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侯师兄对秦至格外关注,温声道:“你也很优秀,我看你天赋应该比较倾向药理和阵法,你比较喜欢哪一个呢?”
秦至回过神来,“我?”
侯师兄一边带他们去外门弟子的住所,一边笑道:“不过也不着急,你们还需要训练一段时间,才能被安排去做事,你们可以考虑一下自己更倾向于学习什么。”
他又笑着回头看向小六和小七道:“若是不知道也不打紧的,到时候宗门会根据你们的天赋来进行调配。”
小六道:“那意思就是……我们跟谢大哥,哦不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必在同一个地方做事?”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侯师兄笑道,“当然,也有些人为了能跟朋友在一起而将就,但我个人不太建议这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既然上苍要你有与众不同的天赋,那不如先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反正都是打魔修的,能不能一起修炼也不是那么重要,对吧?”
他虽然在后面加了个问句,可其实也不打算要小六他们的回答。
接着又道:“入了宗门,就一心放在修炼上吧,其他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这样才能保命,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
小六道:“师兄,你还挺好的嘛。”
侯师兄却被他逗笑了,“我们轩辕宗的师兄弟都很好,换做其他人来带你们,会做得比我更好。”
外门弟子数量比较多,虽然侯师兄说基本都是他管,但其实他管的只是外门弟子中相对优秀的那部分弟子。
例如秦至和小六、小七等人。
住的院子也是不同的,想必到时候分配的资源也不太一样。
但环境跟秦至之前在洒扫处是差不多的。
分配住宿之前,侯师兄转身看着所有弟子说道:“你们同住在这个院子的,之后也很有可能分配到同一个地方做事,等到转为内门弟子了才会分开,所以大家要好好相处,若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先来找我,我若是解决不了的,再找比我高职位的师兄来处理。”
顿了顿,他半开玩笑道:“但我不希望有这一天。”
安排好一切后,侯师兄便离开了。
秦至和小六被分到一个房间,还有三个其他的弟子,看着都挺好相处的,还主动跟他们两个打招呼。
看着他们的眼神都满是崇拜。
甚至还有个弟子主动帮他们收拾床铺,嗯,看着有点狗腿,不过看着对方殷勤又积极的模样,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小六则是挺享受的,反正他也习惯了在家里被人伺候的日子,但作为报答,他也答应了对方会在修炼上多指点一下。
秦至笑着摇摇头,也没去管他们之间的事情,而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开始打坐休息。
如今已经顺利进到轩辕宗了,现在该想着怎么找到那个叛徒……
不过,那个叛徒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猜肯定是猜不出来的,好在清风和松月修为了得,居然还能暗中进入轩辕宗。
秦至看到他们的时候正穿着轩辕宗的衣服在小树林里放水,虽然有点不道德,可实在是任务太重,他又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赶去茅房。
反正其他人都是这么做的……
结果清风和松月就忽然冒出来!
吓到秦至差点尿自己一身!
他脸色不太好看,拉裤子的时候浑身不自在,感觉跟拉屎拉了一半被强行打断,“你们就不能等我完事了再出来?”
清风和松月也十分尴尬,解释道:“我们不知道公子你在……咳。”毕竟他们是阵法传送进来的。
系好腰带,秦至才问道:“你们怎么能进来?不是说轩辕宗防卫森严吗?”
“是宗主的那位朋友想办法让我们进来的,”松月说道,“宗主不放心公子你一个人在轩辕宗,特意让我们进来保护你。”
秦至无奈道:“我在这里能有什么危险?无非就是打不过那叛徒被轩辕宗的人发现罢了,反正他们也看不出我是谁,便是看出来了也不过是骂云霄宗一句卑鄙无耻,也没什么的嘛!”
清风、松月:……您这么说,云霄宗知道吗?
但进来都进来了,秦至也不可能把他们赶走,只是让他们注意些,别被轩辕宗的人发现了。
至于那叛徒,倒是不怕被他发现。
发现了也没事,人在慌乱害怕的时候总是容易出错的,一旦出错,他们的机会就大了。
之后的日子,秦至一边认认真真在轩辕宗当外门弟子,一边小心翼翼在暗中寻找那叛徒的行踪。
而清风和松月也在暗中寻找。
*
秦至觉得自己挺小心的,至少小六天天陪在他身边,也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可这天他借口出去尿尿就遇到麻烦了。
他先是将轩辕宗被列为禁地的地方走了一遍,因为没那个能力闯到禁地里面,只能在外围走一圈。
便是被人看到,他也可以说是不小心误闯了。
毕竟新来的弟子嘛。
可偏偏这天晚上他遇到了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那姑娘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裙,乍一看像是白衣,活像个女鬼!
秦至吓了一套,但见对方转身后露出那张绝色容颜,他又冷静了下来。
女鬼的确吓人,可漂亮的女鬼就没那么吓人了。
即便这位姑娘面色冰冷,看着十分不好相处。
姑娘长剑横在他脖颈上,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此地?”
秦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姑……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出来上个茅房,一时好奇想四处转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撒谎!”姑娘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弟子的住所离这里那么远,若非你刻意往这边走,迷路的时候转了两圈就会踩中传送阵法被送回想去的地方,你根本是刻意避开了阵法特意来到这里。”
“……”秦至有些不死心,“我就不能是机缘巧合下避开了那什么传送阵法,来到这里吗?”
姑娘的剑往秦至的脖子靠了靠,脖颈处传来一丝痛意,即便看不到,秦至也知道自己肯定破皮了。
要是这姑娘再往前挪一挪那把剑,他头就很有可能被砍下来。
秦至叹了一口气,坚持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若是你非要认定我是强闯这里,那便送我去见宗主吧。”
顿了顿,他又道:“但是在这之前,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吗?是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是……你在这里做了什么怕被人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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