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于穗岁跟努尔哈赤的时候,努尔哈赤动了动嘴,又捏了捏手。
于穗岁听见关节发出的声音,她扬眉,这努尔哈赤是打算跟她硬刚。
这个事她等了很多年,之前都是单方面的压着努尔哈赤打,次数一多就没有感觉了。
她这些年来,坚持练武不就是等着这个时候,现在她可是身体在最佳的年龄段。
一拳过来,于穗岁一个侧身躲过,不一会屋里响起来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努尔哈赤气急败坏的骂声。
东果站在门口,抬头看了杜春,问:“杜叔,爹又输了吗?”她小时候就见过努尔哈赤被揍,只是那个时候杜叔说的叫她不要说出来。
免得她爹丢了面子,迁怒到她身上。
褚英这是第一回见,他没有努尔哈赤被揍了后的担心,反而是充满了好奇,“姐,不是说爹是英雄,怎么连娘都打不过。”
非常的迷惑,他在沈州是听过努尔哈赤的名字的,只是这个只出现在别人口中,现在见着了,结果被娘压着打,这有什么传闻中的样子。
东果翻了个白眼,低下头,毫不在意的说道:“吹得呗!就像你说你打得过我一样。”褚英不是经常跟他的小伙伴说他能打得过她,可是实际上那一次不是被她压着打。
褚英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他以后肯定会比他姐厉害的。
于穗岁时隔几年再次暴揍了努尔哈赤,神清气爽的回了自己的原来的府邸。
跟努尔哈赤住,她觉得不安全。
这富察·衮代是战战兢兢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捂着心口,那里还咚咚的跳着。
她害怕啊,那一巴掌,打碎了她对努尔哈赤是英雄的滤镜,想起来俎子开始的时候,她们的相遇,就是英雄救美。
这么多年了,无论努尔哈赤是什么样的,她都认为努尔哈赤是有原因的,直到今天看见那一个巴掌。
兆佳氏后悔了,她今天就不该出门,不该想着来看热闹,这好戏没有看成,以后她说不定还得坐冷板凳。
这努尔哈赤可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她后悔的捶了捶枕头。
钮祜禄氏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两年她过得日子比起以前好太多了,又有了儿子,以后也算是有了指望,这努尔哈赤被打,又不是她打的,这也怪不到她的头上来。
只是这佟氏,真的就跟传闻里的一点都不一样。
那边何和礼也知道了努尔哈赤的妻子带着孩子回来了,他自己的孩子都快跟努尔哈赤的孩子一样大,而且他跟自己妻子的感情还算和睦。
只是这一个机会,他还是想要抓住,不过是多一个女人,到了后院,要怎么过,还不是他说了算。
何况还只有十一岁,妻子要拿她怎么样不都是可以的。
于穗岁回到府里,吩咐了之前准备的人,也就安心的去洗漱休息了。
努尔哈赤的手断了,然后又不能说是被于穗岁给打的,只能找了大夫进来私下诊治。
没两天何和礼去看努尔哈赤,这努尔哈赤不知道是不是又喝多了猫尿,竟然叫她过去。
于穗岁没去,把人打发了。
“这女人就是见识浅。”努尔哈赤骂了一句,然后又进屋去跟何和礼一起喝酒。
何和礼没有说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跟着努尔哈赤聊天喝酒。
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东果回来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这婚事还没有定下来,何和礼有点坐不住了。
他频繁的上门找努尔哈赤,这两方的利益交换可就只等着最后的结果,他们都商量好了,这最后一脚就是东果嫁过去。
这就是联姻,联姻是结果,不是开始。
努尔哈赤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对于穗岁还是心有余悸,他不敢越过于穗岁将东果给嫁出去。
于穗岁知道后必定得发疯,他不可能将自己放在危险中。
现在他要见于穗岁或者有话要说的时候,都是要安排两个侍卫在旁边的。
而且他也不能完全的得罪于穗岁,这些年她在沈州的事他也是有耳闻的,她跟武夫人的交好,乃至于她借着这一条线建立了一个商队,在南北两地跑。
他知道这样的商队是有多赚钱的,他现在急需用钱,叫东果回来嫁人拉拢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还是要于穗岁手里的钱。
没有钱,拿什么养兵,没有兵,拿什么跟那些人争。
于穗岁也是一清二楚的知道努尔哈赤的算计,只是两人暂时都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
努尔哈赤一拖再拖的叫何和礼心里起了怨愤,可是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余地。
只能托了自己的妻子,去跟于穗岁递了拜帖,想要曲线救国。
帖子是递了过去,可惜于穗岁拒了。
他的妻子觉得自己的脸面受到了羞辱,对着何和礼也是一顿生气。
何和礼看着现在这个状况,还是硬着头皮去跟努尔哈赤明说,找个时间定下来。
见何和礼这个态度,努尔哈赤也端起来架子来,这现在是他有求于他,这原来说的不分大小,现在东果嫁过去,那肯定是要栽上头的。
俩人又是一顿的商量,没有几天就商量出了新的结果,然后请了于穗岁过去详谈。
富察氏这个时候跳了出来,当着努尔哈赤的面,将何和礼跟他的妻子一顿骂,说他们狼狈为奸,一个推女儿入火坑,一个祸害小姑娘。
人是骂了一顿,然后努尔哈赤当着何和礼的面,打了努尔哈赤一巴掌,当初提这个建议的是她,现在跳出来反对的还是她,这富察氏真的是个搅屎棍。
富察·衮代捂着脸,愉快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若是她那天去寺庙求子在路上看的是真的,那么她心里就有底了,若是不是,那以后再想办法哄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叫了人来请于穗岁详谈。
于穗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便欣然的去了努尔哈赤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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