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裘千尺也爬了起来,听到杨过对自已这些弟子说的话,她立刻大喊大叫了起来。
“别信他的!他心狠手辣,不知道杀过多少人,怎么会给你们解毒?”
裘千尺也没想到杨过居然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了让弟子不倒戈相向,赶忙大叫道。
可惜这些绝情谷弟子可不买她的账。
心狠手辣?不知道杀过多少人?您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已吗?
绝情谷的弟子们没把裘千尺的话当回事,反而都对着杨过投向了希冀的眼神。
杨过便趁热打铁道“刚刚给公孙姑娘解毒你们也瞧见了吧?只要我看出药理,给你们解毒轻而易举,而你们的药理也很容易看出来,只需要让公孙止瞧一眼就知道了,你们觉得如何?”
正是因为有了刚刚给公孙绿萼解毒的例子,杨过现在这番话,可以说是十分的有含金量了。
诸多绝情谷弟子闻言,立刻就动了心了。
只要能解毒,其他的事情可就没什么重要的了,如果不是因为中毒,他们岂肯给裘千尺随意摆布。
当然,也有一些绝情谷弟子,觉得杨过没这么好心,干什么要给他们解毒?
杨过似乎看出了这些人的怀疑,便道“给你们解毒也是有条件的,帮我生擒裘千尺,我就给你们解毒!”
听了杨过的这个条件,他们才终于确信,杨过的话是真的。
现在本来就是裘千尺和杨过等人的争斗,和这些普通弟子没关系,裘千尺给他们下毒,逼他们对付杨过,而杨过给他们解毒,让他们对付裘千尺。
这很合理。
于是,他们果断选择了掉过身去,朝着裘千尺杀了过去。
一个是下毒,一个是解毒,一个是对付杨过这种心理阴影级别的强者,一个是坐在轮椅上,甚至满地爬的老瘫子,这个选择根本不需要考虑。
裘千尺见到这些弟子朝着自已杀了过来,立刻大惊失色,叫道“你们敢以下犯上?!”
“谁特么是你的下属?我们是公孙谷主的弟子,不是你的弟子!”
一个绝情谷弟子立刻反唇相讥,就算公孙止当初的一些恶行揭露了,可那和他们关系也不大,毕竟公孙止对他们还是可以的,他们一直都只服公孙止一人而已。
另一人骂道“你这该死的贼厮鸟!给我们师兄弟下毒,想要我们听你的摆布,现在就让你知道厉害!”
绝情谷的弟子们,都是比较心性淡然的,这和修炼的功法有关系,但事情把他们破防到一定程度的话,也会有很多情绪。
比如现在,这群弟子被裘千尺欺负了好几个月,整日担心自已的生死安危,现在好不容易有希望摆脱这个威胁了,他们自然要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一群人朝着裘千尺杀了过来,当然他们没有用那个渔网,因为那玩意容易弄死人,而杨过说的是生擒,他们可不能搞错了。
眼见着平日里对自已毕恭毕敬的弟子们,都朝着自已杀了过来,裘千尺气的咬牙切齿。
“好,这是你们自已找死!”
裘千尺眼中狠毒之色浮现,猛然吐出两颗枣核钉,直接破空而至,正好击中了前面的两个弟子胸前,这两个弟子被枣核钉击中,立刻被震倒在地,晕了过去。
这也是这两个弟子身上穿了特制竹甲的关系,不然这一下非得当场要了他们的命不可。
即便如此,也非得养几个月了。
见状,一灯微微皱眉,摇头道“他们也只是被操纵的可怜人,没必要让他们牺牲,还是老衲出手吧。”
说完这话,一灯身形飘然向前,越过那些绝情谷弟子,直奔裘千尺而来。
裘千尺见到一灯出手,也不敢怠慢,立刻吐出两颗枣核钉,直奔着一灯而去。
“这倒是个好武功,可惜没用在正处。”
一灯微微一笑,随即两指点出,立刻把两颗射过来的枣核钉拦下。
裘千尺见一灯功力深厚至极,自已不是对手,心想就算是死,也要带着你这个大和尚一起,等到一灯身形近了之后,她猛然朝着一灯的喉咙之处吐出枣核钉,就要和一灯来一个极限一换一。
却不想她刚刚运气,一灯身形已至,隔空一指点出,速度迅捷至极,裘千尺的枣核钉还没有吐出去,就已经被一灯封了穴道。
五绝级别的出手,就是如此迅猛。
裘千尺面带几分不可思议和痛恨的神色,感觉已经动不了,气的七佛出窍,对一灯就是破口大骂。
她没想到,自已苦苦练成的这个神功,在一灯的面前如此脆弱,几乎就是被秒杀了。
对于她的谩骂,一灯倒也没当回事,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被打倒的弟子,发现他们只是被枣核钉的内劲震晕过去了,并无性命之忧,只需调养一阵便好,于是放心。
“杨居士,现在裘千尺已经被擒下,咱们先给这群弟子解毒,然后再研究一下化解恩怨的事情吧。”
一灯双手合十,看起来十分谦逊。
那些弟子刚刚正忌惮裘千尺的枣核钉呢,现在一灯忽然出手,以极其稳准狠的方式秒了裘千尺,武功堪称登峰造极,已臻化境,不由得心中佩服,又见一灯处处为他们考虑,心中更是感激,居然一起给一灯半跪了下去。
一灯自然伸手虚扶,让他们起身,然后走到了杨过这边。
“也好,先看看公孙止有没有被打死吧。”
杨过点了点头,几人朝外走去,众多弟子立刻给他们让路。
等他们走出大厅之后,才发现公孙止并没有被打死,裘千仞也没有继续发疯,反而是个公孙绿萼安静的站在那里,公孙止则是胸前带着一些鲜血,坐在地上,正在运气疗伤。
看样子,公孙止的确是受了不轻的伤势,可是并没有死,裘千仞也居然莫名其妙的好了,这可真是奇奇怪怪了。
瞧见杨过他们走出来,裘千仞和公孙绿萼他们立刻上前,眼见着他们没事,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
公孙绿萼瞧了一眼,忽然心中微微一紧,问道“杨大哥,我娘呢?”
生气归生气,失望归失望,公孙绿萼还是很担心自已的母亲的。
“她已经被制服了,只是还有些发癫,咱们还得好好劝导一番才是。”
杨过微微一笑,随即扫了一眼公孙止,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爹没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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