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付当即出手,目光狠辣地说道:“竖子!今日便给你点教训!以后见到我赵家!给我趴着走!”
只见,一道手爪夹带着气流,直勾勾地向着楚玉凌臂膀抓去。
似欲将其,整只肩膀给废去,毫无半点留情。
只是,当赵付抓向楚玉凌肩膀还有几公分时,那只手爪戛然而止,就这么被牢牢地钳在了半空,任凭赵付如何摆脱,依旧毫无半点动弹。
“怎么?你们赵家还如此霸道?不由纷说的要对我动手吗?从始至终可都是令公子胡搅蛮缠,我只是给其个教训罢了,而你?呵呵,还是说你们赵家,都这么霸道?目中无人?当真如同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竖子!我如何教育自己儿子,还用得着你来教?这方圆百里你不打听打听我赵家?竟敢胡乱招惹?我看你才是那个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之辈!”
“我改主意了,今日你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赵付怒吼了声,随即挣脱了楚玉凌故意放松了的手腕,紧接着手爪变掌,一掌夹杂着劲风,向着其胸膛拍去。
这道辟谷后期的气流,连带着周围的看客,以及周遭的桌凳一同吹飞。
周围的看客们不仅仅惊叹于这恐怖的修为,也对这赵家的霸主地位,愈发的根深蒂固起来。
当这一掌拍在楚玉凌胸口时,赵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便是你得罪我赵家的代价!下辈子!眼睛注意点!”
“哦?注意什么?”
闻声,赵付连忙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当看清楚玉凌竟毫发无伤地站在自己面前时,赵付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怎么可能?中了我这全力一掌?你怎么可能没事?”
听其此话,楚玉凌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地笑容:“你猜猜?”
“可恶!你敢戏弄我?”
“戏弄你?哼?你也配?”随即只见楚玉凌目光一凝,接着轻轻一掌还了回去。
赵付一瞬间倒飞在了地上,弯曲着身子,捂着胸口,疼得连连呻吟。
现场一时间,倒吸凉气声频频传出,当真是惊掉众人下巴。
也包括张琪琪父女俩。
“我天!这少年究竟是何人?好强!”
“这赵家惨咯,估计真踢到铁板了。”
“别急,再看看,赵家不是还有个老祖吗?你说最后会如何收场?”
“管他如何收场!活该!这赵家子弟天天仗着自家强大到处作威作福!活该!”
张阜此时也惊住了,转眼看了女儿一眼,随后强行拉了过来,向着人群退去,此时张阜眼中冒着精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眼角再看向自己女儿时,发现女儿那崇拜的眼神一直盯着那来路不明的少年,再看其痴迷的模样时,张阜此刻心中已有主意。
加上刚刚赵付那狠话,张阜现在还记在心上,本来自己都如此低声下气的让步了。
你还在那摆面子,这让张阜心中自然产生了恼火,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现在既然黄了,那便先观望观望,这赵家估计是真得罪人了。
“爹?爹啊!您,您怎么样了?”赵寅见自己父亲如此轻松的被放倒,更是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去搀扶道。
刚被扶起来,疼痛难忍的赵付,便感觉到了周遭那些嘲笑自己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来,一时间让他感到脸上火辣辣一片。
随后目光阴寒地看向了楚玉凌,紧接着狠声说道:“竖子!你有种!有种在这等着!我叫老祖过来!你死定了!”
“呵呵,怎么?打不过就要叫人吗?”楚玉凌摇头笑道:“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最好快点,我时间有限。”
“好好好!你既然想死,我这就成全你!”
话语刚落,赵付从怀中掏出传音玉简,随着一丝真气输入其中,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道老者浑厚的声音。
“何事呼唤老夫?”
“老祖啊!有人挑衅我们赵家!还把我给打伤了!您要为我们做主啊!”赵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岂有此理!你等着!老夫这就来!拖住他!莫要让他跑了!”
“放心,我就在这,等着你来。”楚玉凌淡然一笑,随后手指一伸,直接点爆了这枚传音玉简。
爆炸的余波直接把赵付两父子,双双震飞了开来。
当他们爬起来时,已是灰头土脸,极其狼狈。
赵付当即放狠话道:“竖子你等着!等老祖来了!我要你头颅当我尿壶!”
楚玉凌只是淡淡一笑,如同充耳未闻的,搬来了张椅子,就这么坐在了那里,眯眼小酣。
张琪琪见此,很自觉的走上前,捡了把纸伞在一旁扇着风,目光柔和的看着其背影,一边扇,一边痴呆地看着。
张阜见女儿上去,本想阻拦,但思虑了片刻后,最终甩袖作罢。
随着赵付怒视的目光传来,张阜也只能装作未闻。
但赵寅可就管不了这么多,在一旁连连叫骂道:“贱人!狗男女!等下你们都得死!”
要不是赵寅忌惮楚玉凌,早就冲上去给张琪琪一巴掌了。
而赵寅如此低下的行为,更是让在场看戏的听众们连连摇头,鄙夷连连。
加上这赵寅父子俩灰头土脸,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更是让在场与赵家有仇的人,冷笑出声。
“呵呵,只敢在一旁狗吠,却不敢有任何行动,只会欺弱怕硬。”
“你们说,这公子哥究竟有何能耐?要知道那赵家老祖可是金丹初期。”
“不知道,估计来头很大,不然你看?人家那么悠闲的坐在那,分明就是没把人家老祖放在眼中。”
“有理!有理!这回有好戏看咯。”
不一会的功夫,一位穿着道袍,一副高人模样的老者,踩着剑从远处御剑而来,大声吼道:“是谁敢羞辱我赵家!速速受死!”
见到来人,赵家父子连忙跪地恭迎道,随后当赵家老祖落入地面时。
赵付第一个站出来指着坐在远处的楚玉凌道:“老祖!便是此人羞辱我赵家!”
“哦?小儿?就是你是吧?”可是,当赵家老祖目光看去时。
却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此子修为,加上其闲然自若的模样。
这让赵家老祖一时间内心犹疑,忐忑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