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之前被赶出徐家,但她足够了解徐其昌,他这人自私自利,贪得无厌到了极点。
他既然收了李总的彩礼,就一定会逼着她嫁给李总,急切地讨论结婚的事情才对。
可是他昨天却突然说起什么宴会,参加完宴会就把她母亲最重要的东西还给她,未免太好说话了点,这可是一点都不符合徐其昌贪得无厌的性格。
所以她将计就计,答应来宴会就是想看看徐家和李总在搞什么鬼。
她昨天联系了顾墨寒和陆锦诗,让他们来帮自己。
她去厕所的时候,顾墨寒一直盯着李总,亲眼看见他在酒里下药。
而陆锦诗则是一直盯着同样来参加宴会的徐家三人,这个房间是安排给徐家人休息的。
今天晚上白倾月戴了一条很贵重的项链来参加宴会,刚才进了这间房再出来,脖子上那条项链就不见了。
这些事情,刚才徐宁欢去厕所的时候,顾墨寒和陆锦诗就发消息告诉她了。
她猜,待会白倾月应该是会说那条项链不见了,让人帮忙找,再把人引到这个房间里,想来个现场捉奸。
这样一来,徐宁欢身败名裂,遭人唾骂,不仅会被逼着嫁给李总,她的工作也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而徐其昌坐等事成,他收李总的彩礼也就不用还了。
陆锦诗咬牙切齿地盯着地上的男人:“不行,居然敢这么算计你,我一定要揍他们一顿!”
“别冲动!”顾墨寒急忙把人拉住。
“你现在打,万一把人打醒了怎么办?而且他们身上要是有伤,别人会怀疑的。”
徐宁欢抬手,按住陆锦诗的肩膀:“墨寒说的没错,所以你先冷静一下。”
她指着地上的李总:“先把他弄到床上吧。”
李总太胖了,三人合力才勉强把人弄到床上。
紧接着,徐宁欢和陆锦诗负责扒徐汐曼的衣服,顾墨寒负责扒李总的衣服,最后让徐汐曼紧靠在李总怀里,营造出一副两人难舍难分的画面。
做完这一切,他们才离开。
不过徐宁欢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她现在不能再出现在宴会上,否则徐其昌和白倾月会起疑心。
陆锦诗和顾墨寒回到宴会现场,两人找了个离徐其昌比较近的位置,好观察他们什么时候有行动。
徐其昌和白倾月一直在借机结识各种大人物,高兴地像是把那件事忘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锦诗怕待会李总和徐汐曼就要醒了,他们一醒,计划就毁了。
她正想要不要提醒他们俩一把的时候,白倾月突然看了一眼周围,像是在找什么人。
白倾月在场上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徐汐曼的身影。
她有些疑惑,这么重要的时候,徐汐曼能跑哪里去?
她再不回来,这宴会都快结束了。
徐其昌也注意到了,他看了一眼时间,说道:“算了,先不管曼曼了,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白倾月点点头:“好。”
她去找刚才聊过天的名媛太太又聊了两句,聊着聊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一摸,她的表情就变了,急忙又摸了两下:“诶,我的项链怎么不见了。”
那些太太一脸疑惑:“什么项链?”
“哎呀,就是我刚才还跟你讨论的珠宝项链啊。”
那几人恍然大悟:“哦对,你说过那条项链花了几百万拍卖下来的。”
“对啊,刚才还在你脖子上呢,怎么才过这一会儿,项链就不见了?那东西可是一直戴在你脖子上的。”
“你想想,是不是刚才摘下来了?放在哪里忘记拿了?”
白倾月费劲地思考:“我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怕弄脏,确实拿下来过,但是我不太记得放在哪里了。”
“肯定是在洗手间啊,走走走,我们陪你去找找。”
白倾月跟着几人去洗手间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项链。
白倾月有些着急:“怎么办?这项链几百万呢,要是就这么丢了,我可心疼死了。”
她正着急的时候,徐其昌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怎么苦着张脸?”
白倾月解释道:“你新买给我的那条项链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急死我了。”
徐其昌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沉思了一会儿,余光和白倾月对视了一眼。
他沉声道:“你上完洗手间不是还去主办方安排的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吗?会不会落在房间里了?”
白倾月顷刻间恍然大悟,两手一拍。
“对啊,还真有可能落在房间里了,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洗手间。”
几个名媛太太也觉得休息室的可能性更大,急忙说。
“那我们陪你们去房间里找找。”
白倾月的眼神愈发有深意:“好,真是太麻烦你们了。”
“嗐,客气什么,帮忙找个东西而已。”
白倾月和徐其昌带着人往房间里去,陆锦诗和顾墨寒就跟在他们后面。
等他们拐过弯,陆锦诗才拿起手机给徐宁欢发了消息。
顾墨寒等她发完消息,说道:“走,跟上去看看热闹。”
“嗯,我们一手安排的好戏,当然要看个最新鲜的。”
白倾月到了房间门口,拿着房卡打开门,推门进去,身后几个名媛太太紧跟着往里走。
一进门,徐其昌和白倾月就看到床上有人,只不过床离门口稍微有点距离,看不清人脸。
但他们知道,除了李总和徐宁欢,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眼里的喜悦几乎快遮不住。
他们故意慢了两步,让身后几个名媛太太往前走。
她们一眼就看清了床上赤身**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瞬间尖叫了起来。
“啊!宴会上怎么会有人做这件事,这还要不要脸了!”
“这是谁啊,这么大胆,敢在房间里做这种事。”
“就是,这宴会还没结束呢,他们也太急不可耐了吧。”
白倾月和徐其昌连忙上前,床上的女人脸埋在男人胸口上,他们看不清脸,自然以为是徐宁欢,刚想开始表演。
结果床上的两人都被这声音给吵醒了。
徐汐曼动了动身体,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一房间的人。
她皱着眉头,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脖颈,奇怪道:“怎么这么多人啊?”
看清楚床上的人后,徐其昌和白倾月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白倾月声音都在抖:“曼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