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今天上午宋裴在其社交平台上发表澄清,他称自己是温旎的男朋友,并详细说出温旎的身世与昨天温父前来纠缠的经过。
于是舆论爆炸了,网友们议论纷纷,各抒己见。
“想不到温旎原来已经谈恋爱,藏得还真深啊!”
“温旎和宋裴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郎才女貌,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应该祝福他们才对。”
“按照宋裴的说法,温旎是无辜的,她不是什么不孝女,真正的恶人是她的父亲!”
“是啊是啊,我支持温旎的作法,换做是任何一个普通人恐怕都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父亲。”
……
舆论扩散,如同原子弹爆破那般遍布在整个互联网上。
多得此,关于温旎是“恶女”的风评被扭转了,大家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再攻击她。倒是温旎与宋裴的恋情引来了不少人的交谈,甚至还出现大量粉丝宣布脱粉。
想来也是,温旎可是顶流女明星,国内许多人都是她的忠诚粉丝,她的恋爱一旦公布坐实必然引来粉丝们的轰动。
林经纪今天清晨收到消息后,便是火急火燎地赶来询问情况,毕竟温旎的恋情将会影响到她的事业,作为经纪人她需要搞清楚状况。
温旎显得很糊涂,她和宋裴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别墅客厅,此时温旎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严肃称着她与宋裴清清白白,虽然宋裴正在追求她,但她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季挽澜伸手抱住温旎,安抚道:“你也别着急,我想宋裴这么说也是想要控制舆论,平息外面的争议。”
针对温旎、宋裴两人之间的关系,外面已经有许多猜测,或是说温旎靠着外貌迷惑宋裴实现事业上位,还有人说温旎是“狐狸精”破坏干涉宋裴的感情。
不管如何,宋裴这么一公布,关于“恋情绯闻”的谣言会少许多,起码不会有这么多人无端攻击。
温旎此时似乎也明白了一些,茫然地点点头。想来,温旎还不能接受宋裴这样突然公布“恋情”。
季挽澜:“林经纪,可以麻烦你带旎儿回家休息吗?”
来宋家的别墅暂住,那是担心温旎的人身安全。现在舆论反转,大量的网民都在同情她的遭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人身安全。
反倒是待在宋家里不利于温旎的情绪恢复,于是季挽澜建议林经纪暂时把她带回家休息。
晌午时分,万里无云,宋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顾承宴正坐在沙发上喝茶,当他放下茶杯时便是看了一眼那满脸沉思的宋裴:“所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这么突然公布恋情,只怕温旎会吓到吧?”
“我知道……但我也不是没办法吗?”
“我劝你还是找她好好聊聊吧,听澜澜说,温旎的状态似乎不怎么好。”
“什么?”宋裴愣了一下,这就快步来到顾承宴面前,“你知道旎儿的状况吗?她怎么样呢?”
看得出来宋裴很在意温旎,当下顾承宴就把温旎已经回去她家里的事说出。
至于顾承宴是怎么知道?当然是季挽澜说的,刚刚他们两人手机视频聊天,季挽澜得知顾承宴和宋裴在一起,于是就把温旎的情况一并说出。
知晓了温旎的事后,宋裴显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害怕她会责怪自己,更害怕她从此以后就不理他。
“不行,我要去见她。”宋裴推开办公室门口就跑出去,任由着顾承宴独自一人留着。
顾承宴见状,忍不住抱怨:“真是重色轻友的东西,就忘记今天我来找他是有重要工作吗。”
下午,太阳正盛,吃过午饭后温旎正在家里卧房里看书。
带着耳机,屏蔽外界一切,温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蓦然,私人电话里传来了来电讯息,是宋裴打来的电话。
接通电话后便是听到宋裴急切的声音:“我就在你家门外,可以开开门吗?”
他突然的一通电话令得温旎不知所措,只是一意味的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打开屋门,能看见宋裴就这么站在外面,他穿着立领西服、内搭白衬衣、额头上渗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旎儿……”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说你是我的男朋友吗?”温旎脱口而出,这是她最好奇的事,他说过帮助她解决问题,结果这就是他解决问题的办法。
宋裴察觉到她的不满,他也清楚自己的办法欠缺考虑,于是没有狡辩,直接躬身道:“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担心别人猜测我们的关系,我担心你被人网暴,别无办法之下我才这么做的。”
他的言辞诚恳,目光真挚,配合着他额头上渗落的汗水,温旎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
那一刻,酝酿在内心的怒火与不满似乎消散,如若风吹云雾那般。
是啊,他确实做的不周到,但他对她的关心,他对她的爱意是真心实意没有半分虚假。
这么多年来温旎都是孤苦一人,出生在不幸的家庭,暴戾的父亲迫害了她的母亲,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那种“不安感”。过去她以为只有季挽澜才是自己的救赎,只有季挽澜才靠得住。
如今想法开始出现改变,温旎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值得自己依靠。
倒是温旎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时,宋裴感到窘迫忧虑,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以为她还在生气。
“对不起,旎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过阵子等这件事淡下来,我就公布声明,说我们两个人已经分手。”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
他的声音沉厚透亮,语气里尽是一种关切,看着他这个样子温旎不由嫣然一笑。
宋裴看见她笑了,他感到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