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爬上马车,挨着亚连坐了下来。
亚连摸出一枚丹药,塞到了秦颂的嘴里。
这一枚丹药,药效是禁锢武者身体当中的武道之力。
但亚连和狂铁并不知道,这丹药对秦颂无效。
迄今为止,只有曜之前拿出来的超级情药,能够暂时封印秦颂身体当中的力量。
不一会儿,马车就在狂铁的驱赶下,直奔城外而去。
马车上,秦颂靠在马车的车厢上,佯装虚弱的对着亚连和狂铁说道:“我知道明世隐为了对付我,开出来了一千万金币的高价。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一千五百万,你们反过来,帮助我对付明世隐!我不要求你们杀了明世隐,只要求你们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西市的大门口晾晒一整天。”
“你们知道我的身份,我是礼部尚书,深得女帝陛下的信任。你们在长安动了我,女帝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到时候你们即便得到了一千万,也不一定可以安全的离开河洛。”
“反过来,明世隐只是一个闲散野人。你们按照我的要求做到了,你们不仅可以得到一千五百万金币,我还可以让你们在河洛拥有一个完全合法的身份。”
“河洛的佣兵不多,这里的竞争要远远的小于海都。我保证,你们以后在长安发展,绝对要胜过你们现在。”
“当然,你们如果不想干佣兵了,还可以留在长安做一个富家翁。我和长乐坊也有关系,可以给你们打八折。”
秦颂开出来的价码,非常令人心动。
毕竟五百万的差价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且对付明世隐,的确要比对付秦颂的风险更小。
但听完秦颂的话,在前方驾驶马车的狂铁,却止不住的对着秦颂发出了一声冷哼。
“海都佣兵,最讲信用,我们绝不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就出卖原来的雇主。”
“明世隐这一次要求我们对你进行物理阉割,等到我们把这个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倒是可以再接受你的雇佣,帮你报仇,去阉割明世隐。”
“看在我们直接对你构成伤害的份上,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定的折扣。”
狂铁语落,亚连也在一旁说道:“我们这里还有麻服散,一千枚金币一包,在我们动手之前,你把麻服散吞下去。我保证,整个阉割的过程,一定是无痛的。”
秦颂看了亚连一眼,心头止不住的暗道,亚连是懂如何抓商机的。
对着亚连笑了笑,秦颂摸出一叠金票,对着亚连说道:“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来问答。你回答一个问题,我给你一百枚金币。”
听到秦颂的话,狂铁止不住回头对着亚连低声喝道:“亚连,我警告你别答应他。”
“别紧张!”
秦颂对着狂铁摆了摆手,说道:“我的问题,不针对你们的职业,也不涉及你们的秘密。”
狂铁还想说话,却听秦颂在一旁问道:“第一个问题,海都有多少人口?”
亚连听到秦颂的话,止不住扭头对着狂铁说道:“哥,我回答这个问题,无伤大雅吧!”
狂铁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从秦颂手中抽走一张金票,揣好之后,亚连非常认真的对着秦颂说道:“海都一共有600万人口。”
“海都执政官是谁?”
“这个问题你都不知道?”
亚连又笑着从秦颂的手中,抽走一张金票,答道:“海都执政官是米莱狄。”
揣好金票,亚连止不住暗道,“河洛人的钱,还真好赚,轻轻松松就得到了两百枚金币。”
“你们是通过什么交通工具来的河洛?”
“我们坐的船!”
“你们今天早上吃的什么?”
“吃的白水煮青菜。”
“你和狂铁的修为是什么境界?”
听到秦颂的这个问题,狂铁立马皱起了眉头。
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正准备提醒亚连,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却听亚连在一旁笑着说道:“我有铂金巅峰的实力,狂铁大哥的时候,为钻石三段一星。”
“你们这一次只来了两个人?”
“不错,我们认为,凭我们两个人的实力,我们足以完成这个任务。”
“而且……”
“亚连,你可以闭嘴了!你已经把不能说的秘密,全都说了。”
狂铁瞪了亚联一眼,又扭头对着秦颂低声喝道:“你也闭上嘴巴,如果你能乖乖的配合我们,我们可以免费送你一包麻服散。反之,我就用钝刀,将你的那个玩意一点点磨下来,保证让你的身体和心理都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秦颂对着狂铁耸了耸肩膀,老老实实的靠着马车车厢,一直等到马车出了长安 。等到狂铁和亚连放松了警惕,秦颂才摸出三枚签到得到的手雷,将其中两枚分别递给了亚连和狂铁。
亚连接过手雷,带着一丝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铁制的小酒壶,里面有郢酒坊的玉液琼浆。我看我们现在差不多已经出城了,你们可以放松一下,庆祝一下了。”
听到秦颂的话,亚连止不住眉头微微一挑。
“没想到,你这个人还蛮好。对了,这个怎么打开?”
“很简单,先拔掉这个插销,然后松开这里。嘴巴含住这里,用力吸,就能把酒吸出来。”
“等一等!”
眼看着亚连,就要按照秦颂所讲拔掉手雷的插销,狂铁连忙低声喝道:“你是不是虎啊!你就不怕这是机关武器?”
“哥,你真当我蠢吗?这是不是机关武器,我难道瞧不出来?这里面,连一点能量波动都没有。我不相信,它还能直接爆炸。”
亚连语落,就和秦颂一起拔掉了手雷的插销。
“咦?这酒还能冒烟?”
“这玩意密封性还挺好,我都没有闻到酒的味道?”
秦颂没有理会亚连,他将手上的手雷丢到狂铁的背后,就趁着亚连不注意,撞坏了马车的车窗,滚到了官道一侧。
马车上,狂铁立刻勒住了战马的缰绳。
不等战马停下来,狂铁就对着亚连低声喝道:“还拿着这玩意干什么?真的等它爆炸吗?快去抓住他!”
几乎是在狂铁话音落下同时,手雷发生了爆炸。
原本还算结实的马车,瞬间就被两枚手雷炸得稀烂。
亚连:我如果不失忆,这些套路,我一眼就能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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