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看重的人,我会倾尽全力去保。”李道极也是认真点头,这一世走到现在,他…也只有余牧了。
“你自己的安全也得保证。”
余牧扒拉着有些损伤的四圣转轮阵,目中划过一抹凝重。
大道意志降下的天劫…还真就是不含任何水分,一个三三天水劫都是实实在在的。
莫说神谕雷火劫,就算是六六天火劫,单靠这阵,也决然抵挡不住。
更别说四圣转轮阵还是他目前能布置出的最强的防护类大阵,就这,还得借天魔山下的地气,还得借助那么多材料的加持。
李道极见余牧认真起来,也乖乖的闭嘴了,那些力量他吸收干净的话…到时候孟青骄应劫,确实也能多几分把握。
或者说……少掉一层皮?
他看着不远处的余牧,嘴角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暖的笑容,他呢喃“帝君,这一世…我不会再看错人了。”
………………
“什么?他只依靠阵法便挡下了三三天水劫?”
离极宫中,孟青骄美目中划过一抹惊惧,这…这哪儿还是一个化神修士应该有的手段?
但这又是大兄和二兄亲眼所见的啊!别人会骗她,难道大兄二兄还会骗她不成?
不远处,摇晃着酒杯的离孤,那鲜艳的朱唇轻启“那不是一般的阵法,族群的阵道传承曾因大战而出现了断层,四圣转轮阵……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出现于世间了。”
“可是离孤姐,那等阵法他一个化神魔修怎能……”
“他不过是依托地气,和超量的材料将大阵布置起来,怕单单只是激活大阵都够他喝一壶了。”
离孤慵懒抬手示意孟青骄坐在她身侧,轻轻抚摸着孟青骄的长发“不过这是好事,那小余牧在阵道方面的造诣…着实恐怖。”
“若他助我渡过此劫,我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孟青骄轻轻点头,随后又有些担心道“但离孤姐,你给我看的影像…我看大兄和二兄支撑这阵法都有些费力…”
“呵,那是小家伙使坏了。”
离孤不屑一笑“你看着吧,待余牧将你体内暗疾压制,你恢复到足以应劫的状态时,那小家伙会来找我的。”
“嗯?”
“有我在,他才敢肆无忌惮。”离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四圣转轮阵只有这些威能?怎么可能!
四灵都不全,哪儿发挥的出十足的威能?
自己这么大个劳动力在,一个人能顶两个,她不信余牧不打她的注意!这鬼小子比谁都精。
而与此同时,已经被重新建设起来的七杀殿中,温如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妈的一个区区合体境的狗废物,他敢不给我脸?他是不真以为他祖上的功勋就能保他一辈子?”
温如玉气的直接抓过宵寄纪手中捧着的灵果狠狠咬了一口,这哔下手多快啊!就连墨都没拦得住……
不出意外,温如玉浑身一软直接就翻白眼儿了。
“啊…这…这不干我的事儿啊!”
宵寄纪一脸惶恐,这他妈可是这地方的大当家的义子,他要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这条命都不够赔的啊…
“得了得了,药不死人,让他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先下去吧。”墨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近几日他们确实挺忙,万事开头难嘛。
那些真正的魔修大强者只做到了不给他们添乱,使绊子,但能帮的上忙的地方却是少之又少。
大多数事情都得他们自己去处理,去扛。
“星河,到底怎么回事儿。”
墨看着脸色同样不大好看的陆星河,而陆星河也苦笑一声,怂怂道“我和老温去血魔阁,碰壁了。”
“血魔阁?”
墨微微思索了一下“血魔老祖的孙儿,血成海?”
“对,就是他。”陆星河一脸不忿“曾经血魔老祖跟随魔尊几下了汗马功劳,也身陨于战中。
魔尊感念其忠勇,纪其功绩赐下丹书,并且发下血誓保血魔老祖一脉兴盛不衰,如今血成海就指着这个活着呢。”
墨“…………”
“余牧不在,李道极的分身在处理其他事儿,这事儿还真就得我们仨拿主意。”
听墨这么说,陆星河吞咽了一口唾沫“可…合体境魔修,我们打不过,血魔阁中还有不少其他的强者…”
“打不过也得打,我们本就没有资历,实力也不够。不平了血魔阁,魔域中那些好不容易老实的势力怕又要蠢蠢欲动,之前做的一切便都白费了。”
“干…干…干他…”
躺在地上的温如玉嘴里还吐着白沫,即便这样,这哔也是对着血魔阁所在的方向伸出了一根中指…
倒是没别的意思,他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就这么一根儿手指头。
那些灵药灵果,又经过了几代的培育,如今毒性更加猛烈了…
偏偏还很难吃死人!!这就特别神奇!就连墨都搞不清楚师尊的灵药到底是什么来路。
“摇人吧。”墨一咬牙“该欠的人情还是得欠,反正我欠人情是从来不还。”
陆星河“????”
陆星河就眼见着!墨身上的魔气骤然收拢,转而化为了温润且深邃的气息。
那一头原本带着略微猩红的墨色长发,也完全转变成了墨色,其身上暗金色的长袍更是转瞬间变成了玄色长袍…
这时候的墨,完全就是另一个余牧,或者说他就是余牧本人啊!
“啪!!”
盗版美人扇打开,墨风骚的轻摇美人扇“星河,我这身行头,如何??”
“你…墨,这不太好吧…”陆星河挠了挠头。
却见墨冷冽一笑“谁是墨?我他妈是余牧!余牧欠的人情,关我墨什么事儿!肘,摇人去!”
说着,墨一把抓住陆星河的袖子就往外薅,顺便还踢了躺在地上的温如玉一脚。
“死了没?我打算去离极宫,没死一会儿跟上哈。”
说着,墨这哔还勾着神色有些慌乱的陆星河的脖子,脸上满是自信,并且信誓旦旦“三天之内,不平他血魔阁,我余牧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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