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说着,云裳将武三思给甩开。
后者重新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发出来了阵阵的惨叫,而陈锐则是朝云韵道。
“教主,今日之事。”
“好了,陈锋,我代他向你道歉怎么样?”
见状,云韵笑着,朝陈锐说道,语气明显,也软和了许多。
陈锋现在既然已经可以确定,不是太子的人,那么,便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了,可以被倚重,成为他们太平教当中的骨干力量一般的存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待陈锐,以后自然要客气一些,如此,才能够让其,甘愿一心一意的为他们太平教做事。
对此,云韵是愿意,牺牲掉一切,主动的站出来,为陈锐道歉的。
听到了云韵的话,陈锐似乎仍有些不满。
但云裳已经走到了陈锐身边,朝陈锐道。
“夫君,大婚的日子,就算了吧,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生气,何况你也打了,骂了,消了气了,不要因为这事,影响到咱们夫妻二人的婚礼。”
“嗯。”
陈锐点了点头,然后朝云裳道。
“既然教主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消气了。”
“今天,倘若不是看在教主您的面子上,这件事绝对不会如此的善罢甘休。”
“好好好,本教主知道了。”
云韵笑着点头,又摆手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的将他扶下去,这个家伙,真是误事,回头本教主一定会严惩他的。”
“是,教主。”
旁边的众人,这才听令,将武三思给粗鲁的扶起。
然后带了下去。
武三思被带下去后,云韵也带人离开,而云裳则是留在原地,一脸的担忧,看着陈锐道。
“夫君,您刚刚没有被伤着吧?”
“放心好了,为夫岂是他能够伤到的?”
陈锐自信满满,朝云裳说道,听闻此言,云裳长出口气,然后又一脸的关切,看向了陈锐道。
“夫君,今天让您受惊了,是云裳考虑不周,竟然没有安排人把守在门外,以至于,让人打搅到了夫君,而且,还让人掀开了夫君的盖头。”
说至这里,云裳伸手,就要掀开陈锐的盖头。
“云裳,你是干什么?”
陈锐赶紧的伸手,拦下了云裳,呃,这可不能够让云裳将自己的盖头给掀开啊。
因为现在,陈锐刚刚施展了易容之术,眼下,在盖头之下,完全就是一张陌生至极的面孔,而这倘若被云裳看到的话,他陈锐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都白费喽。
“夫君,您这是?”
云裳不解的看向了陈锐,而陈锐则是呵呵一笑道。
“云裳,此事不急。”
陈锐说着,一边摆手,示意云裳道。
“等晚上,咱们圆房之时,再掀掉这个盖头也不迟啊。”
“咱们可不通铺,误了规矩。”
“嗯。”
听至这里,云裳也觉得有理。
毕竟,这礼节还是要走的。
程序也是要走的。
她嫣然一笑,朝陈锐道。
“既然如此,便悉数都听夫君的。”
“如此甚好。”
陈锐笑着点了点头,长出口气,又朝云裳道。
“外面的宾客众多,另外,教主那边,你也走一趟吧。”
“告诉教主,我这没什么事情,让她不必担心。”
“嗯。”
云裳点了点头,经历了这么一个乱子,婚礼现场,已经是乱成了一锅粥一般的存在,她确实是应该走出去,重新的安抚一下众宾客,与大家打声招呼,另外,教主云韵那边,也确实是应当,走上一趟。
想至这里,云裳不由的心中感叹,还是夫君,考虑的周全啊。
她哪里知道,陈锐岂是考虑的周全。
陈锐只是,想尽快的将她给打发走,然后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毕竟,倘若云裳在这里的话。
陈锐是没办法,解除易容术的,到时候,一旦盖头被掀开,事情可就,彻底的败露了,陈锐可不知道,云裳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厚。
会不会,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仍然对自己,死心塌地,虽然,他陈锐能够感觉到,云裳对自己的一番深情,但这种事情,陈锐可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自个的小命的。
云裳转身离开。
房间之内,只留下陈锐一人。
他迅速的,解除掉了自己的易容之术,露出来了本来面目,这时候,陈锐才长出口气,如今一来,他便立足于不败之地了。
想至这里,陈锐嘴角,不由的勾勒出来一丝的笑容,今日在这怡红楼内,虽然凶险的很,差不点,就被云韵高明的部署,给迷惑住了,差一点,便暴露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但是,他陈锐的收获,亦也是不小的。
他成功的,调查出来了朝堂之上,隐藏着的那个三品官员的身份。
这个太平教安插在大乾朝堂上的卧底,已然浮出了水面。
在他浮出水面之后,陈锐以后,也就安全的多了,想要将太平教给纳入到自己的势力范畴,也具备了相当的可行性。
尤其是,当这个三品官员武三思的身份,暴露开来之后。
陈锐未来,在太平教的地位,也会稳固下来了,他身上的嫌疑,也逐渐的消退。
眼下,陈锐不由的思考起来了,接下来,如何惩治这个武三思……
这个家伙,吃里爬外,可不能够,轻易的饶恕了。
但是,对武三思的处置,又不能够,太过于粗莽。
毕竟,太平教内,武三思的身份,明显是一个极高的机密,就连云裳这样的核心人物,都不知道武三思的真实身份。
在这样的情况下。
陈锐可以笃定,一旦朝堂之上,武三思出了意外,那么,云韵第一时间,便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所以,对这个武三思的动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为止……
另一边,当陈锐思考着这些的时候。
武三思那里。
此时,武三思躺在床塌上面。
鼻青脸肿的他,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看的是云韵一脸的担忧。
“叔父,您没什么大碍吧?”
“无妨,无妨……”
武三思摆手说道,虽然身上的痛苦很强烈。