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嘛。”
这下,裴河宴的面色再次难看了一个度。
“在我面前还不说实话。”他目光深邃的看向温棠:“说,究竟是生了二心,还是为了工作。”
温棠有被男人的话语震慑住,心头跟着小小的揪了一下,果断坐到男人的腿上搂住他的脖颈诚心诚意的说道:“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了,您信不过我?”
她凑到男人的耳畔压低嗓音:“如果一个女人愿意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对她来说,这个男人肯定是特别的存在。”
温热的话语萦绕在裴河宴的耳畔,像是带着一股魔力让他步步深陷,好似有人在拿着羽毛在他的心尖儿不断撩拨。
裴河宴收紧了胳膊,猛地将温棠抱的更紧了。
他微微抬眸望向温棠,“什么时候这么会勾人了。”
温棠直挺挺的坐在男人腿上,曲线呈,玉指摩挲着男人的脸道:“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这么多年,也该学会了。”
她俯下身,在额头,鼻尖儿、薄唇、喉结,处处留情。
男人极其享受的将头倚靠在靠枕上,整个人松懈又享受。
笃笃笃——
敲门声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温棠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别过头看向门口处。
裴河宴没睁眼,嫌弃之色却难以掩盖,嘴里惜字如金的挤出两个字:“继续。”
温棠收回目光,本意望了裴河宴一眼,竟看到了他额头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连带说话的口吻也跟着多了几分隐忍,欲火焚身。
“别逼我亲自动手。”
温棠面露难色:“可是,您不怕陆小姐闯进来?”
裴河宴蓦然睁开眼睛,一个转身将温棠欺压在身下,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警告道:“磨磨蹭蹭,别忘了,谁才是那个给你开薪水的人。”
话音落下,粗鲁的堵住了温棠的唇。
大手顺势将v领扯下了肩膀,锁骨入了眼帘,他埋头肆意品尝,轻车熟路的游走在白皙的皮肤间。
外面的女人不停的敲着门:“河宴哥哥?”
“你在不在。”
三人之间只隔着一道房门,温棠心虚,口红花了,被男人吻的天花乱坠,“裴河宴,别……陆小姐还在外面……”
她越是开口推搡,裴河宴就越是兴奋,在脖颈和锁骨处处留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了,温棠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下来,也不再紧紧抓着沙发坐垫不撒手了。
“你就这么怕她。”裴河宴埋头苦干,问了一声。
温棠嘀咕:“我可不想被她……”
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整,身体再次紧绷。
由床尾到床头,撞的头生疼,再然后变成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裴河宴起身下了床。
温棠发丝凌乱,疲惫的盯着天花板,还是没忍住开口了:“我是怕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再者说了,她是名正言顺的陆家大小姐,裴氏集团将来的半个主人,而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秘书,没身份,没地位,没有家庭背景,有什么资格和她硬杠?”
裴河宴抽出纸巾来递给她。
转身进了浴室。
温棠觉得累的厉害,将纸巾丢进了垃圾桶内,抬眸看向磨砂玻璃上照映出来的人影。
稍作停留,定了闹钟闭上眼睛睡去。
四点钟,天色渐渐褪去了黑意,她怕打扰了裴河宴,手机一响即刻关掉闹钟小心翼翼的出了套房返回818。
陆明昊还在睡着。
温棠被困意围绕,劝说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六点钟了。
去洗手间,梳洗打扮,她一气呵成。
不经意听见男人吃疼的声音,投去目光。
一眼便看到了陆明昊抚住额头皱着眉头的画面。
“醒了?”温棠收回视线补着口红。
陆明昊意识到不妙,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温棠正坐在跟前,他条件反射性的从床上坐起身来细细打量自己一眼。
昨天穿过的衣服不在了,身着一白色浴袍,脑中訇然作响,凑到温棠跟前问:“不是,昨晚发生什么了。”
温棠淡定自若的扣好口红,陆明昊透过镜子看着她脖颈处明晃晃的草莓印记,感到不可置信的侧过头来看向温棠的肌肤,“这是?”
温棠站起身来,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收拾着。
陆明昊像是粘人的狗皮膏药,跟在她后面追问:“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了。”
“哪怕是透露那么一丢丢也好啊。”陆明昊边说边比划。
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画面,只记得他在苏荷酒吧点了一杯酒的女人,再然后就是与温棠喝了两杯。
后续的事情,实在是记不得了。
“再不说,我就要被急死了。”陆明昊凑上跟前来:“你忍心看着我跟着上火着急?”
温棠张口要表明,陆韵的话瞬间在脑海中闪现而过,没来得及脱口而出的话语也被噎了回去,重新组织了一下模棱两可的说道:“有什么可说的,你不是都看见了。”
说这话的同时,温棠刻意扯了扯脖子。
陆明昊怔在了原地,温棠要离开,陆明昊张开手臂拦住她的去路,语速也跟着加快了不少:“把话说清楚,越详细越好。”说不定他就能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温棠上下打量他一眼,垂眸,看了一眼腕表:“我没功夫在你这里浪费时间。”
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开。
下一秒,陆明昊扯起她的胳膊道:“不行,必须把话说清楚。”
温棠急了,挣扎着想要收回胳膊,陆明昊越拽越紧,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安静了,温棠趁机甩开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她拧开房门。
一眼便看到了裴河宴。
背着包包的手紧了紧,“我们走吧,裴总。”
裴河宴多留意了一眼陆明昊,与温棠一同进了电梯,剩陆明昊一个人凌乱且烦躁。
愣是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裴河宴站在电梯里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