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七刚开始也是靠买卖草药和和做药膳发迹的,靠去往各地跑单,宣传自己的药膳和草药,最主要的是香皂,风餐露宿,上顿顾不上下顿。
直到现在那里的商铺还在正常运营。
末七点头,“算一个吧,不过那里的人特别的好,额……也不能说全部吧,反正就是不差,还有那里的美食也很好吃。”
沉随临眉头微皱,“娘亲,怎么感觉您生活在那里一样。”
末七理所当然的点头,“你娘亲以前就是在那里生活的,不过因为生意才搬来京城生活,你娘亲也可以算是泗城人,你爹爹没跟你说你们要跟娘亲回婆家看看吗?”
“没有,不过我只知道我们要去泗城。”,沉随临顿了一下,又问道:“娘亲,您说您为了生意来到京城,那外婆外公为什么不来啊。”
末七身体一愣,情绪明眼可见的黯淡下去,明亮的杏眸含着泪水。
“娘亲……”,沉随临看出娘亲的不开心,轻声喊道。
末七收回情绪,感叹的说道:“你外婆外公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如果有机会娘亲也想让你看看”,不过可能没机会了。
末七在现代本就是没什么本事,一个两点一线的社畜,经常加班经常被老板骂,工资也只有五六千,付了房租还有水电费基本没别的,不过她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那时候工作很不好找,有一个工作已经谢天谢地了,不敢奢求太多。
生活不好不要紧,过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她的父母没什么文化,但是很是疼爱他们,她上面有一个姐姐,下面有一弟弟,她来到这就是因为车祸,她亲眼看见自己被压得稀巴烂。
她出事了,还有姐姐和弟弟照顾父母,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她卡里有她近几年存下来的十几万块钱,希望能让爸妈能过得好一点。
沉随临紧紧的抱着末七,企图安慰自己的娘亲,“娘亲,还有爹爹弟弟妹妹大哥和我陪着您呢,外婆外公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末七摸着沉随临的头发,“是呀,我有你们呢。”
沉随临抱了许久,倏而抬眸看着末七,呆萌稚嫩的脸上全是疑惑,“那爹爹是怎么成了你的上门女婿的。”潜意思就是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末七身体一顿,有些不自然的别开头,咳了几声,“你爹怎么成了我的上门女婿有那么重要吗?”
这事谁也不知道,她也不想说,因为这是她的黑历史也是她绝对绝对不想提的事。
“娘亲,如果我说重要你会说吗。”
末七了当的回答:“不会。”
沉随临了然的耸肩,“那不就得了,娘亲我先回去了。”
末七看着离开她的怀抱的沉随临迈着小步伐走出她的房间,末七喊道:“记得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啊。”
沉随墨稚嫩的声音传来,“知道了。”
末七看着离开的儿子,呼了一口气。
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呼,终于不用说了。
她和沉陵的初遇可以说是一个乌龙,也可以说是一个笑话。
那是个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的一天。
刚来京城没多久的她还在忙着四处寻找店铺
为了节省花销,她不敢住客栈,只能租个小而拥挤的小屋。
连吃饭也是买一些菜来自己做,不好吃也吃。
饿不死就行。
香云楼确定下来之后,人员也归位了,最主要的是许妈妈也来了,她总算可以放下心来,现在最主要的是再找一家酒楼,把她的火锅店开了。
她来到一处酒楼,她觉得这个地理位置还不错,打算与酒楼的东家好好谈谈,或者去找人牙子谈谈要一间这地方的酒楼。
抱紧怀里的斜挎包,走到这座酒楼的下面。
无意间抬眸就看到了另一处酒楼之上,坐在窗前的俊美男子,她不禁看呆了。
她发誓她看过最帅的男人就是泗城的冯家平,他们都叫他冯秀才。
他是泗城远近闻名的美男,泗城唯一的秀才。
在泗城那个位置偏远的小城镇,一年出一个秀才那都是稀罕事,所以冯家平在泗城很是出名,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同时冯家平也是末七的好友。
……也算是好友吧。
末七曾经对他有意,而且冯家平很合末七的胃口,他是一个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谦谦公子,而且相貌也是貌比潘安,对她很是照顾。
在那个孤苦无依的时候,末七很需要一个能够依靠的人,恰巧冯家平给了她这些,原本以为都两人都对对方有意,直到她看到冯家平对一个女孩露出从来没见过的宠溺爱意。
两年来,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痴迷的他,一般都是温润有礼。
她的心瞬间一落千丈,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这算是她的初恋,还没开始,却迎来这样的结果。
之后末七离开泗城的时候她没告诉任何人,冯家平发现端倪,带着他的爱人来送她。
她一眼都没看就走了,怕看了心更痛。
看着这个男子比冯家平俊美千百倍,冯家平跟他比算是一颗鼻屎。
轮廓分明的脸部,棱角分明下颌;剑眉星目,长眉入鬓,黑眸深沉而平静;高挺的鼻梁下是红润的薄唇,长发披散只用一玉扣松散的扣于脑后,一身白色的长袍,袍上绣着青竹,似温润尔雅的文人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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