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宴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如果没有你的同意,他们也不敢这么做!”
他没想到秦沐雪会故技重施,还以为五年前那次的事情已经让她长教训了,没想到她这次居然串通好顾父顾母一起。
秦沐雪从床上半跪起来,身体曲线更加明显:“阿宴,我们才是一对,你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我?”
她下了床,朝顾承宴走来,语气透着些许卑微:“阿宴,你要我一次好不好?这样你就会知道,我比季挽澜更适合你。”
顾承宴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喜欢季挽澜的身体吗?秦沐雪的话怎么听都觉得荒唐。
身体里的药效越来越明显,顾承宴一把推开秦沐雪,大步往门口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落了锁的声音。
顾承宴心里咯噔了一下,用力拽了几下门把手,门板毫无反应。
顾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宴,趁今天这个机会,你跟小雪有什么误会都说开,你们原本就是娃娃亲,现在更要好好相处。”
门外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半点病人的样子。
顾承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顾父是在装病,他们三个人一起演了这场戏。
顾承宴咬牙切齿道:“爸,快开门,你们一把年纪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跟着秦沐雪一起胡闹?”
“什么胡闹,我们这是为了你好。”
顾母在门外语重心长道:“阿宴,你爸说的没错,反正我们认定的儿媳妇只有小雪一个人,你们好好相处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无论顾承宴说什么,门外再也没有回应。
秦沐雪突然从身后贴上来,两条细柳般手臂缠上他的腰,手指试图去解他的衬衫扣子,声音娇媚:“阿宴……”
顾承宴感觉太阳穴重重跳了好几下,他转过身,一手推开秦沐雪,冷冷盯着她,警告道:“秦沐雪,你懂不懂得自尊自爱?非要用这种方式把关系越弄越僵吗?”
男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直接刺穿了秦沐雪的身体,足以让她崩溃。
秦沐雪不甘心地往前走了两句,语气有些崩溃:“阿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你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我,我也不想这样。”
顾承宴原本还想劝她回心转意,可是药劲一上来,让他差点失控。
与此同时,秦沐雪重新贴了上来,手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就要亲上来。
顾承宴用力拉开她的手,秦沐雪不死心地踮起脚尖,抓着他的衬衫想把人推到床上。
顾承宴跟她的肌肤一有接触,那种对女人的渴望就越强烈,他眼神暗了暗,伸手对着秦沐雪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秦沐雪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身体软软地往下滑。
顾承宴接住她,随即把人丢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自己去了浴室冲冷水澡。
不知道他们给顾承宴下的药是什么,他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身体里那股燥热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难怪他们敢把秦沐雪和他关在一个房间,就是笃定了顾承宴一定会碰秦沐雪。
这药,非女人不能解!
顾承宴关了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一眼,还好他房间在二楼而已,底下是草地,跳下去也不会有大碍。
他一个翻身,扒着窗框,往下一跳,身体顺着草地翻滚了几圈后站起身来,没有受伤。
顾承宴提前给宋凌打了电话,这会儿他刚好开车过来接人。
宋凌透过后视镜,看着顾承宴脸庞通红,难受地紧皱着眉头,急忙问:“顾总,现在是要去哪?”
男人睁开眼睛,眼里都是**,但还尚存着一丝理智。
他哑声道:“回家!”
宋凌瞬间明白了,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别墅。
季挽澜正好在房间里,一开门,顾承宴就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帮我,澜澜,帮我……”
季挽澜这才发现顾承宴浑身发烫,脸也红的像快滴出血一样。
她愕然地看向宋凌,他解释道:“顾总被下药了,现在只有你才能帮他。”
刚说完,两个孩子就跑了过来,宋凌立马牵着他们往外走,对季挽澜说道:“太太,顾总就拜托你照顾了。”
“程程,乐乐,宋叔叔带你们出去买东西……”
季挽澜还来不及说什么,顾承宴就把她往房间里带,关上门后,低头吻住了她。
男人二话不说地把人压在床上蹂躏,季挽澜好不容易抓住时机可以推开他,转过头大口呼吸。
她还没缓过来,顾承宴又压了上来,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季挽澜大惊失色,连忙抓住他的手:“等一下,顾承宴,我给你准备冰水,你先……”
他一上来就这么猛,她有点害怕。
顾承宴几乎不剩什么理智了,可是听到这句话还是顿了一下,垂眸盯着她,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你不愿意帮我?”
季挽澜欲言又止,她只是怕被折腾得太惨。
她的沉默在顾承宴看来就是默认,男人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埋首趴在季挽澜脖子上:“我以为,你已经完全接受我了,澜澜,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一丝哽咽,听着特别可怜,让人心软。
每次只要他摆出这股可怜劲,季挽澜就没办法拒绝,她咬着唇,转头在男人耳边亲了一口。
男人身体一僵,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季挽澜看见他忍得青筋凸起的额头和手臂,不由地有些心疼,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轻点。”
顾承宴眼底划过几分喜悦,喉结滚动:“好。”
话落,便低头掠夺了她的呼吸。
季挽澜低估了这次的药性,她差点被顾承宴折腾掉半条命,嗓子都快哑了,彻底结束的时候,她躺在男人怀里,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