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云飞扬心里又是“咯噔”一下。
他知道,眼前的疯女人,不是干不出那样的事情。
他隐隐有点后悔,自己得意忘形了,不应该刺激这女人。
他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会吸功**?”
杨玉漱很是干脆的道:“不会。”
“不会?”云飞扬一脸的不相信,“那外面那些神机营的人是怎么死的?”
“他们的死,就一定跟我有关系吗?”杨玉漱语气变得更加冰冷,“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嗜杀成性?”
云飞扬撇嘴道:“对啊,除非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杨玉漱抬起的右手,指甲瞬间暴涨,并且还在黑暗中隐隐泛着幽蓝色的光。
云飞扬心里哀嚎一声:这特么的什么鬼?九阴白骨爪吗?
他毫不怀疑,杨玉漱有一把抓烂他脑袋的实力。
云飞扬急忙把杨玉漱的手腕抓住,讪笑着道:“开个玩笑……你这人怎么这么容易当真呢,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此时的杨玉漱,眸子也隐隐泛着蓝色幽光,有若实质般的杀气,从身上阵阵溢散出来。
这时,凌青青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云飞扬……你有没有事啊?云飞扬……”
“聒噪!”
杨玉漱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接着身形一晃,就从云飞扬眼前消失。
云飞扬猜到她是要去找凌青青,急忙朝杨玉漱追去,同时大声叫道:“你别动她!”
“心疼了?”
杨玉漱冷冷一笑,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之中。
杨玉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云飞扬觉得他连自己和凌青青之间距离的一半都还没走完,远处就已经传来凌青青的惊叫声:“救命呀……”
一声没叫完,声音就戛然而止。
云飞扬心里暗道:完了,凌青青怕是在劫难逃了。
片刻后,杨玉漱就回到他面前,面无表情的道:“我已经把那女人杀了,你心疼吗?”
说着,她还朝云飞扬晃了晃右手。
隐隐泛着幽光的指甲上,血迹明显。
云飞扬怒声道:“你还敢说你不是嗜杀成性?你还敢说那几个神机营的将士不是你杀的?”
嘭!
杨玉漱又是一掌,把云飞扬击飞了出去。
云飞扬往后飞出好几米,跌落在地,忍不住闷哼出声,骂道:“贱人!”
杨玉漱身形飘忽,来到云飞扬旁边。
穿着红色绣鞋的纤足,点在云飞扬胸膛上,把准备起身的云飞扬又踩回了地上。
她语气幽然:“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不是我做的,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说到这里,杨玉漱嗤笑一声:“你个傻货,几次三番差点丢命,却连是谁想杀你都不知道。”
云飞扬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想杀我的是什么人。”
“你不用激我,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背黑锅。”
杨玉漱把脚抬起,接着道:“那些北莽人派了高手,从盛京就一路跟着你,徐天波跟他们之间也有联系,准备里应外合,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你。”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为首的,是北莽南院大王麾下高手乌固乃,擅长吸功**,那几个神机营官兵,都是被他所杀,目的是故布疑阵,好为徐天波摆脱嫌疑。”
云飞扬咬了咬牙,冷然道:“好一个姓徐的,为了杀我,竟然勾结北莽,连自己无辜的手下都杀?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到盛京。”
杨玉漱一脸不屑,嗤笑出声:“就凭你?修为不行,还没脑子,你拿什么杀人家?”
“我有你啊!”
云某人,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帮我干掉那个姓徐的。”
杨玉漱反问:“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答应帮我干掉姓徐的,我就配合你,把你渡进我体内的真气还给你。”
云飞扬似笑非笑的道:“这种事情,没有我配合的话,你一个人,也没法完成的吧?”
杨玉漱在云飞扬面前站定,冰冷目光,逼视着云飞扬:“威胁我?”
“不。”云飞扬道:“只是向你陈述一个事实。”
“是吗?”杨玉漱面无表情的道:“可惜由不得你,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配合。”
说话的同时,她右手一扬,云飞扬面前就蔓开一片粉红色的烟雾。
云飞扬没料到她有此一招,根本没有防备,直接吸入一大口。
甜丝丝、香喷喷,还挺好闻。
但是,云飞扬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急忙奋力把肺里的空气尽可能的压出体外,同时迅速拉开跟杨玉漱之间的距离,然后有些惊慌的问道:“什么鬼东西?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腹部像是烧起了一团火,热力很快流遍全身,让他燥热难当。
云飞扬丹田之中,自动生出一股寒流,想要把那股燥热压下去,但是那股炽热实在是太甚,他的修为无法压灭。
云飞扬惊怒交加,厉声喝问:“贱人,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杨玉漱冷哼一声道:“你陷害徐天波那个亲信的时候,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云飞扬瞪大了眼睛:“你竟然给我下春药?”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
而且很强烈!
“你那个下作的恶心药,怎么能跟我的比。”
杨玉漱冷哼一声,挟起云飞扬,返回了凉亭。
片刻功夫,云飞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双目赤红,疯狂的撕扯杨玉漱的衣服。
啪!
杨玉漱扬起手,狠狠扇了云某人一个耳光。
云飞扬直接被扇得往旁边扑了出去。
稳住身形后,他就继续朝杨玉漱扑去。
此时的云飞扬,都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占有这个女人!
杨玉漱戟指如风,封住了云飞扬的穴道。
云飞扬瞬间浑身僵直,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杨玉漱双臂一震,有若实质般的真气,就从她身上鼓荡了出去。
随即,就有红色的帷幔,从亭子上方落了下来,把亭子拢在了其中。
云飞扬算是服了,这样的条件,这女人都能搞得这么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