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在疯狂地呼唤199。
现在能最快知道消息的渠道也就是199了。
“在在!”199连忙应了两声,“怎么了?”
“江廷年怎么样?”
“江廷年?他挺好的啊。”
沈棠安这才放下心来,早知道还不如不去上学呢。
待在家不也挺好的吗。
沈棠安纯属是被吓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沈母走到沈棠安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这些日子过来她对江廷年也挺有好感的。
至少算是个好孩子。
不过有些事还是得看个人的造化。
一直到晚上才有人过来,几人躲在里面也就吃了些糕点。
福源推着沈棠安往外走,先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沈沂南。
“哥……”
“没什么事吧?”
沈沂南走上前好好将两人上下看了个遍,见没事才继续安排之后的事。
“我还得再回去,今晚会让他们守在院外,别害怕。”
沈棠安点点头,“哥,你看见江廷年了吗?”
沈沂南本来转身要走,听到沈棠安这句话又转回脚步。
抬手大力揉了把沈棠安的头发,哼了一声就走了。
沈棠安闷着笑把自己的头发整理好。
看他哥这样肯定是江廷年没什么事,还嫌弃他记挂江廷年。
几人跟着沈棠安回了院子,也就守在屋外没走。
江廷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身上略显杂乱,但总体来说状态还是不错的。
沈棠安上下扫了一眼,见人没受伤也就让他先去洗漱了。
江廷年在学堂睡了一个不太好的觉,洗完还有点困。
但还是撑着精神给沈棠安解释来龙去脉。
“那些人是觉得南城现在关闭城门不对,想要出去?”
“嗯。”
江廷年喝了口水,有些口渴。
沈棠安将桌上的水果推得离江廷年更近些。
“在想什么啊,打开城门让外面的军阀进来?”
江廷年抬眼瞧着沈棠安,“撺掇这场游行背后的人就是军阀。”
这件事也是江廷年昨天才知道的。
那些人将他们一群没去游行的学生关在一起,里面甚至还有老师。
这些都是他听守在那里的人说的。
其实他们说得也不多,只是江廷年身边还蹲着张达安。
虽然张达安没一会就被抓出去了。
他现在也不知道张达安到底是生是死。
有种跟他无关,但又好像牵扯到他的感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安抚好沈棠安。
“应该是被人撺掇,并不知道背后是那些人。”
沈棠安想了想,好像就是很容易相信这些。
也是因为听取了一面之词。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这些游行的学生。
江廷年也不清楚,不过大概是会找到组织的人。
然后杀鸡儆猴。
忙活了这么久,总得有些收获。
沈棠安也不清楚,沈沂南也不会将这些告诉他。
只能说还好江廷年没去,要不然现在也是在里面待着。
等说完江廷年也有些清醒了,陪着沈棠安吃了个下午茶。
就去睡了一会。
晚饭的时候也只有沈母和江廷年在,沈沂南怕是还在处理工作。
学堂也直接从今天开始放假了。
他们可承受不住学生再来组织一次。
况且学堂的学生也有些有权势的,这些即使学堂不提出来。
他们怕是也要过去了。
沈棠安坐在江廷年平时看书的位置,手里翻动着刚从沈沂南书房拿来的新书。
他原本是想让福源去外面给他找些话本。
但这几日外面着实是有些动荡,好些店铺都没开门。
怕是上次的游行给他们吓着了。
说到这个,沈棠安还听了嘴八卦。
说是街尾有家新搬过来的,就被人爬进屋里打了一顿。
还拿走了好些首饰钱财。
那家人已经去警署报了官,但能不能找到还是个问题。
那天人实在是太多了。
不止是学生,还有些街头的流氓混混也跟了过去。
就是想趁乱捞点东西。
沈棠安的院子也进了人。
不过这件事沈沂南没告诉沈棠安,也是怕他害怕。
幸好他在各个院子都留了人,有人进来也不怕。
不留着几人在屋里也是怕疏忽受伤。
不得不说,沈沂南在这些事情上还是很细心的。
闯进院子那些人已经抓住了,但是还没审出来他们受谁指使。
最近事都堆到了一起,沈沂南也有些分身乏术。
沈棠安还去沈沂南书房给江廷年找了些书。
应该都是关于学习的。
沈棠安也没细看,觉得名字差不多就拿走了。
福源也跟着沈棠安看起了书。
就是老不认识字,每次都要找沈棠安给他解释。
沈棠安喝了一口茶,给福源解释这些也挺费劲的。
“少爷好厉害,就跟说书一样。”
福源眼睛亮晶晶的,殷勤地给沈棠安的茶杯倒满茶水。江廷年手上虽然拿着书,但也是竖起耳朵在听沈棠安说话。
有些解释他也觉得很通透。
甚至是他也没接触过的。
看向沈棠安的目光里莫名带了些崇拜。
沈棠安可不知道这一场“说书”一下就给他收获了两个小迷弟。
沈棠安屋里整日燃着炭火,一般都是福源去外面搬。
有时候福源忙不过,江廷年也会过去帮忙。
这天也冷,沈棠安屋里断不得。
福源正好出了门,屋里的炭火也不多了。
屋里的活也就福源和春芝干一些。
现在春芝有时候也不方便进屋,有些活也只能江廷年干了。
跟坐在床边看书的沈棠安说了一声,江廷年穿了外套出门。
炭火一般是存放在后厨旁边的小屋里。
沈棠安隔壁的小屋也会放一些,但不会很多。
冬日的炭火贵,南城现在封闭城门。
现在也算是供不应求了。
江廷年哈了一口气,这边的冬天大都是下雨,也没见过下雪的时候。
从小屋里拿了木制的推车,提着就往后厨那边走。
屋里门后的夹缝里有专门用来夹放炭火的。
江廷年慢慢往小推车上垒,屋里那些还能烧一会。
他现在也不急着回去。
垒了有一半,江廷年刚想直起身。
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穿着沈府统一发放的冬装。
喜欢我都快病死了,你让让我怎么了了,你让让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