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社会,往往存在着一种现象,即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田毅可以畅谈花钱之事,然而那些高管们倘若全然相信,那可真是愚蠢至极了。你看,要是你无法为田毅创造价值、赚取利润,他会不会对付你呢?
于是,大家都将田毅的话当作耳旁风,唯有普江宁似乎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等各位高管把报告简单地向田毅汇报完毕后,会议也就宣告结束了。看着田毅离去的背影,众人纷纷起身,各自陆续开始收拾起来。
“进来。”
田毅回到办公室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李慧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上。说来也是,在公司里,能时常出现在公司的女性中,进田毅办公室能直接关门且不惹出任何闲话的,也就只有李慧了。此时,田毅正坐在靠窗边的沙发上,悠然地吸着烟。而李慧则一边轻抚着微微显怀的肚子,径直朝田毅走去,然后从田毅嘴边一把夺过香烟:“你注意点啊,有女性在这儿呢,你还抽烟,太不礼貌了,而且对我这边也是一种伤害。”田毅微微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李慧那幸福地摸着肚子的模样,当即眉头舒展开来,笑容满面地将李慧紧紧抱在怀里。
“我听听。”
“去你的。”
对于怀有自己孩子的女人,田毅是相当宽容的,至少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前,田毅绝对会以极好的脾气去应对,以确保怀孕的女人心情舒畅。
怀孕的女人往往是非常饥渴的,那红艳油亮的嘴唇一下子就堵住了田毅的大嘴,全身也开始扭动起来。舌吻田毅倒也不怎么排斥,只要不伤害到孩子就行。不过李慧也知晓适可而止,毕竟肚子里的孩子关乎着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出现状况。
“你最近多休息休息,别到处乱跑了,散散步就好。”田毅关切地说道。
“知道啦,巡场我已经安排别人去跑了,现在就等着宝贝健健康康地出生呢。”李慧娇嗔着笑道。
“我已经预定了玛利亚妇产儿童医院,给你准备了护理团队,这段时间你就住进去,去任何地方都让他们跟着。”田毅自然不会厚此薄彼,老婆住安琪儿,齐思雨和李慧当然就住玛利亚了。李欢那边当然已经让昆明的玛利亚妇产医院安排护理团队去了印江,住宿则全由严老四提供。
“知道了,医院已经给我来电话了啦,最近你可要多来陪陪我哦。”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有可以拿捏的把柄,就会毫不犹豫地拿出来用,而这时田毅当然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只要在蓉城,这几个孕妇都是国宝级别的存在。
就在两人在办公室几乎要擦枪走火的时候,付涵和路瑶在安琪儿妇产医院也聊得热火朝天。
“哇,田毅这家伙在这方面确实做得不错,完全把你当猪养了啊。”路瑶在医院里左顾右盼,羡慕异常。
“哎,其实我倒觉得还没有当年生月亮的时候安逸呢,那时候他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才有家的感觉。”付涵叹气道。
“其实你这就是在凡尔赛吧,生月亮的时候享受着老公爱情的甜蜜,现在又享受着土豪的待遇,好事都让你占全了。”路瑶嫉妒地说道。
“事业、爱情、家庭,我们现在有家庭有孩子,而且还有爱情,等他年纪再大些,事业再大些,基本生活方面的问题也会逐渐淡化,到那时就好了。”自从田毅身体经过优化后,又开始和蚂蚁酒后,本来对性生活就看得比较淡的付涵现在有些不堪重负了,都是强迫自己忍着,来满足田毅的需求。
“怎么,现在田毅的**还很强啊,弄得你都想淡化了?”路瑶含着笑意问道。
少妇们的聊天好色尺度远超男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地方都敢摸。
“早知道他当年健身减肥的时候就该拒绝,现在一个晚上可要我半条命。”付涵一边苦恼一边自豪地说道。
路瑶不知想到了什么,这时突然不说话了,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互相摩擦了一下。
付涵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些似的,看了看跟在两人身边的护理团队,随口说了一句:“走吧,要不别人会看笑话的。”
香港,这座璀璨耀眼的东方之珠,向来散发着独一无二的魅力。
当飞机缓缓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时,那现代化且气势恢宏的机场建筑便跃入眼帘。宽阔无垠的跑道向着远方延伸,仿佛在热情地欢迎每一位远道而来的旅人。机场大厅极为宽敞,高高的天花板宛如辽阔的苍穹般笼罩在上空,璀璨耀眼的灯光倾洒而下,将整个大厅映照得格外敞亮。地面光滑如镜,清晰地倒映着来来往往的身影。一根根巨大的立柱庄严地矗立着,有力地支撑起这片广阔的空间。大厅内设有众多清晰明确的指示牌,如同忠诚的引路人,指引着人们去往不同的目的地。一排排座椅整齐地排列着,为旅客提供了短暂休憩的场所。在这里,人们行色匆匆,拖着行李箱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独特的交响曲。有忙碌的工作人员步伐匆匆地穿梭其中,有乘客们或在查看航班信息,或在轻声交谈,还有孩子们兴奋的欢笑声在其中回荡。整个机场大厅充满着生机与活力,它不仅仅是一个交通枢纽,更是展现香港高效与秩序的重要窗口。
随着舱门缓缓打开,乘客们鱼贯而出。从飞机上下来的人中有各种各样的大牌明星和各界精英。他们有的衣着时尚、气质非凡,有的行色匆匆、自带强大气场。有的戴着墨镜,被一众助理簇拥着,彰显出与众不同的身份地位;有的则低调前行,但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也足以让人感受到他们的独特之处。这些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带着各自的故事和目的来到香港,为这座城市增添了更多的活力与色彩。
此时,头等舱的一群西装革履的人也缓缓地走出了飞机,领头的中年人一头飘逸的白发,面容异常英俊,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追忆,修长的身躯尽管略显单薄,然而动作却优雅至极,唯一的不足之处或许就是略微显得有些阴柔了,但这更增添了其公子哥般的气息。
他抬头望着阴雨绵绵且已完全漆黑的天空,淡淡地低声说道:“香港,我回来了。”机场内,一排迈巴赫打着双闪,静静地在雨幕中停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