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最后一排的话……那应该是主办方特邀的那位，突然来的，之前一直没消息，新锐的少东家，你们懂得……贵得很……】

    【？？！！】

    【敢不敢漏一张正脸，我还想看看宋起山的儿子到底长什么样！】

    【别搞，我姐姐事业还在上升期好吗。】

    【帅吗？轮廓还行，帅的话我同意了】

    热搜一直居高不下，但出乎意料，并没有什么崩盘或者过激的现象出现，程栩然路人缘和粉丝确实太佛系。

    “澄清，我已经写完了一整片小作文，你来发。”经纪人沧桑的点烟，给程栩然打电话说道。

    “用不着，说太多他不愿意。”程栩然跟她说，“工作室就说只是老板就行。”

    经纪人笑：“他不想公开还是你不想公开？”

    “我。”

    “事业批，风水轮流转。”经纪人，“那我发了。”

    “嗯。”

    “只是老板。”宋砚清倚着房门，反复念着这条微博，刚洗完澡，白衬衫还沾染着潮湿的水汽，带着一股青柠汽水味的沐浴露，语气挺平静。

    程栩然装的挺严肃：“有问题吗？”

    “我没追上，嗯？”

    “追上了，在地下。”程栩然坐在桌前，撑着下巴看他。

    “程栩然，你就作。”宋砚清捏她下巴，声音清淡，薄冷气息压着她，“反正——我惯着。”

    宁羲和刷这条微博的时候，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总觉得照片上的轮廓有些眼熟。

    她皱着眉，忽然想起什么。

    点开自己的微博，往前翻。

    翻到之前去警局发的那张自拍。

    半个背影入镜。

    轮廓如出一辙。

    气质清凛，看似随意却又充满距离。

    “是他……”

    宁羲和口中喃喃，往下翻着评论。

    【新锐少东家，宋家二公子，我在江宁倒是听说过他，但是近两年他的消息被保护的太好了，一点风声都没漏，就不太清楚了】

    【人吧，反正，平常接触不到】

    宁羲和垂眼放下手机，她身后的助理也看到这条热搜，皱了皱眉。

    “我以前还以为，程老师跟您是一样的人，没想到……”

    宁羲和心里下意识觉得不太好，就听崔欣抬了下眼皮。

    “谁给你的自信？”

    “什么？”助理没反应过来。

    崔欣支着额角，笑着重复一遍：“这里有你插话的份？”

    “新来的助理不懂事，不好意思崔欣姐。”

    宁羲和反应很快，眼神泾渭分明。

    崔欣没再说话。

    混到这个地位的，不是人精也就差那么两三分。

    这个宁羲和，说她没心机又能步步高升，说她有心有时候又真的坦坦荡荡。

    有点意思。

    “你好好走，路很远。”

    崔欣全当奉劝晚辈一句。

    至于宁羲和会不会听，就是另一回事。

    “谢谢崔欣姐，我受教了。”宁羲和一字一顿道。

    聚会结束之后，宁羲和跟助理坐车回去。

    孙导让宁羲和再陪着何泽旭去一个酒局。

    “能不能不去？”宁羲和问。

    “你以为你是谁？”孙导，“圈里的人费了多少力气才能爬到让你仰慕的位置，就连程栩然拍过的戏摸爬打滚比你吃过的米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