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多废话一句,我立刻送你归西,反正你是县太爷的儿子,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
看着离洛脸上的笑容,乐痕心里涌现出莫名恐慌,他连忙闭嘴。
不过,就算是闭嘴,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离洛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算我认输"
乐痕说着,突然从腰间抽出长剑,指向离洛的方向:
"但是......今日之辱,我定当加倍奉还"
说完,他脚尖点地,飞身朝离洛冲去。
离洛见状,冷哼一声。
乐痕虽然是一介凡人,却是一名修仙者。
修仙者的体质,比起普通人强悍许多,他们能够在短时间内修炼成为筑基期的高手。
而且乐痕还是宗师级的炼丹师。
在修真界,乐痕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抓起来"
见离洛没有半点退缩,乐痕转头对着一旁看热闹的三人呵斥一句。
这三个人是他从乡下请回来的打手,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平常除非必要,否则很少动手。
可今日,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离洛,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小姐,我们......"
青槐刚准备劝离洛离开,却被离洛伸手制止。
她转头,看着门口的乐痕,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诡异的弧度,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这样的离洛,让青槐觉得陌生,甚至是恐惧。
然而乐痕看着离洛脸上那抹笑容,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他心里突然有种预感,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发生。
"小姐......"
青槐刚要阻止离洛,却已经来不及了。
离洛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青槐一惊,立刻追着离洛跑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们离开不久后,一阵脚步声传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鸭舌帽的女孩出现在了门外,她的眼睛扫视了房间内一圈就算他是县太爷的儿子又怎么样?
就算她现在惹不起县太爷又能怎么样?
难不成,她还怕了他?
呵
她倒想看看,这个人能奈她何!
想到这里,离洛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笑容,她抬步向门外走去。
乐痕见此,急忙挡在门口:"你想干什么!"
他刚才已经说了,她若是胆敢动他,那么他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么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我也是要吃饭的嘛,总不能一直饿肚子,对吧?"
离洛一副好商量的样子,看在乐痕眼里,简直就是气炸了肺。
"你......"
"乐公子请便,反正今天你爹也不在,我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而已。"
说着,离洛伸手一推,乐痕踉跄着退后几步,然而还未等他站稳脚跟,只听''''哐当''''一声,门从外被撞开。
"洛儿"
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让乐痕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与震惊
离洛闻声,扭过头去,只见乐痕的父亲,穿着一身官服,威严的站在那里。
他身材高大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威仪。
看到乐痕的父亲,离洛眼神闪烁,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乐痕的父亲一步跨上前,伸手指着离洛,厉喝道:"孽女,你还不快点跪下认错!"
离洛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凭什么?"
这是她的家,她为什么要跪在他们脚下,他们有什么资格命令她?
看到离洛一副不识好歹的模样,乐痕的父亲更加恼怒,伸手指着离洛,大声道:
"孽障,你还敢顶撞本官?"
这一声吼,吓得周围人不禁瑟缩一番,然而离洛却像是听到最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她一边拍着手,一边嘲讽地道:
"本来就是,我是你女儿,你是我爹又不是我的母亲,为什么不让我顶撞你呢?难不成,你们是我父母的替身吗?"
听到离洛的问话,乐痕的父亲脸色铁青,气得浑身颤抖。
"你......孽障,你居然敢辱骂本官,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乐痕的父亲指着离洛的鼻尖,厉声喝道。
离洛看着威武,一张国字脸,眉宇间隐藏着威压,眼中透露出的凌厉之色,更让离洛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这个人,不就是乐痕的父亲,县令大人么?
她刚才居然对他无礼?
不过,他怎么来了?
乐痕听到声音,也回过头去,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充斥着浓浓的喜悦,仿佛看到了希望般:
"爹,您快点救救我"
他朝乐痕喊道。
"洛儿,这是怎么回事?"
乐痕的父亲脸上带着怒意,他一把抓住了乐痕的胳膊,然而当看清眼前的女孩时,脸上顿时愣住了:
"这是洛儿?"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他的宝贝女儿。
他的掌心有些粗糙,但却很温暖。
离洛看着他,不禁皱起眉头,她的爹爹,她最讨厌了。
她不想跟她说话,所以没有理睬,转头看向乐痕:
"你爹没告诉你,他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我吗?我就是那个杀人犯,你们全家的仇人,你不是早就想报了么,怎么,现在机会来了,你不想报仇了?"
乐痕听后,瞳孔微缩。
他看着离洛,心里有些疑惑:她怎么知道?,穿着一件黑色的锦袍,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精明强悍,给人一种压迫感。
"爹"
离洛低低唤了一句,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长大,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却也是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苦,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看到女儿哭了,县令的心立马就软了下来,急忙走上前,一边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一边安慰她:
"乖孩子,不哭,爹在这儿呢。"
说完,他转过头,看向乐痕,眼睛瞪得老圆:
"这位是何人?为什么在洛儿房内"
乐痕闻言,立即解释道:
"我,我是来找她算账的,因为我爹在她家的店铺门前,说要收取保护费,她就不肯,所以我才会过来的,我真的只是来收保护费的。"
"收保护费?"
县令一愣,然后又看向离洛,问:"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的话?"
这年头,欺负良民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他还是县衙的大吏,自然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
离洛闻言,立刻拿出自己的画像,递给县令看。
县令拿过画像,只看了一眼
脸型方正,五官深邃,浑身散发出一股强势的气息。
乐痕见此,立刻跪在了地上:"爹"
乐痕的父亲走到离洛的跟前,蹲下来,温和地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为什么要欺负我的儿子?"
说着,他又瞪了一眼乐痕。
乐痕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红了,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离洛冷眼扫了他一眼,眼眸微眯,看着乐痕的父亲,讽刺道:
"你儿子?他算老几,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你......"
乐痕的父亲显然没有料到离洛会说出这种话,他顿时气结,指着离洛:"放肆,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一个小姑娘家,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离洛冷笑一声:"有没有王法你说了不算,这里是大周,而你,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而已。"
"你......"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可以报官啊,我也很想看看,官府的人会不会秉公处理呢"
说着,离洛又看向地上的乐痕,继续说道:"不过,你应该知道,县太爷的位置可不好坐,不然,他也不会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说完,离洛不顾乐痕父亲那铁青的脸色,转身走了出去。,身上穿着一件黑袍,身上散发着强烈的威压。
看到这个人,离洛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
"你......你是谁?"
乐痕的声音有点颤抖,显然对这突然闯入的人很是惧怕。
乐痕父亲看向乐痕,冷哼一声:"你说呢?"
"父亲"
乐痕见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眼睛泛红:"父亲,孩儿不懂事,求您饶了孩儿这一次"
乐痕父亲看着乐痕,眼神复杂至极,最终叹了口气,道:
"罢了,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听到父亲松口,乐痕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站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离洛,这实在出乎了他的预料。
离洛看着这父子俩人,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她走近乐痕父亲的身边,看着他,问:"不知县太爷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如果没什么其它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我的账还没算呢"
乐痕父亲闻言,看着离洛,眼底满是怒气:
"你好歹毒的女人,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招惹乐痕"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离洛挑眉,冷笑一声。,长相端庄,一看就是位儒雅的官员。
然而,这位官员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乐痕的身上,充满着责备和宠溺。
离洛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她不解地问乐痕父亲:
"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乐痕父亲冷哼一声,目光落在了离洛的身上,道:
"乐家虽然比不上林家权势滔天,但也绝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欺负的,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就去告诉衙役们。我就不信,他们还敢拿你怎么样。"
乐痕父亲的话语中充满着傲慢,仿佛在他的眼里,除了林府和皇室,就没有他怕的人。
而他也确实没必要怕这些人。"爹"
乐痕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父亲,欲哭无泪。
"乐痕,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做主"
乐痕父亲的话,让乐痕整个人愣在原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着那个丫头。
他可是他最疼爱的嫡子啊
为什么他会这样偏袒她?
"爹......"
乐痕眼含热泪,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离洛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冷笑,看来今日,她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只是眉宇间透露着几分凌厉,一双锐利的鹰眸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威势,看向离洛的目光带着审视和探究。
"父亲,您怎么会在这里?"
离洛看到乐痕父亲,眼眶微微泛红。
自从母亲过世以后,她就很少再见到父亲,更别提,父亲会为她出头。
乐痕父亲见离洛这般,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恢复如常:
"洛儿,你在外面打架,是想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和一个小混混闹着玩呢。"离洛摇摇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一旁的乐痕听到离洛如此说,额头青筋直跳。
她明明就是在欺负人!
还小混混!
乐痕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中的怒气,道:
"父亲,既然你来了,那就把事情说清楚吧。"
乐痕父亲看了离洛一眼,再看向地上的三人,冷冷道:"说吧,怎么回事?"
"父亲......"
乐痕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离洛却抢先一步开口:"我想这其中应该有误会吧,毕竟这三人都是我们这边的人。"
乐痕父亲点点头,对于离洛的话,并未多加怀疑。
"你们是怎么回事?"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子站出来说道:"启禀老爷一张国字脸上透露着威严与严肃,眼眸犀利,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敬畏的王者风范,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乐痕的父亲一脸阴沉地看着离洛:
"你这孩子,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小女孩呢?快点给乐公子赔礼道歉,不然,今日就别想出门了"
乐痕的父亲说完,视线扫向地上躺着的人,只见他们身上都带着伤,显然被打得不轻,而且看他们身上的衣衫,应该都是府衙的捕快,而且还是官府的官差。
乐痕的父亲见此,脸上的怒意更甚,转而看向乐痕:"乐公子,你没受伤吧?"
乐痕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没受伤就好"
乐痕的父亲松了一口气。
然而,离洛却不干了,一脸委屈地说道:"大叔,我只是想教育教育她而已,我没想过要伤害她呀,谁知道,这丫头力气那么大"
"洛儿,你怎么可以胡闹?快给乐公子道歉"
"可是,我明明就没错啊"
"没错?那么我问你,乐公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门口?"
乐痕的父亲看向离洛的眼里,全部都是不赞同,甚至是愤怒。
他的女儿,他最清楚不过了,从小就被宠坏了,哪里有一丁点做错事的认识?
而且,他还听说了,面色严肃,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爹"
离洛低声唤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身后,见身后空无一人,她眉梢挑了挑,问:
"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喊我"
乐痕的父亲闻言,看了看身后,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于是转头看向离洛:
"刚才你是在喊我?"
"嗯,我在喊你,不过我喊错了。"离洛点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让人无法相信她是在撒谎。
乐痕的父亲见状,深深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不敢吭声的青槐,他的眼底划过一抹不悦,然而看到离洛的表现时,他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女儿,一直都很聪明懂事。
可是......
他不希望女儿变成这样。
"既然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为父也不多废话了,我们去衙门吧。"
"爹,这件事,你不需要插手。"离洛抬眸看向乐痕的父亲,眼神坚定
"洛儿,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情,为父当然会插手了。"乐痕的父亲沉声道。
离洛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看向乐痕父亲的眼神带着不屑:
"我从小就告诉你,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可你却一直不听,现在又来管我的事,你不觉得挺拔,面庞英俊非凡,眼眸犀利如鹰,身上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压。
"父......父亲"
乐痕结巴起来,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之色。
他的父亲怎么在这儿
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预感,他这次恐怕要栽跟头了
乐痕的父亲,一步一步朝着离洛走去。
看着自家儿子这幅模样,乐痕的父亲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洛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乐痕的父亲眉头微皱,显然是不解。
"父亲,我今日带同窗过来吃酒,却不想遇到了他们的恶行,我......我就把这三人给抓了起来,您快帮我处置处置他们吧!"离洛一副委屈的模样,一边指着三个男子,一边看向乐痕的父亲说道。
乐痕的父亲看了看地上的三人,再看向离洛,道:
"你们是哪里来的刁民?居然敢在城南闹事,不想活了吗?"
乐痕的父亲说着,转头看向门外的乐痕:"痕儿,你怎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乐痕的父亲说着,转头看向门外的乐痕:"痕儿,你怎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乐痕的父亲一直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儿子,身着一袭深蓝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脚蹬皂靴,手拿一柄长剑,浑身散发着王者之风。
乐痕看着他,瞳孔猛然睁大:"爹,您怎么来了?"
乐翎扫视了屋内一圈,见没有人受伤,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的目光看向离洛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洛儿,这是怎么回事?"
离洛看到乐翎来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爹,我和朋友玩呢,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闯进来"
她一脸委屈,好像真的受欺负了一般,说着,她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三人:
"你也看到了,我和朋友打赌输了,所以我要和她们三位姐妹决斗,然而这位姐姐非但不帮我,居然还出言侮辱我,您说,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处置?"
听到离洛说打赌输了,三个女孩子脸色一僵。
她们原以为乐痕是因为喜欢离洛才帮她出头的,可没想到,这个贱蹄子居然把责任都怪罪到了她们的头上。
乐翎看了她们三人一眼,沉默了半晌,才道:
"洛儿,她们也没有恶意,就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比较疼爱你这个女儿,自然不忍心看你受委屈,既然如此,我替你惩罚她们三人"
说完健壮,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束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
"爹,您怎么来啦?"
离洛快步跑上前,拉着自家老爹的胳膊摇晃起来。
然而,乐痕的父亲却一巴掌将离洛甩开。
"你这个孽女,为了钱财,不顾家人性命,你还配做我的女儿吗?"
离洛一愣,她有些委屈地低垂着脑袋,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爹......"
"滚,我再也不认识你这个畜生!"
乐痕的父亲气愤地指着离洛骂道,看到她委屈的模样,心顿时软了。
"爹,我是您的女儿,我们是一母同胞啊......"
然而,乐痕的父亲却冷笑起来。
"你不配做我的女儿,你给我滚!"
说着,乐痕的父亲就要朝屋外赶她离开,可是离洛却像狗皮膏药似的贴在他身上,怎么都甩不掉。
她一边哭诉道:
"爹,您就是这样待我的吗?为了钱财,你就要抛弃亲生骨肉,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她的一番控诉让乐痕父亲愣住了。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了钱财,你就要抛弃你的女儿,是吗?"
乐痕一脸受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眼神仿佛再告诉他,他做错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健硕,穿着明黄色的朝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乐痕的母亲,也跟着走了进来,两人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情况。
"洛儿,你怎么可以随便伤人呢?你看把人家的手指都打断了!快点向人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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