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们去。”唐堂忽然插嘴道,
“为了这两个学弟学妹,值得惹上仇九世。”憨憨的一笑。
盛开心中大喜,哈!这就又多了一个帮手!真是老天爷都站在我们这边……
吃过饭,四个人又闲聊了几句,赏了赏四下的院景。
点半左右,文千从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三个人出发赴约。
盛开跟在后面,看着偌大的空荡荡的餐厅……
心说咱也算是喝过这里的白开水,四舍五入,就当是在【暗四】吃过饭了。
……
四个人随着文千从左绕右绕,来到院内的一座野楼。
楼旁居然长满了枯红的小草,这在学院里可并不多见。
野楼的墙体很脏,像是几十年都没人打扫过,上面长满了青苔,爬满了红藤,看着让人恶心,还有点恐怖……
盛开是真没想到,学院里居然还有这种阴暗的角落。平时路上光鲜亮丽的楼见多了,再看这个小野楼,还挺新鲜……
虽然看着麻人,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进去一探究竟……
四个人来到门口,竟然连激光门都没有。
一个大石门上刻着红色的告示:
请刷指纹进入密室。
不刷指纹者,不得入内。
石门会自动落下,砸死违规者。
文千从扒开石门旁边的一处红藤,一个长满青苔的小石槽露了出来。
纤细的拇指,往里面一插,“轰隆隆”的一阵声响,足有0米厚的石门,缓缓抬了起来。
扭头朝三个人妖娆一笑,“排好队,过来录指纹,姐姐可不想被砸死在里面。”
盛开摇头摆尾地走在第一个,毕竟他的底色是老大……
有样学样,拇指往里面一插,石槽里红光一闪,显示录入成功。
洪炎、唐堂依次录入,四个人走进了大石门……
盛开边往里走还边抬头看着大石门,心说这么老大块石头,是从哪里找来的地底下还是海里头
四个人后脚刚刚走出来,就听见“轰隆隆”的一阵声响,大石门开始缓缓下落……
前方一片漆黑,好像什么都没有……
石门还未彻底落下,三个人借着光,跟着文千从往前走……
在石门落好,整间密室彻底陷入黑暗的瞬间,
“啪!”的一声,整个密室突然灯火通明!
盛开猛然间发现,四人已经深入一个角斗场!
几乎是站在了斗兽台的正中央!
四面全是怪石打造的看台,星星散散地坐着十几个人。
脚下的圆形斗兽台上,全是干枯的血渍,战斗后留下的裂纹……
一道追光,蓦地打到了正前方的看台上!
追光下,一个痞子一样的大帅哥,吊儿郎当的走了下来。
正是仇九世。
一边走,一边哈哈的贱笑了几声。笑声飘荡在空旷的斗兽场里,仿佛得到了加持,愈发**……
仇九世走到四个人身前,文千从迎了上去……两个人在斗兽场中央站定。
盛开跟洪炎对视了一眼,心里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心说看来今天少不了一场恶战!
文千从率先开口,妖媚的声音,幽幽然地飘了过来:
“人我可是给你带过来了,东西呢。”
仇九世从怀里摸出一个三角水晶片,黄色的,往文千从怀里一扔,大嘴一斜,
“先付一半,收拾了他们之后,在付剩下的。”
文千从单手一接,往胸前那么一抹,水晶片眨眼间就不见了,跟变魔术一样,也不知是藏在了哪里……
轻摆腰肢,“嘎哒嘎哒”地走到仇九世身旁,转身站定,目光玩味地看向对面的三个人……
盛开心说,得!这个文千从果然是属狐狸的!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她的一个局!把我们带过来,跟仇九世换水晶片!
看了眼唐堂,见这哥们也是一脸气愤,拍了拍他“圆润”的肩膀,目光中透着歉意,好似在说,
‘连累你了兄弟!’
洪炎淡淡地看着文千从,“你带的人,我们见到了。”
“等下结束的时候,付给我们两个《资本论》的消息。”
“哈哈哈哈……”仇九世**的笑声再次响起,飘荡在角斗场里……
猛地一收!恶狠狠地看向盛开洪炎!
“这里是学院的角斗场!你们进来之前可都刷了指纹,签了死亡声明!”
“在这里,打死你们也白打!”
“今天只有两个结果。要不,你们死在这里。”
“要不,给我磕头认错!把老子球鞋上的灰,舔的干干净净!”
说完大嘴一斜,长长的红舌,舔过上嘴唇……
唐堂看向盛开洪炎,“两位同学别慌,这里只能单挑,或者三打三。”
“我能对付文千从,你们要是能对付仇九世跟另一个下场的人,咱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盛开洪炎对望了一眼,好似心有灵犀般地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三打三!”“单挑!”俩人异口不同声的说道。
又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嗯”,再次对望。
盛开想在脑屏里给洪炎发消息,说下三打三的好处,却发现在这里发不出去,像断线了一样,没信号……
洪炎也试过了,见没发出去,便小声说道,“单挑我稳赢仇九世。”
“不行,要上一起上。”盛开小声回道,语气坚决。
却听仇九世嚷嚷了起来,“商量好了没有!”
“你们是舔球鞋还是怎么着”
盛开分别跟洪炎、唐堂对望了一眼,“三打三!”
“赢了就放我们出去,输了我一人舔球鞋!”
仇九世邪邪的一笑,“不行!”
“洪炎一人舔可以,女生的舌头……舔起来才……”
就见“嗖”的一下!一把晶莹剔透的黑色飞刀!迎面而来!
歪头一闪!飞刀划过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线……
仇九世伸出修长的手指,抹着血丝划过嘴唇,鲜红的长舌,顺势一舔……
看向盛开的目光愈发恶毒,阴森森地开口说道:
“盛开是吧,成全你,就让你舔!”
“不过……要添你就舔仇爷爷我撒过尿的!”
“行!”“不行!”
盛开洪炎异口不同声地叫道!
又互相对望了一眼,
眼里写满了嗔怪。
好似都在说,
‘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