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丰杨的表情不对,罗建生立即问道,
“丰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顾丰杨点点头,然后说了范志华这个人,已经查到的相关证据。
乔志一听,十分激动,
“非常有可能,他们两个臭味相投,说不了,范志华就是发现了康伟廷这种特殊的癖好,给他送了让他满意的人,才会得到康伟廷的重用、、”
顾丰杨点点头,
“乔少分析的对,这种可能性很大,好在,我们已经调查到了一些信息,这个急不来,眼下,能作文章的,就是丁力军,丁力军一直窝在南州,我们就不好动手,因为康家在南州的势力太大了、、”
罗建生也眉头紧皱,
“是啊,在南州,说不了还没行动就会暴露,必须将他引到另外的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康家还左右不了、、、、”。
他们几个人商议了许久,终于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并分头开始实施。
、、、
南州东郊,一豪华别墅内,一个平头男子穿着蓝色的丝质睡袍,慵懒地躺在床上,两个美女在为他按摩、、、,两个美女长的都非常妖娆,他半眯着眼,似乎不为之所动、、大半年了,天天困在这处豪宅内,再漂亮女人,天天如此,再多的花样他也倦了。
他就是丁力军,自从被顶替出来后,一直就住在这处别墅内。丁力湘再三交代,一定不能离开这里。丁力军判的是无期徒刑,再减刑,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出来,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再办个身份证,以别人的身份活着,这个身份需要一定的时间,必须是失踪人口,还得跟自己长的像,可这等待的日子,太煎熬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黑虎来了,丁力军有两个最信任的人,一个叫黑虎,另一外叫大奎,他出来的事,也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些个女人,也都是他们孝敬自己的。
“进来吧?”丁力军说道,他们兄弟间,有时女人都共享的,也没什么可顾忌的,
黑虎进来后,丁力军立即将两个女人打发了,这才坐直了身子,叹道,
“这日子,真他妈的没劲,再这以下去,我担心自己都废了、、”
黑虎欲言又止,
“有什么就说”,黑虎这才小声说道,
“ 我感觉湘哥似乎太谨慎了,咱们这个案子又没公开审理,谁会天天盯着您啊、、”
其实丁力军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没办法,一直以来,他都是听弟弟的,虽然弟弟只比他小一岁,可弟弟这个人从小脑子好使,比他聪明,所以才会考上大学,并娶了康家的女儿、、。
看丁力军似乎心动了,黑虎又道,
“军哥,我听说下周,青川有个玉石展销会, 不行了,我们去透透气吧,买不买玉石无所谓,开开眼呗、、、”。
丁力军搓了搓手,
“这个,万人被人看到、、”
黑虎摇摇头,
“我们开车过去, 那里人山人海,谁会知道我们是谁啊、、”。
终于,丁力军同意了,
“黑虎,这事你可得安排好、、”。
、、、、、
李秋萍是南山日报的记者,她是南山省凉平县李家村人,南大新闻学毕业,大学毕业后,就分到了南山日报。
东杞黑矿的事,对外隐瞒了很多,她们报社的采访也都被压下去了,可她做为内部记者,当然知道实情。
当获悉里面有许多黑矿工时,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失踪的舅舅。李秋萍的母亲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五位姨妈,舅舅最小,是家中唯一的男孩。李秋萍的母亲出嫁时,年仅四岁的弟弟谢金强嚎啕大哭,非要跟着走,这哪能让他跟过去啊。
长姐走后,谢金强哭的饭都不吃,因为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他从小是长姐带大的,在他心中,长姐是最亲的人,娘屈居第二。
当天晚上,谢金强哭的饭都没吃就睡了。第二天李秋萍的母亲回门,谢金强寸步不离,看长姐又要走,哭的撕心裂肺,这次他学精了,抓住长姐的衣袖死活不松手。李秋萍的父亲也是个仁慈之人,见他哭的可怜,也就同意将这个小舅子带回来了。
谢金强从此就住在了长姐家,他只比李秋萍大六岁,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
舅舅谢金强失踪是1998年,那年舅舅要结婚,就和未婚妻约定到县城买衣服(也是当地的习俗)。他一早就出发了,可是未婚妻等了他大半天也没见着人,气的回到家就通知媒人要退婚。这时谢家人才知道谢金强出事了,然后,家里人开始寻找,所有的亲戚都出动了,从县到市到省里,哪都打听了,就是没有一点音信。
舅舅失踪后,两个家庭都陷入了混乱当中,姥姥姥爷年纪大了,尤其是姥姥身体本就不好,从此一病不起,李秋萍的母亲更是整日以泪洗面。
李秋萍也不知哭了多少回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缓过来。这些年,家里人也从没放弃寻找、、。
东杞的黑矿爆出后,李秋萍多次联系的相关部门,得到了答复就是让她等消息,如果她舅舅真的是被囚禁的矿工,很快就会被送到老家。
舅舅一直没有回来,李秋萍的心彻底哇凉了,她感觉,舅舅一定死在了那个矿上了。
李秋萍不甘心,不管舅舅是生是死,总得知道他的确切消息。从此,李秋萍一直偷偷打听遣送回来的矿工的信息,也可能上级部门有意隐瞒吧,获得的消息少之又少。
终于,李秋萍得知,南州市的西郊,一个村上就有五名被骗到那里的矿工。李秋萍想过去了解一下情况,谁知她刚进村,就被人发现了。得知她是来‘看望’几名矿工时,很粗野地将李秋萍赶出了村。
李秋萍感觉很不正常,这些人的警惕性也太强了吧。更让她起疑的是这些人的身份,虽然借口是这些矿工都受过刺激,暂时不想被打扰,可是他们一脸的凶神恶煞,不像是村民,也不像民政部门派来的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