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宫里可不兴拉帮结派,这要是真这么做,那就是跟朝堂上结党营私是一个意思,你读书也比我多,这是个什么罪名,不用我说你也该清楚的。”
舒嫔这话说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进宫,又不迭皇上宠爱,一个月能见两回,那都是皇上的恩赐了,她都已经摆正好了自己的心态,只想生个孩子以后好出宫养老。
这令嫔扯着皇后的大旗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她都是躲着不见的,这一回实在是算计太过了,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赫那拉氏脸色一变,“哪有你说的这么重,你跟皇后关系本就应该亲近点,何苦叫那令嫔占了先。”皇后是傅恒的姐姐,她又是自己的亲妹妹,这关系怎么也斩不断的。
舒嫔听得这话,面沉如水,“姐姐,这话是你该跟我说的,皇后是的姑子,我还是你的妹妹,亲妹妹。”说着最后一个词特意强调,眼一横,又指责道:“姐姐,你不知只为着自己想,不帮我想想。”
说着舒嫔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哭着道:“姐姐,你要知道皇后跟富察府不一样,你是傅恒的嫡妻,生有子女,可我又什么,自进宫以后,就是夹着尾巴做人,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不能说的。”
“你自己睁眼瞧一瞧,我过的什么日子,皇上宠爱皇贵妃,一年里大半年都在皇贵妃那里,剩下的日子,皇上要休养生息,还有满宫的嫔妃要争要抢,我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姐姐你自己也琢磨琢磨。”
不是要指责皇贵妃,她跟婉嫔待久了,也知道这事只能怪皇上,怪不到皇贵妃身上去,人长得漂亮,脾气好,人也好,皇上喜欢是正常的。
就像她养了几只猫,可是最喜欢的还是那只狮子猫,脾气又乖又会撒娇。
叶赫那拉氏被舒嫔这样一指责,心里也不好受,脸上也带了点不满,“我是你姐姐,难不成真的是想叫你过的不好,我只说叫你面上过得去就好,可你偏生要撕开这面具,你也知道你是个嫔,她是皇后,日后若是给你穿小鞋,你就好了!”
妹妹也是只长年纪不长脑子,她能不知道皇后靠不住,可是再是靠不住,这面子上也要光鲜亮丽,里头一糟,那也是只能是自己瞧着。
舒嫔哼了两声,疾言厉色:“姐姐也何时这般天真了,我去讨好皇后,真的能落得好,你不了解你这个皇后姑子,跟你的那个婆母是如出一辙,简直就是第二个她!”
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姐姐隔得远,瞧不明白,可在宫里久了的人,但凡是有点心思的人,哪一个不知道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不是皇贵妃,人是真的不争不抢,皇后可是喜欢装出贤良的模样来忽悠她们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得皇上新鲜,那小半年皇上来的勤,她可没有少受皇后冷眼,也没瞧着她们是有亲戚关系就对她少一个冷眼。
舒嫔认为跟叶赫那拉氏说不通,直接将人赶走了。
人走了以后,舒嫔自己抱着软枕在榻上哭了一圈,姐姐,姐姐也是别家的人了。
婉嫔是被舒嫔的宫女给拉过来的,瞧着眼眶红肿的舒嫔,她心里也是叹了一口气。
“再哭一会吧。”想哭就哭吧,能哭也是一种好事。
舒嫔憋着嘴巴,“婉姐姐。”她真的很难受,姐姐跟以前不一样了。
等舒嫔安静下来以后,婉嫔才道:“你姐姐有自己的生活,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本是亲人,最后变成了亲戚。
“知道,可是难受。”她知道,可是心里还是很难受,只是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
“你是自己一个人的,最后也要一个人离开这个世界。”婉嫔想起自己的家人,她被打包送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们之间的亲缘到此为止了。
皇上那也是她最后的运气,她那一天真的太难过了,糊里糊涂的喝了那一碗燕窝,可是那里面加了东西,若是皇上当时喝了,那也就没了皇上。
相生相克,皇上那一日可是吃了别的,若是一碗燕窝下肚,可能大罗神仙来都拉不回。
那是她的运气,从此以后,她过上了好日子,也跟皇上承诺的那样,她一直平安悠闲的在后宫里生活。
离开家里的那天是不是下雨了,她回忆起来只觉得自己脸上有雨水的味道。
“你还年轻,不要陷在这里面,过自己的生活,好好的对自己。”世上的人,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要好好的爱护自己。
婉嫔早就跟自己和解了,父母亲缘浅薄,是她的前半生,可不能只困在里面。
舒嫔不太能懂,她只觉得婉嫔说的很虚幻,她不看不清楚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只是有人陪着她,她的伤心难过很快就过去了。
于是没等到后续,反而见着乾隆愁眉紧锁的来了万方安和。
“你看看。”乾隆将一叠证据递给于穗岁。
于穗岁结果一瞧,都是跟乾隆的后宫有关,这个人做了啥,那个人算计了什么。
看完,发现没有她,也没有高轻鸢,于穗岁知道,乾隆抽走了相关的,“皇上,这不是应该习以为常。”宫里的生活太无聊,人总得找点事做。
她们能做什么,琴棋书画,可是这宫里的嫔妃有几个是真的学了这些,都是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
毕竟宫里的宫女是不允许认字的,跟太监不允许读四书五经一样。
乾隆头疼,他这个后宫真是卧虎藏龙,若是换成男子,说不得还嗯呢个在朝堂上争得一个位置。
“就没几个安分的。”
于穗岁支着下颌,歪着头,笑着看着乾隆,“皇上,我也是个不安分的。”
乾隆被于穗岁这话一堵,伸手捏捏她可爱的脸,“你不是,你就只作我一个人。”姩姩从来不管这些,她作,她闹,从来只对着他一个人。
“这宫里再没比你更好的人了。”乾隆心里一软,这宫里幸好有她,若是没有她,他不能想,光是一想就觉得难受。
这世上还是有一个人是真的,是不戴面具的,她狡黠,偷了他的心,却不愿意给他一颗心。
于穗岁对于乾隆,也快真的接近要撕开乾隆戴在脸上的面具了。
喜欢快穿:我在清朝当宠妃清朝当宠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