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圣皇太后最后只能联合里议政王臣们,给多尔衮加官晋爵的安抚一通后。
先是去找了静妃又去找了皇后。
最后来了于穗岁这里。
俩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敷衍一通,昭圣皇太后是喝了一通的气回到自己的慈宁宫的。
最后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册封于穗岁做了西宫皇太后,抚养小皇帝。
当然孩子是不可能给她抚养的,太皇太后自己亲手照料。
她还是有些遗憾,若是这个孙子身体健康就好,看着从宫外回来的三阿哥的时候这样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佟佳氏的打算全都落空了,她的儿子没有得到过顺治的看重,死的时候也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话给他。
如今她不过是先帝的庶太妃,在偏远的宫殿里守着自己的儿子过。
于穗岁成了西宫皇太后后,那是准备立刻走马上任,她没过多久就正式的走到了朝堂上去。
坐在了象征皇位的龙椅上,小皇帝身体太弱了,没有来,她代为听政。
多尔衮第一回见着于穗岁光明正大的坐在那里的时候目眦欲裂,眼睛里都要流出鲜艳的血水。
他为之努力了一辈子的位置,她就这样简单轻松的坐了上去,于穗岁叫人撤了帐幔,让文武百官都看着,皇位上坐的是她。
锦衣夜行最没有意思。
昭圣皇太后知道的时候,骂了一句:“蠢货!”还以为她多么聪明,这样直接上去做靶子,也省了她费心思。
荣升成为皇太后的其其格,端着一碗酒,董鄂氏是个人才!管她身后什么名,现在享受了才是真的。
下朝之后,于穗岁迎来了其其格,她的目的也很明确,她想要回草原,准备去干掉她的阿布。
于穗岁乐得成全她,让她和静妃还有博尔济吉特福晋一起回了科尔沁,等昭圣皇太后知道后,想要来骂她,都进不来乾清宫。
于穗岁不在乎骂名,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她手里的权力是真的,他们下跪的膝盖是真的。
吴良阿因为妹妹的骚操作,不得不继续四方征战,为她收拢大半的军权,毕竟妹妹要是倒了,他们一家也是要跟着陪葬的。
明辉进了户部,她最喜欢赚钱,在户部那是混得如鱼得水的,她家里的阿玛索尼、哥哥噶布喇、弟弟索额图那是被自己的她坑得不得不站在于穗岁这一边。
鳌拜跟着吴良阿南征北战的,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在京城。
丰克里宜尔哈也发现自己需要找点事情做,跟着她的弟弟费扬古开始往战场跑,几年下来还是攒了不少的军功,升职了。
最让人意外的是,那个写三篇大字都要开席庆祝的额尔登额,她如今参加了科考,还中了进士,如今在礼部任职。
正在大肆的修改礼法,每日同礼部的老顽固们唇枪舌剑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于穗岁知道太皇太后的打算,她可没有为别人做嫁衣的打算,就由着太皇太后自己在慈宁宫里亲自照看那个病弱的孙子,如今已经五岁了,还不能走几步路。
多尔衮跟于穗岁俩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的,当年她给的东西不足以完全修复多尔衮身体上的暗伤,这两年又被于穗岁接连不断的刺激,身体也大不如前。
跟着于穗岁在明争暗斗了四五年,多尔衮还是先走一步。
这下昭圣皇太后傻眼了,没了多尔衮,那就是董鄂氏一家独大,那边科尔沁已经是其其格跟静妃的天下,她们跟于穗岁的关系比跟她好。
“苏麻,以后咱们的日子要难过了。”没了科尔沁的支持,她这个太皇太后就是湖中的月亮,一碰就散。
那董鄂氏好深的心思,好歹毒的心肠。
苏麻喇姑抱着格格的大腿,心里茫然,怎么一下就成了这样,前几天还是前途光明璀璨,以前一心盼着摄政王死的,结果他死了,她们反而过得更糟糕了。
太皇太后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一个老婆子,日后就是这大清的罪人了。
又想起那依旧天真不知事的孙儿,他十来岁了,可看着跟七八岁的孩子没什么差别,若是他身体好一点,她们何至于到这样的地步。
太皇太后哭了一年多,小皇帝在朝堂上三次自请让位给于穗岁,于穗岁推辞了三回,第四回的时候才答应。
将这三请三让的戏那是做的足足的。
大清不再是大清,于穗岁给小皇帝封了个安乐王,移居到了京郊的别院养着,太皇太后放心不下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儿,也带着苏麻喇姑搬了出去。
离开她们生活了几十年的皇宫。
这下朝堂上反对的声音几乎是没有了,她开始着手改革事宜。
这有了经验之后,做这些事都是嘎嘎的快,她本以为这回会遇上几个撞柱名留青史的谏官,哪里想到,谏官骂百官的时候比骂她的时候要多得多。
于穗岁在上位第一年就强制的废除了缠足,缠足损害的不仅是女孩子的身体,还会将她们一辈子困在后院,沦为生育工具。
只是反对的汉臣那是此起彼伏,于穗岁叫了几个太医过去,在朝堂上给反对声音最大的几个人,当场缠足。
又下令,凡是以后家里有缠足的姊妹、女儿,一律不允许出仕当官。
不过三年,天下缠足之人几乎消亡,只是还是有那固执的人,于穗岁也不忍着,她知道了就叫太医去给那家的男人都缠上。
还要派人去他们家里守着,一直到这脚定型后,没有办法改变了,才回来。
日子一久,天下人都知道新皇帝是个什么脾气的人,再不敢再老虎身上拔毛。
朝堂上做事的人都乖巧了许多,毕竟皇帝是个喜欢让人实践的人。
于穗岁当了四十年的皇帝,让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子走出家门,走上社会,走上朝堂。
让她们勇敢的去找自己,不再被圈养在不见天日的三步绣阁之中。
于穗岁回了时空局。
明辉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丰克里宜尔哈扛着她的长枪还在北方守着,额尔登额将礼法给改得面目全非,又将男女平等这几个字刻在了礼部衙门门口的石碑上。
连着其其格她们几个,也将漠南蒙古治理的很好。
最后是在宫里当了大半辈子大总管的金环,她退休后,去了京郊的别院养老,等着再跟她的格格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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