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那里就没有高贵妃幸运了,她的孩子被抱走了,住进了阿哥所不说,连着她自己也是被禁足半年,底下的宫女太监全部都换了一批新的。
嘉嫔那里也失去了两个得力的助手。
这关于于穗岁的谣言才真正的停止,没有人再敢拿出来说。
沈姑姑跟皇太后说起这个事的时候,都有些担心,皇上莫不是真的爱上了这娴贵妃?
那高贵妃最开始的时候可是又抬旗又封贵妃的,这一下就这样冷淡了下来?
皇太后转着手中的佛珠,皇上他终究是对高佳氏手下留情了,也是,他们多年的情谊,这件事还不足以影响他们的感情。
只是高佳氏不一定能明白皇上的心思。
高佳氏不是个聪明的人,她啊,一门心思的全在皇上身上了,根本就不动脑子想这些。
那拉氏倒是有些厉害,这叫皇上自己出手,直击要害不说,以后动手的人都要掂量一点。
比起两个女人的斗争,那拉氏更喜欢直接将男人拉入战场,叫他自己去解决。
“太后,纯妃那边差人送来了一卷亲手绣的经书。”沈姑姑端着托盘上来的时候,就在想这一回,纯妃所求,怕是不能成。
皇太后没看一眼,“送回去吧。”她对她儿子的后宫是没有多少兴趣的,归根结底就是皇上不会允许她过多的干涉后宫的,哪怕她是他的亲生额娘。
人皆有私,他担心她会提拔自己的娘家。
沈姑姑依言叫人送了回去,纯妃啊,她只是推波助澜,可这最后的结果她负了大半的责任。
纯妃看着送回来的经书,坐在榻上,虚靠着扶手,皇上他竟然连过来都不曾过来。
直接叫人禁了她的足,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
只是那证据被李玉送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以为万无一失,不过是在皇上眼前做小丑。
皇上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了解,所以以前的事,皇上也是知道的。
哈哈哈哈。
他都知道,然后看着她们为他争风吃醋,互相陷害,各自挖坑,看着她们一点一点的变成一个疯婆子。
皇上啊,你真的好狠!
那娴贵妃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睁开双眼,叫她们变成一个笑话。
纯妃在榻上坐了很久,久到屋里变得昏暗,宫女过来点上蜡烛。
新来的宫女,纯妃不认识,昏黄的灯光下,只见她是个圆脸的姑娘,跟她之前的宫女一点都不像。
“娘娘,天色暗了,可要用膳?”宫女的话问的很小心,她是今日才送来的,一点都不了解,来了之后纯妃娘娘又在屋内静坐,不出门。
她们这些人只能在外边候着,这进来点灯都是提心吊胆的,毕竟上一批伺候纯妃娘娘的宫人都送去了辛者库,人没死,可在那里要做最累最苦的活,年纪到了也不能出宫。
去了那里,一辈子也就完了。
纯妃回过神来,嗓子有点干涩,咳了咳,“传吧。”吃不吃饭都不重要了。
她得想,以后要怎么能让皇上宠幸于她。
嘉嫔那边倒是因为跟着说了几回,不过没有私下去传,躲过一劫,她现在想来就害怕。
刚刚才变成嫔,她可不想一下就被撸下来。
仪妃倒是在这一次里面吃了好大一个瓜,“想不到啊,高贵妃跟她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没想到高贵妃一出手,就是想要直接断了娴贵妃的未来。
这要真的坐实了,那娴贵妃可就惨了。看娴贵妃平日里不争不抢,又云淡风轻的样子,还以为是真的不计较,原来这娴贵妃的手段也是狠辣。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高贵妃是皇上最爱的女人,这纯妃也是刚刚给皇上生了儿子的宠妃,这一出手,两个人都没有扛住。
她抱了抱自己的肩,幸好上一回她没有去看娴贵妃的笑话,不然她真担心自己能不能好好地享受自己当妃子的时间。
于穗岁知道结果后,觉得还行,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皇后倒是跟她说了两句,“你自己也别太往心里去,皇上那里始终是有高佳氏的位置的。”她一知道流言的时候就开始制止,原来只是小范围的后宫里说几句,没想到前几天,突然间有御史开始上折子了。
这事可就小不了了,皇上最是爱面子的人,这要是为着这个事恼了那拉氏就不好了,她开始仔细找线索,争取揪出幕后之人。
“已经很好了。”难不成真的叫乾隆解决这两个人,乾隆自己舍不舍另说,这要是真的解决了,以后宫里估计也没安生的日子过了。
绝情的皇帝,是谁都害怕的。
皇后也觉得这个结果不错了,只是害怕那拉氏自己钻牛角尖,想不通,“你明白就好,皇上是为着自己的面子,你那里也别多想。”她怕自己不说明白,让那拉氏以为皇上是为了她。
虽说皇上的情网跟蜘蛛网一样,破破烂烂的,可上面还是粘着不少的人。
于穗岁对于皇后经常提醒她不要陷入情网这样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心是好的,她承她这一份情。-
乾隆来于穗岁这里也是如常,并没有说去他的处理结果,只是叫李玉捧来了她喜欢的黄金,造了一座两个巴掌大的金山。
“喜欢吗?”乾隆问。那拉氏这里不需要安抚,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
那拉氏是个好人,没有半点的坏心思,若是有,也仅限于他们两人的床第之间。
于穗岁点头,拿起来仔细看看,这手感,这分量,一看就是不足的,于穗岁的笑容卡在半路上。
乾隆倒是笑了,他就是故意的。
“皇上!”于穗岁吼了一句,耍她好玩吗?害她白高兴一场,还以为是个实心的,结果这有二两就不错了。
乾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把折扇晃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喜欢吗?”
算了,蚊子腿在小也是肉,这点黄金也是黄金,“喜欢!”这俩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后,于穗岁将这座空心的金山放到的桌子上。
闲来无事逗逗这那拉氏也是好玩的,他伸手将于穗岁一扯,直接拉进怀里,“爱妃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啊。”又在于穗岁的耳边发出一个气音。
淦!
乾隆这厮越来越喜欢玩这个了,不过她是谁,她也不带怕的。
“皇上的肚皮有些软呢。”于穗岁解开乾隆的一颗盘扣,手从领口往下钻,这大热天的,乾隆绝对不会里三层外三层的,里面可能就是一层薄纱做的里衣。
乾隆捏住作乱的手,在于穗岁的耳边疯狂的吹气,“是吗?软不软爱妃自己不清楚吗?”
乾隆不会为了这一句话,叫那拉氏得逞的,她这个女人,好色的很,一旦得到了,立刻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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