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之后,梦如心情不错,让李唯一对合欢功有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询问他。
李唯一随意问了几点,他已经将合欢宫修炼至完美,比梦如还强。
只不过气血要慢慢积累,不然他的境界一日千里。
梦如见李唯一领悟得挺快,心情更加不错,她虽然修双修之法,但是不想像其她一些师姐师妹经常变换炉鼎,她感觉那样何尝不是糟蹋自己,有一个就够了。
之后梦如让李唯一继续吹笛子,李唯一照做,然后得到了梦如赏给他的一笔修行资源。
拿到资源的李唯一回去修炼,当天就成功突破到武者境界。
他的突破让梦如刮目相看,这样的速度太快了,比她当年还要快。
“既然你已经是武者,那么我们便可以开始双修。”梦如显得有点兴奋,合欢功必须要双修才能快速进步。
李唯一内心无语,这么快就要被吃干抹净吗?他是真的抗拒。
“瞧你的样子,我们只是进行灵魂双修,就算是**双修,也是我吃亏,你一个男的扭扭捏捏干什么?”梦如没好气道。
“没有,我只是紧张罢了。”李唯一听到只是灵魂双修心底松了一口气,不用出卖肉身便好。
因为李唯一才是武者,而梦如已经是武宗,因此双修以梦如为指导。
两人的额头碰触在一起,然后各自运转合欢功,李唯一的灵魂感受到一股舒畅之感,这舒畅感他很熟悉,之前顿悟的时候也有过。
只是顿悟的时候灵魂要比如今这种状态舒畅百倍,但是也已经很了不起,李唯一感到自己悟性得到提高,对于功法,奥义跟法则的参悟速度都有所上升。
并且天地间的暗能量汇入他身躯的速度也在加快,李唯一的气血值在快速上升。
“大爷的,双修功法这么离谱,又舒畅又迅速,这确定不会腐蚀武者的意志?”李唯一暗道。
修炼的时间很快,李唯一肚子呱呱响,他又饿了。
梦如也感受到李唯一的饥饿,因此便停了下来。
“赶紧将境界提上来,这样我们才能快速进步,去做饭吧,记得多做点,我也要吃。”梦如开口道。
“好。”李唯一还能说什么,照做就是。
吃饱喝足之后,梦如又迫不及待地拉着李唯一双修,她对实力提升很迫切,这个世界不安全,只有实力才能给自己保障。
就这样,李唯一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修炼与休息的生活,实力进步之快让他瞠目结舌,半个月过去他已经晋升到九品武者了。
照这种速度,估摸着一年半载他就能达到武皇之境,真是离谱。
梦如也被李唯一的晋升速度吓到了,为了避免李唯一这个大好炉鼎被其她师姐抢走,她专门给李唯一戴了一个隐藏境界的镯子。
因为李唯一表现不错,梦如已经准许李唯一在宗门内拿着她的身份令牌行走,当然机密的地方他是去不了。
李唯一从梦如的阁楼走了出来,他想去找火麒麟,要想将这个合欢宗的邪修清理完毕,跟火麒麟合作能够更快。
他已经让梦如帮忙打听一下火麒麟还有公孙尤的情况,对于梦如来说小事一桩,很快便告知李唯一两人的消息。
火麒麟现在混得不错,已经成为那名女修的重要裙臣。
那名女修在平时的交流中对火麒麟赞不绝口,容光焕发的样子可以知道火麒麟力气卖得不少。
因此那名女修也传给火麒麟双修之法,这么好的炉鼎她可不愿意报废了。
让李唯一失望的是公孙尤居然没死,不过对方生不如死,那女暴龙特别爱折磨人,公孙尤没死是因为他意志力顽强,无论怎么被折磨都没有崩溃。
这也引起女暴龙的兴趣,教给公孙尤双修之法,目的只是为了公孙尤实力提升之后更能让她蹂躏。
“啧啧,出去之后一定要将此事广而传之。”李唯一坏笑道。
李唯一来到一个很大的亭子当中,这里有着不少男同胞,这就是他们相互交流的地方,交流经验的地方,至于什么经验,当然是双修经验。
合欢宗的女修也懂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道理,专门设置这个交流庭,就是让他们这些炉鼎交流经验,好回去服侍她们,真是他大爷的。
人群中一个人意气风发,侃侃而谈,吸引众人的垂听。
“你们是不知道,在我两个小时的战斗力下,幻欣几度败下阵来,任我拿捏,赐下双修功法,还给我许诺以后会独宠我一个。”
“章兄厉害,羡煞旁人啊。”
“两个小时啊,章兄神人也。”
“我等佩服得五体投地!”
火麒麟的话让众人一阵羡慕,这个侃侃而谈的正是火麒麟,大伙都是做炉鼎,他居然能做到如此优秀也是令人无语。
而且火麒麟居然还乐在其中,只能说妖兽的想法人类很难懂。
眼见李唯一走了过来,火麒麟停止了吹牛,两人走到一个角落,开始传音交流。
“你没事那就真的太好了,靠我一个人要将这个宗门灭掉不知道要多少年。”火麒麟感慨道。
“我想我们应该借助外界的力量。”李唯一说道。
“我也是这个想法,等到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宗门,一定得借助外界的力量将此宗门灭了。”火麒麟点头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自己是在试炼当中呢?”李唯一斜视火麒麟一眼。
“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在实力面前一切都要靠边站。”
“你知道就好。”
两人短暂交流之后便回到各自的地方继续修炼。
四天之后,李唯一终于冲破武者的关卡,晋升了武师,这速度让梦如美目连连。
同时也让她有了异样的想法,这种男修必须彻底绑在自己的身边才行。
至于如何绑,她自然有她的手段。
晚上,李唯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刚躺下,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李唯一打开门,看见梦如正穿着一套朦胧的薄纱娇立在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