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子秋把完脉,一脸凝重的看向子秋。盛泓看着大夫的模样,还以为子秋身子的情况非常不好。于是盛泓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大夫问:
“大夫这是怎么啦。你脸色这样难看,子秋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我们都承受得了?”
大夫的脸色更加凝重。疑惑的看着子秋又看了看盛泓,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慢慢将手从子秋的胳膊上取了下来。
此时子秋紧张的将头转向了另一边!
王若弗看了看大夫又看了看子秋,慢慢地走上前轻轻的安慰着盛泓说:
“主君不要着急咱们慢慢听大夫怎么说,你这么着急,大夫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了!”
王若弗又转头慢慢地看向王大夫说:
“王大夫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们家主君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和他相处久了,自然也就了解他了!”
王大夫继续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看着眼前的盛泓说:
“盛大人让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倒要好好和子秋小娘请来的大夫对峙一下!”
盛泓听了王大夫的话。还以为子秋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希望,所以王大夫才想着和子秋请来的大夫对峙一下,于是盛泓高兴地看着王大夫说:
“王大夫,你有什么话尽管问!”
王大夫怒气冲冲地走到子秋请来的大夫面前,横眉冷对的看着大夫问:
“不知这位大夫姓什么?该如何称呼?”
那大夫也是慌了神。额头上的冷汗直冒。轻轻的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看着王大夫小声的说:
“在下姓刘,不知王大夫有何高见?”
“高见就不用了,只是老夫从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一个开馆坐诊的大夫连是不是喜脉都诊断不出来,你这样以后谁人还敢请你来看诊。你这样欺骗这些人该当何罪啊,盛大人就应该把他抓到牢里去!”
那大夫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地都滴到了地砖上,王若弗看着那大夫心里不禁冷笑。
(这大夫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和子秋合其伙来诓骗自己的家里人,难道当自己家人都是傻的吗?竟然在自己面前就敢耍聪明,自己倒要让他好好看看。在自己面前耍聪明的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盛泓却是听得也云里雾里的。不明白王大夫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王大夫都是和颜悦色的,今日怎么这样疾言厉色地对着大夫说话,更何况王大夫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子秋请来个大夫有问题诓骗盛家的人!
(简直岂有此理。自己在汴京城做官这几年来,就连许多大人家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现在一个不知名的大夫竟然敢跑到家里来行骗,简直欺人太甚!)
盛泓立刻走上前站着,那大夫面前呵斥道:
“刘大夫我们家虽然请你来看诊,现在王大夫和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还希望你能给我们家里解释清楚,更何况你当我们家是无名小卒随便你欺负,难道你认为我们盛家是一个让人随意揉搓的?”
那大夫的冷汗直冒,刘大夫只感觉自己浑身冰凉手心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往外冒。实在撑不住了于是那大夫立刻跪在了地上看着盛泓说:
“盛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不是故意要来你们家里行骗的,我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呀,是子秋派了她的婢女给了我许多银票,上次来让我替她诊脉的时候说她有喜了,这次又让我按照计划行事说她流产了就行!”
听了刘大夫的话盛泓满脸震惊的望向还在床上躺着的子秋,只见子秋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像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大夫,痛哭流涕的对着盛泓说:
“主君别听了大夫瞎说,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娘哪里有能力去找着大夫,更何况主君你想想我每个月只有那么点月例银子。哪里有钱去规律大夫,更何况刚才我流产了那血真的呀!主君你可别听大夫瞎说!”
盛泓听了子秋的话,一时间盛泓也觉着自己被他们搞得有些糊涂了。如果说子秋没有身孕,可是子秋刚才裤子上的血。那是自己真真实实看见了的不可能骗人的呀,但是王大夫又说子秋怀孕是假的,这自己到底该信谁呢?
盛泓不禁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王若弗,难道是王若弗想要陷害子秋。买通了王大夫来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不然子秋刚才留在的身上的血,难道还有假!自己又不是瞎子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看着盛泓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王若弗瞬间明白盛泓心里想些什么,于是王若弗轻轻地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盛泓说:
“主君王大夫是老太太惯用的大夫,我可收买不了王大夫。更何况王大夫的医术主君要是信不过的话,随便再找个大夫来看看“”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让大夫给咱们子秋好好看看,省得子秋将滑胎的事情赖在我头上!”
盛泓听了王若弗的话,瞬间心里的疑惑全部消失了。是呀,王若弗是不屑于做这些事情的,更何况王若弗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有害过自己的哪个孩子!
于是盛泓又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王大夫问:
“王大夫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希望你说个明白“”我不是质疑你的医术,我只是心中有些许的疑惑还想不通,希望大夫能够指点一二!”
王大夫点点头看着盛泓说:
“盛大人不用客气我和你相交这么久,我还能不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吗?只不过我觉着刘大夫实在欺人太甚明明子秋小娘根本没有身孕,他非说子秋小娘有流产的迹象,子秋小娘没有身孕何来的流产。如果刘大夫不愿意承认的话,我可以和他对簿公堂,更何况盛大人大娘子说得对,随便找一个大夫来都可以诊断得出子秋到底是不是真的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