天都意兴阑珊,在马车中昏昏欲睡,却睡的并不踏实。
而车队在这时,悄然偏离了宽阔的官道,向着一个僻静的小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