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翻了个白眼,然后拿着汤勺舀了个鱼丸。
乾隆:“你既喜欢她,就进个位。”说着叫李玉去将莞答应变成了莞贵人。
既能哄了姩姩开心,那也算是个有用的。
于穗岁不想说乾隆的心思,她自顾自的祭自己的五脏庙。
李玉去跑这一趟,对于皇上现在时不时的抽风行为,他已经能视若无睹了。
莞答应晋位莞贵人,喜不自胜,这皇贵妃真好啊。
李玉见着莞贵人感激涕零的样子,回去后也能说给皇上听。
等到第二日,大家都知道,莞贵人得了皇贵妃的眼,一下就升了两个位分。
皇后端着药,心里也没有了想法,她以前还想着跟皇贵妃别个苗头,争个名头。
如今已经歇下了这个心思,她如今最紧要的还是生个阿哥。
争这一时长短有什么意思,这皇贵妃多年承宠,她一点音信也无,多半是有什么隐疾,这样看来,也不足为虑。
皇后从一个极端,进入到另一个极端。
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乾隆十年,皇后有孕。
漫长的求子生涯,叫皇后的心气都磨平了,只是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里涌现出无限的希冀。
这几年于穗岁是乾隆的掌上珠,心里肉,过的潇洒又肆意。
皇太后见了,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收心了,可是每次选秀,这宫里时不时的添的新人,还有皇后推出来的令嫔,皇上还是那个来者不拒的皇上。
她心里叹息,这皇上啊,演戏之功底跟他的阿玛是不相上下的。
“太后娘娘,令嫔来给您请安了。”姑姑小声道。
皇太后出了一张牌,头也没抬,“叫她回去。”皇太后不想管这些事,这几年,她的心思也淡了很多,乾隆后宫的事,乾隆自己去操持。
她这个额娘,早就事颐养天年的年纪,少操心,多保养,她这争取多享受几年。
“你最近跟皇上怎么样?”皇太后问。
于穗岁抬眸,“就跟往常一样啊。”乾隆这这几年演得越发的真了,她这个皇贵妃如今是天下皆知的宠妃。
皇太后:“你跟贵妃之前排的戏,莞贵人练得如何了?”那贵妃这些年倒是找着点事做,这戏本子写得虽然言语直白,可故事倒是有看点。
“估摸着差不多了。”于穗岁推牌,她赢了,手一伸,“太后,钱!”这几年日子风平浪静的,没有了皇后搞事后,这后宫一下就沉寂了下来,乾隆满意的不行。
“给给给!”皇太后从手上脱下一个镯子,道:“再来!”
皇太后的不见令嫔,令嫔心里也有数,她主要是想要见见这个后宫里最为神秘的皇贵妃。
如今年节,皇贵妃都是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的,这满宫里只有几个人能见皇贵妃。
令嫔笑着谢过姑姑后,扶着自己宫女的手离开。
“娘娘,皇贵妃娘娘是真的有那么美吗?”宫里都说皇上惊艳于皇贵妃娘娘的美貌,学汉武帝筑金屋娇藏。
令嫔摇摇头,她以前在皇后宫里学规矩的时候也侧面的打探过消息,只是没有人说。
后来见着了高贵妃跟仪妃之后,心里就没有底了,高贵妃虽然上了年纪,可是那一张芙蓉面,不说是天姿国色,可也是少见的美人。
仪妃更不用说,那张脸,清冷出尘,垂眸看你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是个凡人。
宫里都说皇贵妃比她们都要更好看,令嫔不知道要怎么好看,才能有如今的盛名。
她伺候皇上的时候,曾经见过那成堆的画轴,据说都是皇上画的皇贵妃,她想去打开看一眼,可是没有那个胆子。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想起皇后说的话,一号叫她尽心伺候皇上,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的隔壁是舒嫔,是宫中有名的才女,本想着跟她交好,可是她是个清高傲慢的,只跟婉嫔交好。
如今宫中的派系分明,皇后、皇贵妃跟贵妃、纯妃跟嘉妃、仪妃、舒嫔婉嫔、还有生了五阿哥的愉嫔。
这些都是能念出名字来的,大多数皇上曾经或者现在的宠妃,令嫔本是对自己也有信心,她那张脸,不说倾国倾城,可也是少见的清纯美艳。
只是皇上只第一回见面有两分喜欢,之后见她,也感觉是平平,所以她是越发的对皇贵妃好奇起来了。
什么样的女人,能叫皇上捧在手心里十年了,还如珠似宝。
早就知道自己要进宫,知道自己要伺候皇上,这样魏家才会有能重新复起。
舒嫔跟婉嫔下棋,提起令嫔,觉得她有点钻营,“也不这家里是怎么教的,这小小年纪的,一肚子的心思。”舒嫔是不太喜欢令嫔的。
婉嫔瞟了一眼舒嫔,她这几年倒是真的稳了下来,“管她做什么,又不是你。”讨好皇上罢了,宫里有几个人不讨好皇上的。
“就是瞧不惯,她日日来,夜夜来的,我都不想见她,可又不能真的撕破脸皮。”舒嫔说起来就气,谁叫人家是皇后宫里出来的,皇后又是她姐姐的姑子。
这里面弯弯绕绕的,舒嫔真的是不想管。
入了这后宫,规矩一堆就算了,如今这亲戚往来还是一桩麻烦事。
婉嫔也没有办法,谁叫她们这些贵族们,你嫁我嫁,我娶你家的,这不是兜兜转转的变成了一家的。
“时间久了没准就放弃了。”
“她会!不说瞧不起她,她长得好看,去皇上面前晃悠啊,在我这晃悠算怎么回事!我能把皇上让给她!”
她自己得皇上的宠爱都是有限的,还能将皇上这块到嘴里的肉让给她,想都别想,她的孩子还没有着落。
舒嫔真是瞧着令嫔就烦。
婉嫔无计,只得安慰几句,又请了她吃酒,才算是将这个事过去。
于穗岁跟皇太后打完牌回去,乾隆就坐在廊下等于穗岁,微风拂过,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皇上今儿有空了?”于穗岁调侃他,不陪他的美人了。
乾隆习惯将于穗岁搂在怀里,捏了捏于穗岁的脸,“谁也没有你重要。”不过是图个新鲜,长得倒是乖巧,可是眼底的心思那是一览无余。
还是姩姩好,这十年如初见,清澈见底的眼眸,纯粹自然,宫廷生活并未叫她移了性情。
于穗岁听着乾隆这样的话,耳朵竟然已经有了两分习惯。
乾隆习惯的亲了亲于穗岁的额头,问:“姩姩可想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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