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刚子,你们到了没?”陈平安一边打电话,一边拖着行李箱问道。
“到了,我和嫂子在出站口等你们。”
“好的。”
几分钟后,五人汇合,猴子一下子就蹦到了刚子的怀里,然后拍打着他的后背,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钱多多此时也是有些情绪失控,扔掉手里的行李,然后也一把抱住了刚子。
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洗礼,是很难能够体会他们三个之间的过命情感,如果需要,他们可以随时为对方付出生命。
陈平安现在原地,看着三人相拥的场景,嘴角也微微扬起,心里莫名多出一份伤感,然后在他低头点烟的时候,才注意到到一旁的刘语嫣。
一段时间没见,刘语嫣变得更加摄人心魄,尤其她今天穿着紧身牛仔裤,搭配着一个显上身的紧身毛衣,让陈平安对她的身材比例有了更加直观的了解。
“看啥?”刘语嫣用手扶了一下墨镜,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
陈平安走到她跟前,眼神里带着一些暧昧,他伸出右手,放在刘语嫣的下巴上,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们语嫣美女,也居然变得如此乖巧。”
刘语嫣此时再也憋不住了,她突然原地跳起,双腿夹住陈平安的腰部,胳膊紧紧搂在陈平安的脖子上,然后就开始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不要紧,把旁边三个抱着的大老爷们也给感染了,他们也开始呜呜呜的哭起来…
陈平安此时有些头大,他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让气氛不那么压抑,谁想到他居然启动了刘语嫣的大哭模式,还让旁边三个人也哭了起来。
一时间,在异国他乡的首尔机场,有五个人抱在一起哇哇大哭,吸引了很多人侧目观看。
陈平安再也忍不住了,他狠狠在刘语嫣身上打了一下,然后又对着那三个大老爷们喊道:“停!”
猴子、刚子、钱多多瞬间安静,刘语嫣也捂着从陈平安身上下来,都张大眼睛看着陈平安,一脸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别丢人了好吗?这里是首尔!是国际大都市,丢人都丢到国外了,非得让南棒子笑话咱们?”
陈平安的声音不大,但也不是很小,他的话被一旁路过的几个韩国人听到了。
这帮韩国人走的很有气势,领头的身着黑色西装,里面搭配着一件花色衬衣,顶着一头鸡毛发型,脸上还挂着一副墨镜。
他们对“南棒”两个字十分敏感,当听到陈平安这么说他们的时候,他就开始十分嚣张的喊了起来:“阿西吧,喂!中国人!骂谁呢?”
陈平安也注意到了这帮人,听到了他们嚣张跋扈的声音,自知理亏的陈平安,没有选择闹事,而是十分抱歉的上前用英语说道:“Sorry,我们没有骂人的意思,请不要误会。”
不料,带头的韩国人不吃这一套,他伸出手准备扇陈平安巴掌,陈平安眼睛一动,刚准备出手的时候,钱多多已经闪身抓住了那人的手臂,嘴里不客气的说道:
“南棒子!老子就骂你了,怎么样?”
韩国人被钱多多抓的十分疼痛,双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他后面的几个小弟开始向前解救他们的老大,被猴子拦在了前面,猴子戏谑的向上吹了一下自己的睫毛,然后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说道:
“你们几个一起上!”
几个韩国人十分气愤,龇牙咧嘴的开始朝着猴子围攻过来。
一旁的刘语嫣有些着急,她对刚子说:“你怎么不去帮忙?”
刚子不紧不慢的点燃一支香烟,然后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说道:“这几个人?还不够猴子塞牙缝的!轮不到我。”
半分钟后,几人结束战斗,听着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他们很淡定的打了两辆出租车,向着首尔最豪华的酒店而去,只剩下几个韩国黑帮在地上呲哇乱叫。
警察到了之后,这帮人也只能认栽,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只能用黑帮的方式解决。
在首尔医院,刚才被钱多多按在地上摩擦的老大,此时正在向自己的会长汇报自己今天的遭遇,他哭诉道:“会长大人,这帮中国人骂我们是棒子,还出手把我们揍了一顿,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对面的黑帮副会长,实际上是三星集团的销售部经理,三星集团是韩国资产最雄厚的企业,为了能够坐稳江山,他们早就黑白通吃,甚至秘密发展了人员庞大、组织严密的黑社会集团。
在这个黑社会集团里,就有一大部分的华国官员与他们互通有无,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次陈平安他们揍的这帮人,刚好就是三星集团背后的黑帮,他们杀人越货、非法放贷、暴力催收、甚至买卖人口、贩卖毒品,可以说是无恶不作。
这个名为朴不成的黑帮副会长,觉得自己的属下被揍是十分丢人的事情,他听着属下添油加醋的汇报,也开始有些发怒,他说道:“干掉他们!我给你派人手!”
“多谢朴会长思密达!”
“我会给你们查到他们住哪家宾馆,今天晚上就把他们全部剁碎喂鱼!”
“嗯!会长我马上出院准备!”
…
陈平安他们一行人已经住进了酒店,本来安排的是刚子和陈平安一个屋子,猴子和钱多多一个屋子,刘语嫣自己一个屋子,可刘语嫣强迫刚子跟她交换了房间。
“大哥,这可不是我换的,是嫂子逼的。”
刚子拿着自己的行李,连忙逃离了现场。
陈平安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支香烟,眼睛迷离的看着刘语嫣。
刘语嫣关上门,就开始宽衣解带…
“打住!”陈平安起身制止了她的动作。
“别乱来,你马上就要手术,别因为这些影响了手术效果,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陈平安用手术当做挡箭牌,拒绝了刘语嫣。
“你还是嫌弃我。”
陈平安皱紧眉头,按灭烟头,说道:“你说这话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