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季如烟懵了:“什么?你说顾承宴就是京城顾氏继承人?”
对方皱了皱眉头,一脸看白痴的眼神:“不然呢?”
说完,几人就走了,留下季如烟一个人在原地消化了好久,才接受了季挽澜居然嫁给顾氏总裁这件事。
可恶,季如烟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季挽澜撞上了?
季如烟不知道想到什么,立马掏出手机给季国峰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急忙道:“爸,顾承宴就是京城顾氏的总裁,季挽澜能那么轻易地把公司抢回去,肯定是顾承宴在背后帮忙。”
季国峰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说的都是真的?”
季如烟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说的绝对没有错,还哭惨:“如果他不是,我也不会被人从商场里赶出来!”
她越想,越觉得宋临就是个没用的家伙。
季国峰有些敷衍地安慰了两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便急忙挂了电话。
季如烟准备打电话给宋家的司机,让人过来接自己回去,电话还没拨出去,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还没挣扎几下,就被人从后面一掌劈晕了过去。
季挽澜把人丢进车里,坐上驾驶座之后,看着晕过去的人,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季挽澜把人拖进房间里,随即接了一盆水,直接对着季如烟的脸泼了下去。
原本昏迷中的人猛地惊醒过来,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季如烟抹掉脸上的水,才看清楚面前站着的人是季挽澜。
她迅速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在一个密闭的小房间里,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瘆得慌。
季如烟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跑时,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她顿时更害怕了,强撑着质问道:“季挽澜,你想干什么?绑架可是犯法的!”
季挽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了一声,丢掉手里的盆。
“原来你还懂法啊,我还以为你是个法盲呢,知道绑架是犯法,雇人推乐乐下水就不犯法了?”
刚才在商场人多眼杂,不好动手教训她,所以季挽澜才把她赶出商场,方便动手。
季如烟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己的心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才来京城两天,你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季挽澜冷冷道:“是不是脏水,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季挽澜直接抓着她的衣服把人拎起来,往水龙头的方向拖。
季如烟剧烈反抗起来,可惜她被绑着,力气也抵不过季挽澜。
季挽澜抓着季如烟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冷眼看着水一点点将季如烟的脑袋淹没。
冷水淹没过口鼻时,季如烟呛了好几下,想往后躲,可是季挽澜死死按着她的脑袋,让她毫无挣扎之力。
那一刻,季如烟终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季挽澜感觉到手下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弱时,才把人拉出水里,松开手,看着季如烟脸色惨白地跌坐在地上不停咳嗽。
等她缓过来之后,季挽澜又要动手,季如烟猛地出声:“季挽澜,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你要是现在对我动手,就是一尸两命!”
季挽澜半蹲下身,满不在乎地笑了:“你这些话也只能骗骗宋家了,其实你压根就没有怀孕吧?”
更何况,季如烟都能对季乐乐下手,还妄想季挽澜听到孩子两个字就会心生慈悲吗?
季如烟立马摇头:“不是,我真的怀孕了,看在我孩子的份上,你放过我……”
季挽澜不屑地嗤笑道:“怀孕前期敢跟别的男人上床,不怕流产吗?”
季如烟还在狡辩:“没有,我没有跟他上床!”
“既然你说到孩子了……”季挽澜伸手,手掌搭在她的肚子上,笑了笑。
“那这样吧,我现在带你去医院,如果你怀孕了,我就放你一马,如果你没有怀孕,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宋家,我们俩的帐继续慢慢算,怎么样?”
闻言,季如烟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季挽澜会这么狡猾。
而季挽澜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她给季如烟解开腿上的绳子,准备带她去医院。
季如烟瞬间就慌了:“不行,我不要,我不去医院!”
季挽澜对她的反抗熟视无睹,拉着人往门口走,季如烟突然“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脸色苍白。
“季挽澜,我求你了,不要带我去医院,不要告诉宋家!”
季挽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眼底没有半点波澜。
见卖惨没用,季如烟突然冷静了下来,身体瘫软地跌坐在地上,她靠着上次抬头看向季挽澜。
“季挽澜,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没想到季如烟这种时候还能有脑子想到交易,不禁让季挽澜对她嘴里的交易有些好奇。
她挑了挑眉,双手环胸,往后靠着墙壁,低头看着季如烟:“什么交易?”
“只要你这次放过我,我再也不会去打扰你们一家人,包括我爸妈和宋临那边,我也会想办法,绝对不会让他们再去打扰到你们。”
话落,季挽澜的眉心动了动,似乎是有了兴趣。
见状,季如烟继续说:“季氏已经是你一个人的了,你不是很想守着公司,再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吗?你现在对我动手,除了能解一时的心头之恨之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你也不想一直为两个孩子担惊受怕吧?季挽澜,和解吧,怎么样?对你没有坏处。”
季挽澜垂眸,似乎在认真思考季如烟的提议。
半晌,她才开口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行,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没有做到……”
季挽澜的话没有说完,但话里的威胁意味已经足够明显了。
季如烟眼看有戏,立马疯狂点头。
“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食言的!”
季挽澜给季如烟松了绑,带着她离开了这个郊外的小房子,开到市区之后,才把人放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