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下意识的将身体往一旁测了测,仔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他的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嫌弃之色的。
“不用。”他还能忍。
“我去抽支烟。”
陆念心还想要开口,裴河宴下了车。
看着男人站在江边的背影,陆念心气的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拳头。
她总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抱着这个态度,陆念心下车来到了裴河宴身后。
淡淡的烟草香随着江边的冷风扑面而来,陆念心果断伸出双手将他搂住。
身体突然一紧,裴河宴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
本能反应是想转过来回应身后的女人,将她狠狠的欺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可理智却不止一次告诉他这个人不是温棠,而是陆念心。
压抑住这种想要占有的**开口:“念心,松手。”
“外面冷,先回车里,乖。”
陆念心将他抱的更紧了,颇有撒娇的味道:“我不。”
隔着一层布料,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裴河宴的体温烫的可怕。
“松手。”裴河宴吞咽了一下。
不知为何,想要占有的**越来越强烈。
不似以往那般可以克制、隐忍。
连带和温棠在床上温存的一幕幕也跟着浮现在脑海中。
“抱抱我好吗?”陆念心放低了说话的语气。
裴河宴掰开她手臂转过身来,额头上早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这种燥热似乎已经不足以用吹冷风来抚平。
“念心,听话,我得回公司一趟。”裴河宴声音低沉的说着。
陆念心抿唇,寸步不离的跟在他后面:“我和你一起去”。
裴河宴捻灭了香烟,“我送你回去。”
陆念心的步伐止住,大小姐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我不!”
裴河宴的忍耐是有限就的,耐心的一点一点被磨灭,和烦躁焦灼的情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似下一秒他就会忍不住想开荤。
“这样,待会儿我会派人来接你。”裴河宴无暇在她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不顾陆念心在外面敲打车窗的场景,迅速驱车离去。
燥热感越来越明显,像是在发烧。
可与发烧不同的是,他想要个痛快。
甚至为了争分夺秒不惜闯红灯。
——
是夜。
温棠翻了个身,睡意薄弱了些。
听到有房门被人拧开的动静,不由得睡意全无。
不过没睁开眼睛,而是试图用动静来分辨家中是否进了贼。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棠的双手在被子下死死的攥住了床单。
心提到的嗓子眼。
悄悄眯起眼睛一瞧,没等看清楚来人就被对上了唇。
“谁?唔——”
温棠抬起胳膊来想要反抗,被人按的死死的。
“畜、畜牲!我报警了!”好不容易腾出可以开口的机会,温棠喊了一声。
裴河宴不悦的捏住了她的小脸儿,皎洁的月光下,将男人的轮廓照应的更加清晰了。
是裴河宴。
“怎么是你。”温棠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抗拒的肢体软了下来。
裴河宴喘气的声音比以往要沉重的多:“不是要报警?”
“还是过了今晚再说吧,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好生掂量掂量!”说完,裴河宴大手一挥,‘呲啦——’一声,睡衣被撕扯成了两半。
贴身的衣服被丢到了地上。
“啊!”
青涩的疼痛感让温棠觉得钻心,下意识绷紧了脚背。
“裴河宴,我疼。”温棠嘤咛一声。
男人像是没听到,无视的这一话语,没有怜惜可言。
全程在肆意掠夺,直到温棠迷迷糊糊的听见耳畔传来的低沉声响,这才松开了紧紧抓住床单的手睡去。
一觉醒来,下意识摸了摸旁边的位置。
凉丝丝的,睁开眼睛一看,早已空空如也。
这不由得让温棠觉得讽刺。
呵!
需要她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什么时间,他随时都可以发泄**,完全不会顾虑她身子是否可以做床事。
不需要时,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
随便丢弃。
拿她当什么了?
应该是垃圾吧。
温棠苦笑一声,身体的疼痛遍布全身,眼中透露出一丝恨意。
甚至害怕错了时间,缓和的机会都没有,拖着身体下了床。
地上狼藉一片。
只有被撕碎的睡衣,现场没有留下裴河宴的一丝一毫。
如果不是身体内传来的疼痛感,她想,她应该会反复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是否真实。
就在温棠准备去洗手间时,手机响了一声。
打开一看,是起诉条约。
温棠顾不得多想,匆忙画了个淡妆来到裴氏集团。
“裴总。”她平静的将起诉条约推到裴河宴面前。
二人谁也没有要提昨晚的意思,更像是翻了篇。
“当时是怎么谈的,为什么没有严格按照合同上所填写的内容来完成。”裴河宴脸色难看的厉害。
又往下看了看起诉条约的内容,这条约上的内容压根和合同上的内容不符,上面还签着陆念心的名字。
“念心呢。”裴河宴问了一声。
温棠卷了卷手指:“我去通知陆小姐。”
刚一出去,不偏不倚的撞到了陆念心。
“河宴哥哥。”陆念心手中提着保温桶:“这是我起了大早特意给你煲的粥。”
话音落下,陆念心察觉到气氛不对,尤其是裴河宴这张铁青的脸色,放下保温桶往他这边凑了凑,发现竟是被起诉了!
“这合同是由你前两天亲自前去签下的,为什么与我们公司编辑好的内容不同?”裴河宴话语直戳重点。
陆念心磕磕巴巴起来:“我……”
她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签了合同以后我就立刻回来了,中间也没接触过其他人。”
闻言,裴河宴眉宇之间拧巴了一下,问:“当时签合同时,有没有碰到什么突发状况。”
陆念心回想了一下:“当时给不少人签了名拍了照,再然后谈着谈着对方不小心打翻了杯子,咖啡溅起来玷污了纸张,就没其他了。”
“河宴哥哥,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裴河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问题就出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