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夏眉心微蹙,陆璟琛说的这几种颜色,怎么这么眼熟?
这不就是崇尧身上的颜色吗?
沈夏夏试探性问“你能看见每个人身上的颜色?”
陆璟琛点点头“一直能看见。”
沈夏夏不禁感叹陆璟琛的天赋异禀。
沈夏夏能看到这些,都是后天君师傅给她开的天眼。
这和阴阳眼不一样,阴阳眼是能看见鬼魂,有不少人类具备这个技能。
但是天眼,看到的可不是鬼魂,而是每个人的运势和命理,天生能看见的全国都难有一个。
哪怕是沈夏夏,当初也是君师傅费了好大一番劲才给她开的,就连崇尧这个大魔头都看不见。
只要稍加指点,陆璟琛的玄学造诣一定极高。
陆璟琛想要了解玄学,有很重要一个原因。
他想算出当年父母出事前到底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到在床上,陆璟琛逼迫她求他的样子。
沈夏夏战术性咳嗽一声,站起身来,摆出一副师傅的模样“想知道呀,那你求我,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就告诉你了。”
陆璟琛眸色微沉,这个女人真记仇,床上的仇记到现在。
陆璟琛的手扯住沈夏夏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沈夏夏整个人跌进陆璟琛怀里,坐在他腿上。
不知道这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沈夏夏白皙的手腕泛着红。
身体下感到什么东西顶着自己。
她刚才见过陆璟琛的尺寸,沈夏夏明白这是什么,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沈夏夏茶黑色的眸底,眸光暗涌“怎么,是我刚才没有伺候好你?”
火燎般的撕裂感,依旧隐隐作痛,在床上的时候差点晕过去。
沈夏夏可禁不住这人的再次折腾。
无垠包袱此刻离她有点距离,想要用玄术挣脱陆璟琛几乎不可能。
体力上她也不是陆璟琛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夏夏笑笑“夫妻情趣,夫妻情趣,我那不是跟你开玩笑吗?我现在就给你解答。”
“出生的时候,每个人的身上都是白色的光晕,随着教育,自身性格,以及周边环境等因素的作用下,每个人开始成长为不用的人。”
“这时候,我们身上光晕的颜色就会开始发生变化,善良简单的人会是淡粉色或者依旧保持白色,恋爱脑重感情的人会是深桃粉色,大部分人身上只会有一两种主要颜色。”
“性感下流心术不正的,会是紫红色;腹黑城府深的会是深绿色,性格阴暗可怖的是黑色;极度聪明的人会是深紫色,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类型的人。”
沈夏夏顿了顿“至于你所说的那几种颜色,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崇尧身上的。”
“崇尧不是普通人,他既修炼了玄术,也修炼了邪术,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还是不是人。”
陆璟琛淡淡开口“他是人,但是同样也有某种动物的生命特征。”
“什么动物?”沈夏夏问。
“豹子。”
沈夏夏眸光微变,陆璟琛怎么会知道这些?
小时候听君师傅说过,崇尧的命理异于常人,有种动物会守护他。
而豹子就是崇尧出生时就有的金色胎记。
她一直以为豹子可能是崇尧的守护神,难道真如陆璟琛所说,豹子的特征与他融为一体了?
怎么会这样。
沈夏夏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看向陆璟琛“你怎么会知道?”
上次掌印将崇尧带到自己的医学实验室疗伤,一是为了让他离沈夏夏远点,二是为了查看他的身体机能。
直觉告诉他,崇尧不是一般人,他带回去也是为了做实验。
诊断结果,果然如他预期的一样。
崇尧不是一般人,这也是他这么反感崇尧出现在陆家的原因。
但这一切还不是告诉沈夏夏的时候。
陆璟琛缓缓开口“猜得,哪个好人会长个金色豹子的胎记。”
沈夏夏
也是,这种胎记确实罕见,甚至可以说没有。
每个见到崇尧胎记的人,都会猜测一堆,甚至有人觉得是他自己后天弄上去的。
只是陆璟琛挺会猜,一猜就猜到了点子上。
这点沈夏夏需要找个机会证实一下,有点诡异。
桌子上无垠包袱里的三清铃响了。
不同人找她,三清铃振动的频率不一样。
崔珏的频率十分急促,就像催命似的。
根据三清铃方向显示,崔珏正在她的玄学工作室。
今天崔珏怎么这么文雅,按照他的风格,不是应该直接出现在他家里。
沈夏夏拿起包袱,对陆璟琛道“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可能会晚点回来。”
陆璟琛看了眼她那破烂包袱,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去干嘛。
微微颔首以表同意。
沈夏夏走后,陆璟琛望着落地窗前的夜景发光。
他记得当年爸妈身上的光,爸爸身上是黑色,妈妈身上是桃粉色。
如果按照沈夏夏的说辞,那他引以为傲优秀善良的爸爸陆明安就是至邪之人,而他严厉的妈妈周月琪反而是骨灰级恋爱脑。
当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夏夏从摆渡门里出来,崔珏正在悠闲地自己招待自己。
“狗夏夏你这茶不行,比”崔珏意识到自己差点说出来了,顿了下“我那朋友的茶比你这好多了。”
“你别光嘴炮,下次给我带点。”白吃白喝还挑三拣四,沈夏夏嘟囔道“不好喝,你还不是喝得挺好的。”
崔珏喝了口茶“说吧,找我什么事!”
“找你什么事?”沈夏夏冷笑一声“你故意引导我杀黑袍的目的是什么?”
“你随便送我的法器就能将他消灭,你完全可以不会吹灰之力灭了他,为什么在我面前表现得一副难于上青天的模样?”
“还是说,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背后暗中安排,诱导我走到今天这步?”
崔珏剔了下牙上的茶叶“年轻人,凡事不要只看表面。”
崔珏懒散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看向沈夏夏的眼神晦暗不明“你有没有想过,黑袍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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