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就是个孤儿,多年的成长之路都是自己摸爬滚打。
她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有个家的,只是当时年纪很小,时间又很远记不清楚了。
但是偶尔还是有一点零碎的画面出现在脑子里,总是在哭的女人,喝了酒就拿皮带打人的男人,尖酸刻薄的老太太,还有小小的自己。
长大之后她也去查过自己的身份,但是那时候所谓的父母已经不住在原来的地方了。
打听了很多家才知道,当初自家也是好几个女儿,赶上计划生育怕被罚钱。
这几个女儿送人的送人,丢弃的丢弃,还有一个因为胎里不足,又没有好好养着出生没多久就没了。
听说后来是生了个男孩,两口子为了给儿子好的生活出门打工,留着儿子在家给老人看管。
结果孩子六岁那年晚上偷偷跑出去上河边游泳淹死了,那时候闹得很大,孩子奶奶受了打击疯疯癫癫的。
天天在村里看着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往家拽,非说是自己的孙子,弄得村里怨声载道。
本来还体谅他们丧子之痛的邻居们也受不了他们家天天鬼哭狼嚎的,再后来他们一家子就搬走了。
她没有想要继续查找他们搬去哪里了,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孤儿院长大。
是不幸走失,还是有意丢弃。
一切都查明白也死了心,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人在她淋雨的时候为她撑起过伞,所以看见刘余一的时候就像看见了那时候的自己。
她幸运的是当初在孤儿院过得还不错,虽然不像完整家庭里的孩子有那么多的爱。
但是她也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她很感激。
她不知道自己要是在记忆里的那个家庭长大会变成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得窒息。
就像现在的刘余一,她有名义上的父母,她短时间无法挣脱那座牢笼,只能在挣扎着长大。
她有时候很庆幸,当初的亲生父母放弃她,她能好好的长大。
林晚月以前的事情宋嘉隽只知道个大概,具体情况林晚月没有说过,宋嘉隽也没有去查。
其实林晚月没有想要瞒着,她现在很多信息只要宋嘉隽想查,稍微费点功夫就能查得一清二楚。
但是宋嘉隽没有查过,对于他而言,林晚月以前是什么人都好,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好。
宋嘉隽看出来林晚月情绪不高,他把春生抱到另一边靠着车窗的位置,自己挪到小姑娘身边。
“怎么了?”宋嘉隽低声问。
林晚月摇摇头,“没事,有点累了。”
“那就休息会儿吧。”宋嘉隽把小姑娘轻轻揽进怀里。
宋嘉隽现在的很多东西都是用的自己的,两个人身上的香味非常相似。
以前她不觉得这个味道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一刻林晚月感到了心安。
或许心安的不是味道,是这个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站在自己身边,他的怀抱永远为自己敞开。
林晚月想到小时候最想要的就是一个温馨的家,这个时候她的愿望好像成真了。
*
时间好像按了加速键,临到年底的时候公司里很多事情都需要林晚月亲自处理。
云峰集团今年收购了不少大的小的公司,还有迁回国内第一个完整的年度要做汇总。
林晚月经常是披星戴月的回家,短短几天她就感觉身体被掏空。
临过年还有三四天的时候,林晚月终于是忙完了,宋嘉隽也出差回来了。
今年林晚月不打算再回老家了,或者说以后也不会经常回去了。
那个地方熟悉她的人太多了,万一露出什么马脚,到时候都不好解决。
更何况,在当初跟宋嘉隽录节目之后,五百万就说过,原主那对父母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
只是被压下来了,五百万还给他们下了封口令,就是他们心里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就是说不出来。
一说到关于林晚月的事情就是阿巴阿巴的,活活气病了好几回。
林晚月既然知道这件事情就不会给他们机会看见自己,反正当初该给的恩惠都已经给了,生恩养恩都已经报过了。
因为今年没有行程,宋嘉隽用尽浑身解数想把小姑娘拐到自家去过年。
这天晚上,宋嘉隽洗完澡躺在林晚月的腿上,脸埋在她小肚子上拱来拱去。
“就去吧,好不好晚月~小月亮~宝宝~老婆~”
林晚月受不了宋嘉隽这黏黏糊糊的声音,听的耳朵都麻了。
“你...你别...痒...”
宋嘉隽不听,变本加厉的掀开小姑娘睡衣的下摆,把脑袋拱进去对着小姑娘肚子亲了两口。
林晚月本身就是一身的痒痒肉,被他弄的坐不住,瘫软在沙发上。
“去不去?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不出来!”
宋嘉隽紧紧抓着睡衣的下摆,摆明了就是耍无赖。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你别闹我了!”
林晚月笑得有点岔气了,眼角都溢出眼泪。
得到满意答案的宋嘉隽开心了,对着小肚子狠狠亲了两口,在林晚月的巴掌落下来之前迅速退出来。
脸上还带着得意,“这就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林晚月抬起一脚踢在男人的后腰上,“这回预判到了吗?”
宋嘉隽捂着后腰气急败坏,“踢坏了你以后快乐就没有了!”
“我现在也没有,你也不用你的腰。”
林晚月只是日常口嗨,毕竟这家伙的忍者属性已经刻进NA里了。
但是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脸颊粉粉嫩嫩的,眼里水光潋滟。
因为刚才两个人的嬉闹,睡衣凌乱,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
睡衣的扣子开了一个,能看见那深深的沟壑,半遮半掩,随着小姑娘的呼吸上下起伏。
宋嘉隽一直都知道自己对于小姑娘是没有一点自控力的,之前一直都是咬着牙硬挺着。
但是时间越来越长他自己都觉得要到极限了,最近这段时间两个人的亲密接触,他险些忍不住。
每次后槽牙都咬酸了才勉强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