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宁兮月终是青丝凌乱,香汗淋漓,彻底瘫在了秦牧怀里。
她满面桃红,媚眼迷离,撅起小嘴,似嗔似怨。
“大坏蛋,你真是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大坏蛋?呵呵,你刚刚不是还叫我好相公吗?”
秦牧满脸坏笑,目光不断在宁兮月雪白玉嫩的娇躯上来回游走。
宁兮月脸蛋微微一红,捡起地上的肚兜,遮住自己的胸脯。
“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呢!”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纤薄丝滑的肚兜只遮住了一半。
另一半粉白细嫩呼之欲出,随着均匀的呼吸高低起伏。
秦牧小腹一热,再次升起一团邪火,有了反应。
他一手搂着宁兮月柔嫩的娇躯,一手抚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好你个小妖精,不承认是吧?那我就只能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了!”
感受到小腹处的炙热和滚烫,宁兮月娇躯一颤,眼中露出惊惧之色。
“大坏蛋,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太累了!”
“大坏蛋?呵呵,既然我是大坏蛋,那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呢?”
“你、你不是大坏蛋!”
“那我是?”
“好、好相公!”
“求我!”
“好、好相公,求、求你放过我!”
“行吧,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放你一马吧!”
秦牧得意一笑,捡起一旁的衣裙,盖在宁兮月雪白无暇的娇躯上。
随即穿好衣衫,起身离开了浴房。
在仙莲欲剑体的滋润下,他已经拥有了这世上所有剑修都梦寐以求的剑意、剑体、剑心、剑魄、还有剑魂!
现在他终于可以开始修练剑法了!
他正准备去找福伯要一把宝剑,用来修练的时候。
却在院子里,看见了正修练剑法的宁若雪。
宁若雪红粉青蛾,风姿绰约,一袭青衣,随风猎猎,宛如仙子下凡,明艳动人。
她手持长剑,在微风中轻盈舞动,每一招每一式,都流畅而娴熟。
剑光闪烁,似流星划过夜空,绚烂夺目。
她修练的剑法招式虽然还未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却也是炉火纯青,凌厉无匹。
秦牧难得看美人练剑,也就没急着去找宝剑,而是站在旁边欣赏起来。
半个时辰后,宁若雪终是修练完毕。
她收起长剑竖在身后,目光落在秦牧身上,眼中不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昨夜兮月和秦牧两人一夜**。
她本以为秦牧今日定是身虚体乏,要在床上躺上一日。
可没想到秦牧竟然气色如常,丝毫没有疲惫之态。
见宁若雪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秦牧哭笑不得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宁若雪笑着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只是好奇,公子和兮月一夜**,为何今日还能神色如常,不见丝毫疲态?”
“呵呵,当然是我肾好啊!”
宁若雪微微一愣,随即扑哧一笑:“公子可真会说笑,你要是肾好,还能被人称为废物世子?”
秦牧走到宁若雪身前,轻轻搂住她柔嫩的腰肢,满脸坏笑道:
“怎么,不信啊?要不我现在带你回屋,好好感受一下?”
【叮!宁若雪芳心悸动,好感+10!】
宁若雪脸蛋微微一红,满脸娇羞道:“现在可不行!”
“现在不行,那什么时候行?”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宁若雪展颜一笑,身子一扭便挣脱了秦牧的怀抱。
“呵呵,看来你是想让我自己找时间啊!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今晚吧,你觉得如何?”
“无赖!”宁若雪娇羞地啐了秦牧一口。
秦牧眼中却是一亮,宁若雪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那他今晚可得让宁若雪好好见识一下,他的肾到底有多好!
压下心中的火热,他又看向宁若雪竖在身后的长剑道:“把你的剑给我用一下!”
“你要我的剑做什么?”
“修练剑法!”
宁若雪微微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就你,还练习剑法?”
“小看我?要不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怎么赌?”
“如果我的剑法还行,你就让我亲一下!”
“要是不行呢?”
“嘿嘿,那我就让你亲一下!”
“无赖,谁想亲你了?如果你不行,那就满足我一个愿望!”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你到底敢不敢赌?”
“呵呵,有什么不敢的?要是我输了,别说满足你一个愿望,就算是十个愿望,也没问题!”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输了,也不许反悔!”
宁若雪脸蛋微微一红:“我输了自然不会反悔!”
说罢,她便将手里的长剑递到秦牧面前:“拿去吧!”
秦牧接过长剑后,她便退到了一旁,等着看秦牧的笑话。
且不说秦牧是个病秧子,就算秦牧没病,想要练得一手好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叮!
秦牧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剑身,声音清脆悦耳,很是动听。
“呵呵,好剑!”
“你赶紧开始吧,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演呢!”
“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法!”
秦牧淡然一笑,随即便闭目凝神,将自己置身于一片空灵之中。
他身姿挺拔,飘逸出尘。
竟然还真有几分剑仙的气势!
【叮!宁若雪芳心悸动,好感+10!】
宁若雪都看得有些失神。
秦牧调整呼吸,缓缓抬起长剑,按照《阴阳诛仙剑》剑诀上的剑招猛地向前刺出一剑。
结果用力太猛,一个没站住,差点栽个跟头。
宁若雪微微一愣,扑哧一下,又笑了出来。
“公子,你管这叫剑法?山上砍柴的柴夫来,都比你强啊!”
秦牧稳住身子,略微有些尴尬。
他本以为自己拥有了修练剑法的天赋,修练剑法会很容易。
却没想到《阴阳诛仙剑》的修练难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困难。
但在美人面前,他却不能说自己不行!
于是他故作镇定道:“你懂什么?我刚刚只是热身罢了,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说罢,便又按照脑海中的剑诀修练起来。
一招一式都很生疏,就像是三岁稚童,阑珊学步一样。
宁若雪不禁摇头失笑,不用看都知道,秦牧是个新手。
恐怕在这之前,秦牧连剑都没摸过。
也不知秦牧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和她打赌的?
她只希望秦牧待会儿输了不要耍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