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趴在床上的林晚月感觉自己后背都快被男人的视线盯出一个窟窿了。
她不安的蜷了蜷脚趾,想说点什么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男人的手掌已经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顺着脊背游走。
“老...老公,你...你先等会...”林晚月反手按住男人的手。
洞房花烛夜可以有,但是不能是这个状态下有。
男人现在荷尔蒙有点上头,得让他先冷静一下,不然自己就要遭罪了。
“嗯?”男人低下身子,附在林晚月的耳边,“怎么了,老婆。”
林晚月发誓,这男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耳朵最敏感,每次想干坏事都在耳边说话。
偏偏自己每次都中计!
男人感觉到小姑娘的手开始变得无力,脸上勾出笑意,他就知道小姑娘受不了。
“你...你别...还...没洗澡...”
林晚月真是用了最后一丝理智来阻止男人,她的本意是想先各自洗个澡,冷静冷静。
但是这个时候智商已经下线了的她不知道这句话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既然老婆邀请了,那就一起洗吧,省时间。”
宋嘉隽说完抄起小姑娘就大阔步的进了浴室,花洒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浴室都弥漫起水汽。
浴室的的透明磨砂玻璃门上布满了密集的水珠,暖黄色的灯光照的人影绰绰。
一只纤细的手按在了门上,然后好似无力一般缓缓下滑,留下一路水印。
过了一个多小时,浴室的门打开,男人抱着昏睡的小姑娘从浴室出来。
林晚月的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无力的垂落在身侧,一看就知道是遭了大罪了。
宋嘉隽抱着小姑娘给她吹干头发,把人放进了被子里。
全程林晚月都没有睁眼,实在是累的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宋嘉隽收拾好自己之后掀开被子钻进去,进了被窝里手自然的就伸向了林晚月的方向。
手心的触感滑嫩,宋嘉隽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升了起来。
“老婆...老婆??”
林晚月没有丝毫反应,或者说她听见了,但是当作没听见,根本不想搭理这个善用美色的男人。
“老婆,新婚夜怎么能只有一次?这么好的日子,咱们要好好庆祝才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完都不等林晚月给点反应,就又翻身而上,梅开二度。
这一晚上,林晚月就在不停的累的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了,然后被男人的动作晃醒,清理干净之后又昏睡,然后又被摇醒中度过。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暴风雨中艰难前行。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力气骂人,还有力气打人,到后面就是个咸鱼,任由对方把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
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昏睡前,林晚月想到不行就生个孩子吧,实在是有点废命了。
*
林晚月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外面的太阳都已经往西走了,她才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餍足的脸,对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手肘弯曲,大手还放在自己身前**位置上。
想到昨晚上男人的禽兽行径她往后撤了撤,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林晚月就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碎了。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男人空了没有,反正她是真的身体被掏空,吃肾宝都不好用。
“醒了老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哪里都不舒服。
“几点了?”林晚月一开口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惊着了,你是给我喂了哑药吗?
宝鹃!宝鹃!我的嗓子!
“下午三点,还早呢。”
林晚月:......你丫也知道是下午了?这个点睡午觉都晚了,你在这早什么?
她不想说话,只能用脸骂人。
宋嘉隽读懂了她脸上表情传达出来的信息,装作没看见,反正没点名就不是骂他!
他一个三十多岁娶老婆的人,激动点没把握好分寸也是能理解的......吧......
林晚月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然后又抬头看看他,没说话,但是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
手,拿走!
宋嘉隽不太想,但是又不太敢,覆盖在软软上的手没控制住捏了一下,在小姑娘发火骂人之前迅速从床边拿来水杯。
“喝口蜂蜜水,之前给你倒的。”
宋嘉隽考虑非常周到,还给插了个吸管,林晚月都不用起来就能喝到水。
林晚月含住吸管一口气把一整杯都给喝了,太渴了。
这狗男人不做人,折腾就算了,连杯水都没给喝,哪是个人啊!
“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林晚月横了男人一眼,这时候又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了,昨晚上种种行为都可以告他家暴了!
“煮个面,速度快,我饿死了。”
宋嘉隽下楼做饭,林晚月躺在床上,回想着昨天的事,越想越气。
王八蛋!纯纯就是个王八蛋!
谁家好男人往死了折腾老婆啊!他现在都感觉到了昨晚折腾的那几回膝盖现在还疼。
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青了!现在又是夏天,睡一晚上膝盖睡出淤青,你就说说合理吗!
正生着闷气,宋嘉隽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面条进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白色的软管。
“老婆,吃面啦。”宋嘉隽将碗放在床头,准备扶林晚月起来。
林晚月板着脸,扭过头去不理他。
宋嘉隽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林晚月的头发,:“我知道错了,老婆,以后不敢了。”
听到这话,林晚月斜眼看过去,嗔怪道:“你还想有以后?”
宋嘉隽赶紧赔笑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以后了!来,吃面吧,饿坏了吧。”
以后肯定还是要有的,这种福利怎么能被剥夺呢?
这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昨晚上就是结婚了太兴奋,一时有点没控制住。
宋嘉隽小心翼翼的把地上碎裂的敬酒服往床底下踢了踢。
大不了....以后他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