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左边一点,在过来一点。”
“这个坛子放哪啊?”
“老张,蔬菜来了。”
此时的沉府更加的繁忙,奴仆们进进出出,繁忙而有序的把布置新年还有日常主子的衣食住行。
新年,末七和沉陵商量之后决定先在老宅一起吃年夜饭之后再回府中过。
大年三十过完后,初一就要在老宅这边祭拜先祖。
大概需要两天。
再回府中准备先去寺庙那里祈福消灾,祈愿今年平安五谷丰登万事顺利,再住上一两天。
再过后就去末七以前生活的地方祭拜她的亲人。
过年中把要干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满满当当。
原本末七想着打算自己带着两个儿子前往,而且路上带的护卫和防护用品也是很齐全,让沉陵在家照看家里的产业还有两个小的。
但沉陵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而且他没有拜过她的亲人,有这个一定要去看看。
末七想着也是,就答应了。
他们夫妻俩打算带着两个大的,而两个小的就丢给他们的爷爷奶奶,此去路程遥远,需要耗费上个十几天才回她的故乡的。
此时,末七和沉陵夫妻俩正悠闲自在的对着棋局。
末七愁眉苦脸的拿着一枚白棋,看着棋局,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懂下棋,五子棋会一些,象棋她说第一无人敢说第二,因为以前在故乡天天和古叔对着干,围棋,只能说一句抱歉,太深奥了。
“决定好了吗?”,沉陵面色闲适的看着她,又看了一眼棋局,眼眸透着尽在掌握的意味。
末七烦闷的丢掉手中的旗子,“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每次都是绝杀,你是必杀者啊。”
沉陵坦然的收拾棋盘,看了她一眼,“我不从一开始就让着你吗,还都怪我了。”
末七:“……这不是不怎么擅长吗,下次我和你下象棋。”
沉陵嘴角挑起,带着挑衅意味的说道:“即便换了象棋,你确定能赢我?”
末七拍了拍桌子,哼了一声,“我说你别看不起人,象棋我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你给我等着。”
沉陵点头,敷衍道:“是是,夫人最厉害。”。
利落的把棋盘都收拾好,在帮末七倒了一杯茶。
“你不相信我?”,末七带着威胁的瞪着他。
沉陵眨了眨凤眸,无辜道:“我当然相信夫人能赢我,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夫人请喝茶。”,修长的手托起茶杯递给末七,一副温润又芝兰玉树的样子。
末七不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拥有一副好嘴皮子的片子,拿过茶杯喝了一口。
此时的屋里温度很是温暖,还有些热,丝丝的冷气穿过窗户上的缝隙吹进来,时不时拂过末七的脸上,感觉很是舒服清凉。
越是靠近大年初一,天气就越是不好,时不时下大雪。
雪都有半人高了,马车行进也困难,都需要安排奴仆打扫府中的道路,而大街上就由官府找些年轻力壮的壮年,扫雪开路,每日发放工钱和暖温的补贴。
沉陵也得经常在家陪孩子媳妇,不过还是时不时出去一下,也就一两个时辰就回来了。
末七看着棋桌对面容貌还是俊美非凡但气质越来越富有韵味和魅力的沉陵,心里怦怦跳,也就是他的这副容颜才看上他的。
没想到现在都快是三十岁的大叔了。
末七看了一会儿,侧身打开窗户的一条能看见外面的缝缝,看着外面的纷飞大雪说道:
“又下雪了。夫君,你说大冬天的爪玛那里穿的又少,而且还都是土房子怎么过冬的?”
爪玛所在的国家瓜的建筑服饰都与前世的埃及十分相似,也是沙漠,神奇的是他们的天气变化不一样也有春夏秋冬,很是神奇。
沉陵淡淡的说道:“你怎么就记得人家穿的少,怎么不记得人家也有大氅?”
末七愣了一下,说道:“那不是他们给我的刻板印象。”
每次爪玛兄妹俩过来都会被许多人不敢直视,认为是违于常论,衣衫不整。
沉陵第一次看的时候反应不大,但是从他那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他也有些接受不了,但是看的多了也就那样吧,每个国家的文化和衣着本身就不一样,且各具特色。
沉陵说道:“瓜国的冬季虽然寒冷,但他们的冬季转瞬即逝,时间不长,再加上……”
沉陵停顿了一会儿,看着末七说:“你不记得瓜国除了冬季冷,春夏秋的晚上更冷吗?所以应对寒冷这方面他们很是擅长,每家每户都会备有好几件大氅,冷的时候用来保暖;而且他们的土屋的材料更是稀奇,可以达到冬暖夏凉的效果。近几年我们和他们交易了棉花,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末七牵强的说道:“我哪有担心,我就是好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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