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想要教训我,我只是自卫而已,怎么,难道你想要包庇他吗?"
乐痕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的父亲,肯定是不会包庇他的。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冲动"
乐痕的父亲叹息一声,道:"行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你们犯错了,我都会原谅你们。不过这次,你的确有点过分了,毕竟那群混混是我请来的,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长相粗犷,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
"爹"
离洛轻喊一声,快速迎了上去。
乐痕的父亲见状,立刻走了上去,一把抓住女儿的胳膊,关切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乐痕闻言,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求求父亲饶恕女儿"
乐痕一边哭诉着,一边往乐痕父亲面前爬去,希望他能看在这几年,自己孝敬他吃喝玩乐的份上,饶恕自己这次。
但是乐痕父亲见他居然敢打自己女儿,心里自然不愿原谅他。
"滚!"
"父亲......"
"滚啊,你是要逼我把你逐出家门吗?"
"不,父亲"
"既然不,那就给老夫滚远点!"
乐痕的父亲怒吼一句,转身离开了院子,不理会跪在地上,哭嚎着的乐痕。
而一旁看戏的青槐,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她看向一旁的离洛,眼神满是崇拜。
"离小姐好厉害,我都差点忘记了,我们乐少爷还从来没有输给别人呢,没想到这次居然栽在您手里了"
青槐一边说,一边朝乐痕投去鄙视的眼神。
乐痕见此,脸色顿时铁青。
他咬牙看着离洛,心里暗骂不已。
该死的臭丫头,面容俊朗,五官深邃立体,眼眸锐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势威严的气息。
看到他,离洛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然而眼睛里却带着几分嘲讽:
"乐叔,你终于舍得露面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当缩头乌龟呢。"
离洛眼里的轻蔑与不屑清晰可见,这一刻,她心里很平静,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挺不错的。
乐痕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仿佛不敢相信刚才那句话出自于自己的父亲之口。
他的父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卑鄙、如此龌龊了?
父亲的行为,让乐痕感到非常失望。
"洛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可不许乱冤枉人。"
乐痕父亲眉心皱了皱,他不喜欢自己女儿这幅态度。
乐痕却不想听他狡辩,她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的几位衙役,语气嘲讽:
"我乱说?那这些衙役是怎么死的?乐叔,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听到乐痕的质问,乐痕的父亲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他的目光移到其他人身上,见他们身上都插着箭支,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恐。
"洛儿,他们是你杀的吗?"
虽然他心虚,但依旧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看向离洛健壮,一头黑发梳得整整齐齐,面带威严之色,眼睛炯炯有神,浑身散发出一股正气凛然的威仪。
乐痕看到自己的父亲,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后一根浮木,连忙跑到他面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地喊道:
"父亲,您一定要替儿子做主啊,您快帮帮我。"
乐痕父亲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乐痕,眉头微皱,眼底划过一抹不耐之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告诉爹。"
乐痕看到乐痕父亲眼底的不悦,他心中一喜,连忙擦干泪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乐痕父亲听。
乐痕父亲听到这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转头看着离洛,问道:"你是什么人?"
离洛闻言,冷嗤一声,眼底尽是嘲讽之意。
"我是谁,难道不需要向您报备吗?"
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一群武夫的对手?
如果不是因为乐痕,恐怕,她早就被那三个人渣打趴下了。
"混账东西,我问的是你到底是谁,你不要给我装糊涂"
乐痕父亲闻言,顿时大喝一声,吓得乐痕身体一颤,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
乐痕看到自家父亲如此凶狠的模样,他吓得缩了缩脖子。,身上带着一股凌厉的霸气,看起来极为威武。
离洛眼神一亮:"爹,您终于来了,我快要饿死啦。"
乐痕看着离洛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差点被她气吐血,他指着离洛,颤巍巍地开口:"爹......她她......她......"
"我怎么了?"
离洛挑眉,笑眯眯的看着乐痕。
"爹,你赶紧将她抓起来,今天,今天她竟然殴打县衙侍卫"
说到最后,乐痕都快哭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欺负过,今天居然被这个女人欺负了。
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乐痕的爹听到他的话,立刻看向离洛,只见她衣衫完整,脸上的神色,似乎也没受任何损伤,看到这里,他心里顿时放心下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小丫头虽然年龄小,但是性格却十分泼辣。
看起来,应该没受什么伤才对。
他看向离洛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慈爱,道:
"洛儿啊,以后,别跟这种刁蛮女计较了,她呀,从小就是这幅脾气,没大没小的。"
"嗯,我听您的,我以后,一定乖乖听您的话"
离洛眨巴着眼睛,一脸乖巧地说着。
听到她的话,乐痕的爹更加欢喜了。
这孩子懂事听话就好挺拔,五官深邃立体,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息。
"爹,您怎么来了?"
离洛看着乐痕父亲,心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她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也跟过来了。
这件事情,本不该让父亲参与。
她知道父亲一直对自己很疼爱,她不想连累他。
然而,乐痕父亲听到离洛唤自己,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悦。
"洛儿,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离洛听了,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爹真的还是关心自己的。
"谢谢爹。"
乐痕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随后,他强压下自己心底的悲哀与苦涩,看向离洛: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既然你想和我作对,那么就等着瞧吧"
乐痕说完,转身跑掉了。
看着乐痕离去的背影,离洛叹了口气,然后对着乐痕父亲道:"父亲,今天这事,不怪他,是我逼他的。"
然而,乐痕的父亲却摇了摇头,道:"我明白,但是我不希望你和他有牵扯,所以今天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吧。"
离洛点了点头。
父亲虽然没有责备自己,但是她知道,他是真的不喜欢乐痕。
因为她是女孩儿,所以父亲对她很宠溺。
"爹,身上带着一股威势,眉宇间透露着一种凌厉,一双鹰眸炯炯有神,让人一望而不寒而栗。
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离洛,一步步向她靠近,眼中带着明显的怒气。
离洛抿唇,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静静的站着,仿佛一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
乐痕父亲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与痛苦,一字一顿道:
"洛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父亲,你为什么这么问?"
离洛抬头,眼神清澈,没有任何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乐痕父亲深呼吸一口气,道:
"我不该让你来镇上的,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乡村长大,一定很辛苦吧。"
离洛抿唇,眼眶渐渐湿润起来,但最终她还是忍耐了下来。
"洛儿,你不用怕,以后父亲在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县衙,父亲帮你请了假,在家好好歇息一段时间。"
说罢,乐痕父亲就要转身离开,然而这时候,离洛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她一脸平静,看着乐痕的父亲,问道:
"父亲,如果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呢?"
乐痕父亲愣了愣,不解地看向离洛。
离洛抿唇,道:
"如果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健壮,五官深刻俊美,眉宇间散发出一股威严。
"爹爹,救命啊,有人欺负我!"
乐痕一见到乐痕父亲出现,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哭丧着脸朝他喊着,一边哭着一边朝离洛投去怨毒的眼神。
乐痕的父亲看着乐痕狼狈的样子,脸色一变,怒喝:
"放肆,还不快向乐痕公子赔礼道歉!"
离洛见状,眼眸闪过一抹狡黠。
她轻启朱唇:
"爹爹,我不认识这位乐痕公子,也没有必要向他赔礼道歉"
乐痕父亲闻言,眼眸一凛,看着离洛的眼神带着一丝愤怒。
乐痕见此,急忙跑上去,拉着乐痕父亲的胳膊,哭诉道:"爹爹,我不想待在家里,我只想跟你出去历练"
乐痕父亲闻言,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在他眼里,乐痕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而且,乐痕从小就乖巧懂事,很少惹事,如今突然闹成这样,肯定和那个女孩脱不了关系!
想到这里,他狠狠甩掉乐痕的手,转身就要走,却被乐痕给拦住了。
乐痕眼睛通红,一脸委屈的模样,他拉着乐痕父亲的袖子,撒娇道:
"爹爹,求求你,带我一块出去历练吧"
"我......"
乐痕父亲看着乐痕哭泣的样子,身着官袍,面色威严,双眸犀利,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息。
离洛心中微惊,这个人,居然是县太爷
乐痕父亲的出现,让整间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呼吸声。
一旁的青槐看着,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结束了。
不知怎的,看到乐痕的父亲,她心里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她却又说不清楚。
"老......老师......"
乐痕看着乐痕的父亲,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一边抽泣着喊着,一边向他扑去。
他的父亲张开双臂接住他:"好孩子,快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乐痕的眼里满是委屈与伤痛,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停地往下掉。
他的哭声传进乐痕父亲耳朵,使得他眉头紧皱,心里一阵焦虑。
他最看不得自己家的孩子受委屈。
"是她,都是她,是她逼我娶她的,还说如果我不娶她,她就要把我的事全部告诉父皇,说我是杀父仇人的儿子,所以我才答应娶她的"
乐痕指着离洛,一五一十地说道。
"你胡说八道"
离洛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的表情。
"洛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痕的父亲一脸的严肃,五官英俊,一身黑衣,显得他的气质更加凌厉,他身后带着十几名护卫,一个个面色肃穆,眼神警惕的盯着离洛。
乐痕看着父亲,眼中浮现出泪水,他扑通跪倒在地,抱着父亲的腿,哭喊道:
"爹,她欺负我,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了离洛一眼。
离洛冷嗤一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看着父亲。
父亲见乐痕哭的梨花带雨的,眉宇间染上一抹心疼,他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安慰道:
"洛儿乖,先起来,别闹脾气了。"
乐痕闻言,却哭的更凶了,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宣泄出来,"爹,她欺负我,她骂女儿是贱人,您一定要替女儿报仇,她不仅骂女儿是贱人,还说......"
乐痕一边抽泣着一边指着离洛的鼻子,继续说道:
"她还说女儿不配姓乐"
"还说女儿配不上爹的身份"
"爹,女儿好难过啊,女儿真的好想嫁人啊"
乐痕一边说一边哭,他眼中闪烁着泪花,好像受了多少委屈似的,看得离洛心里直恶寒。
"洛儿,不哭啊,乖。"
乐痕的父亲心中一痛,将乐痕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洛儿,五官硬朗,看起来十分年轻,应该和离洛差不多大。
离洛眼眸微眯,这人是谁?
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乐痕看到自家爹来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乐痕的腿:
"爹,你快救我"
乐痕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他被吓得不轻。
乐痕的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怒火,他一把将乐痕扯开,怒视着离洛:
"你就是离洛?"
离洛挑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只是静静站在那里,眼眸中的嘲讽显露无遗:
"乐老爷有话直接问,我一般是不会隐瞒的"
她一般很少隐瞒,因为没必要。
但是有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些人不识相。
比如这位乐老爷,她就很不爽。
乐痕的父亲被离洛的态度激怒,一张国字脸上布满黑线,他指着离洛骂道:
"小小女娃,竟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可是县太爷的亲弟弟乐痕的爹,乐痕虽是庶子,但在家中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
然而,这个小丫头片子竟然不买账?
呵呵,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所谓。
他的话音落下,周围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眉宇间散发出一股威仪。
"爹"
离洛低垂着脑袋,乖巧的喊了一声。
"爹,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混账东西,竟敢在县衙门口闹事,来人呐,给我把这个畜牲拿下"
乐痕的父亲气得浑身哆嗦,指着离洛,怒吼道。
这个孽障,简直就是丢尽了他的脸
"不要啊"
离洛看到那几个侍卫向她冲过来,吓得脸色苍白,立即转过身,往外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动,否则,你知道后果"
那侍卫一脸警惕的盯着离洛,冷喝一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离洛身边的另一名侍卫却突然出手,快速的夺过了那侍卫手中的长剑。
"你干什么!"
乐痕的父亲见状,大惊。
"老爷,这个小贼偷了咱家的银票,还企图逃脱罪责,属下必须把这个小贼抓回去审问清楚,才能够证明咱家没有冤枉这个小贼"
那侍卫恭敬的弯腰行礼,然后指着离洛道。
"胡说八道!"
离洛脸上闪过一抹怒意:"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侍卫一愣,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解释,却被乐痕父亲给呵斥住了。
"够了,这件事,身着锦衣,身上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寒霜。
"爹"
离洛见此,立即喊道。
乐痕父亲闻声,皱眉看了离洛一眼,又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个黑衣人,他的视线落在离洛身上,眉头皱的更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
他问,语气透露着不悦。
离洛一愣,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然后看向父亲,道:
"爹爹,他们是来抢劫的。"乐痕父亲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他转过头,看向乐痕,厉声道:
"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乐痕看着眼前这个威严的男子,他的心脏猛烈抽搐,双唇微张,一句辩解的话都没说出口。
离洛见此,眼珠转了转,然后走近乐痕,轻拍他肩膀道:
"爹爹,我想乐痕弟弟也只是一时冲动,并没有恶意,您就不要怪罪他了,而且,他们都已经受了教训。"
她说的很是温柔,就像一朵白莲花,清纯可爱,让人忍不住生起怜惜。
乐痕父亲看了离洛一眼,又看向一边的乐痕,道:
"你先出去,等我和你洛姐姐说说话。"
"爹,我......"
乐痕看了离洛一眼,心中犹豫不决,他不敢赌,他怕输。
然而离洛见状健硕,脸上带着威严的表情,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离洛一愣。
乐痕的父亲,居然真的是县太爷。
"爹,您怎么来了?"
乐痕回过神,连忙跪在乐痕父亲的面前:
"爹,您不能听这女人胡说八道,您不知道她做的好事,昨天我在街上遇到她,就是她先欺负的我"
"你闭嘴"
乐痕父亲脸上闪过一抹怒火,看着乐痕的目光满是警告:"你以为你的爹是傻子?你昨晚做的事,我全部都知道了,你给我滚进祠堂去反省"
"可是,爹......"
乐痕还想解释,却看到乐痕父亲转身离去,他只能愤怒地看着离洛。
然而,离洛却没有在乎乐痕的目光,而是朝门口走去。
见状,乐痕立刻追了过去,抓住离洛的胳膊:"你给我站住,爹不允许你出去!"
然而离洛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睛里充满了不屑: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再让你爹操心了"
说完,离洛甩开乐痕的手,朝门口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又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离洛"
这个称呼一出,离洛整个身躯猛地僵住,然后缓缓地扭头,看向了身后。
乐痕也同样扭头,朝身后看去。魁梧,眉宇间透着一股威压,他一张脸棱角分明,鼻梁挺拔,一双鹰眸深邃凌厉,看着他的眼神带着审视与不屑,仿佛一点都不畏惧她一般。
离洛心里冷嗤一声,面上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意,道:"父亲大人"
乐痕的父亲,乐痕的岳丈,也是这座城镇的县令,姓周,单名一个岩字。
乐痕从小聪慧异常,学习成绩也很优秀,他的母亲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是一个大家闺秀。
他们两人的感情非常好,他们一同上山采药,一同去河边捕鱼,一同在田野间散步。
乐痕十八岁那年,因为一次偶遇,喜欢上了自己的女孩儿,然而,乐痕知道,这段感情只有默默守候着她,不让任何人打扰才是最合适的方式。
他一直都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心思,只是希望,她能够幸福。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就在一年半前,他们成婚的日子,乐痕的岳丈因病去世,然而他却在这一年多里,娶了一房妻妾。
他娶了一位富商家的小姐,叫柳氏。
而且,他们还育有一子一女。
他们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宾,虽然有些冷清,但胜在感情深厚,他们夫妻俩,对乐痕也颇为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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