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那太后出面了吗?”
早前,紫阳郡主没在宋瑛那儿讨到好,便只能去贴着太后。
只是太后这人嘛……
柳凌燕:“这就不知道了,我只听到这儿。”
宋瑛好奇,“你又没去参加花宴,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柳凌燕:“李星柔说的啊,你不在京时,我带着孩子出门游玩,撞见她和几个官家小姐聊呢。”
柳凌燕这耳朵就是厉害。
小粒跑了过来,“姨姨吃这个。”
看着她手里拿着的桃花包,宋瑛道了声谢谢,咬了一口,“好吃。”
柳凌燕知道她喜欢孩子,问道:“这次去见到他了?”
宋瑛:“见到了。”
柳凌燕:“怎样?”
看着好姐妹那八卦的神情,宋瑛抿嘴笑,“什么怎样?”
“哎哟,你跟我还装害羞呢,都是成过亲的人了,快说。”
宋瑛:“就那样呗,等着他回来。”
柳凌燕笑道:“真定了?”
宋瑛微微垂下眸:“等他胜了,请皇帝赐婚。”
柳凌燕高兴拍掌,“这就对嘛,以我的直觉,他一定会赢。”
宋瑛望向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同样坚信着,“他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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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聚雅阁后院书房,药掌柜见到了三掌柜。
而等着他回复的三掌柜也是望眼欲穿。
“药掌柜,你可算是来了。”
药掌柜拱手道,“抱歉,让三掌柜久等了。我家老板已经回来了。”
三掌柜期待着看他,“如何?药材何时送来?”
药掌柜很是歉意地回道:“我家老板说药材早就已经订出去了,只能请您另找了。”
三掌柜失望,“啊?这……”
药掌柜:“我就不打扰三掌柜了,告辞。”
三掌柜:“请。”
等药掌柜走后,三掌柜去见了大掌柜。
“都订出去了?”
三掌柜方丙还沉浸在失望中,“是。”
方田:“我知道了。”
方丙:“大哥,以我看,这方老板就是故意的,怎么可能我们要的都订出去了?”
方田:“人家不愿意就不愿意,许是有难处,你也不要将此事记在心里。”
方丙心中还是有些微的不舒服,但既然大哥都这样说了,也只能这样了,“知道了,我先退了。”
方丙走后,越少知从里间走了出来。
方田立刻站到一旁,“王爷。”
刚才两人的谈话,越少知全都听见了。
“其余药铺如何?”
方田:“已经备妥了,唯独这平乐药堂……”
越少知:“随它吧。 ”
方田欲言又止,越少知抬眼示意他开口。
“王爷,属下斗胆猜测,这位方老板变脸如此之快,会不会是他已经发现此次运送任务,实则是引出西月人的‘饵’?”
方田暗中观察越少知的神色,见他并无怒意才继续说下去,“陈巨从陈轰口中得知,这位方老板在商队离开后,独自去了军营见了霍臻将军。”
“而这次任务,只有王爷您、温小侯爷、霍大将军以及属下知道……方老板与霍臻将军关系匪浅,这其中会不会……”
方田怀疑霍大将军将消息透露给霍臻,霍臻再告知这位方老板。
越少知指尖轻点桌面,发出细微之声,吓得方田立刻闭嘴。
“霍雷鸣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既然方文不想与商会再有牵扯,也不必强求。”
方田心里捏了把冷汗:“属下明白。”
从聚雅阁出来,马车在行驶了一段路后,闭目养神的越少知缓缓睁开眼,他下意识地朝外看去。
小韩居三个字从他眼前掠过。
越少知面上平静地再度合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他信霍雷鸣不会泄密,也信宋瑛那点子聪明会在事后猜到。
不应记住的事儿随着马蹄声,一下接一下的在脑中浮现。
【为何不与她们深交?王爷您虽没说,但我看出您不喜欢这些人,是以我便以您的名义拒了,您不会生气吧?】
【太后?太后那是没法子,有些过场总是要做的,身为您的妻子,自然也不能让你难做,您说是吗?】
睁眼间,车已至王府门外。
下了车,云春从侧门紧忙走来。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王妃她不愿喝药,只想见您。”
越少知压下心中莫名生出的烦躁,“这就去。”
宋婼儿那日被紫阳郡主气得差点没了孩子,这几日一直躺在家中养胎。
可她一想到紫阳郡主的那些话,她心里那口气就怎么也顺不下。
“王爷来了。”
宋婼儿坐起身,朝越少知伸出手,“少知……”
越少知看着她孱弱的样子,心中一软,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怎么不喝药?”
宋婼儿哭戚戚地摇头,“我想你了。”
越少知看了眼云春,云春当即领着其余下人退出了房间,顺带将门掩上。
宋婼儿紧紧抱着越少知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少知,她们都如同紫阳郡主看我的。”宋婼儿这辈子都会记着,当紫阳郡主说出那句话,在场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与轻蔑。
越少知轻抚她的长发,轻声安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虽是这样,那又如何?
那些人都认为是她抢走了宋瑛的夫。
可她有什么错?又不是她逼着宋瑛和离的,明明是她自己提出的。
宋婼儿后悔道:“少知,你怪我吗?怪我没听你的话,请了紫阳郡主。我本是想着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
却没想到,这位紫阳郡主当真难缠,她也是被缠得烦了才一气之下说出那些话。
当她讲出口之后就已经后悔了,哪知道紫阳郡主竟那样骂她……
越少知的确是怪她不听话,惹出这些个麻烦,但娇妻在怀,又怀着身孕,最终化作轻哄,“你没错,是她们错了。紫阳郡主已被我关押,之后我会为你出气的。”
宋婼儿点头,“恩,她骂我可以,但她不应该骂我们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少知不用为了我,只为了我们的孩子。”
越少知低头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恍惚中想起某个人似乎从未哭过。
不,哭过一次,那日在凉亭。
谁知道她是不是假哭呢。
“少知?”
越少知回神应道,“放心,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会让紫阳郡主一家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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